把大象装冰箱一共分三步,而弄死一条八岐,目前来看大约是分八步的。
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一颗颗脑袋砸下去,毋庸置疑对方会死的——要是对方砸一颗就长一颗出来,艾伦二话不说就带着狐狸先逃跑再拉人去。
显然他没那么倒霉——虽然他的设想泡汤了就是。
最开始的蔓藤如果成功的话,毫无疑问是能把八岐完全解决掉的,别人的木遁拍个九尾就和玩乒乓球似的,他这虽然算不上木遁,但是八岐也比九尾少了根尾巴不是?
于是乎,急着躲避的狐狸不由的打了个喷嚏,然后躲过了下一个袭来的火球——失去一个头带来的痛苦让八岐显得无比疯狂,此刻几乎已经疯了似的洗地起来。
“喂,艾伦,我觉得我们激怒它了,还是跑路吧?”狐狸一边闪躲着一边朝着艾伦喊道。
“没事——才刚刚开始,这家伙不可能一直持续输出这么多魔咒的,要不然它怎么可能会被打败?”艾伦一边用盾挡下一个躲不开的火球,一边一道眼疾咒直接朝着八岐的眼睛打过去,由于目标很多,这一行为相当容易。
这道咒语相当成功,直接惹的被命中的八岐浑身一阵颤抖,毕竟眼睛大多数的生物来说都是要害。
由于艾伦的这一道魔咒,原本还要持续更长时间的魔咒轰击被迫停了下来,它重新恢复了清醒,十三只巨大的眼睛盯向了艾伦,而最后一只已然化为了一个血洞——艾伦全力释放的普通咒语可不是好承受的,尤其是在他瞄准半天的情况下。
随着目光凝结过来,艾伦突然感觉不妙,全力朝左一个无比狼狈的翻滚,然后又是一道眼疾咒打了过去,可惜,这次被轻松一个扭头就躲了过去——传统魔咒最大的弊端,单体且易躲闪。
这时候艾伦才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刚刚自己所在的位置——一片白色的冰霜出现在上边,然后就听见石头咔擦咔擦的传来了碎裂的声音。
很显然,刚刚目光凝聚之下,这片区域受到了看不见的巫咒的打击,石头都被这道咒语所冻碎了——这可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低温二字能形容的。
不过从八岐比先前稍稍缓慢的速度可以轻易的看出来,这一天赋或者魔法攻击对它的消耗异常大,绝对不可能做到随手就是一个大招的程度——这比蛇怪盯谁谁怀孕——呸呸,死的无限制大招可是有节操多了。
由于蛇怪的攻击稍稍的平息了下来,狐狸一旁不甘示弱的几道眼疾咒也跟着发了过去,可惜并没有打中,反而是把八岐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七团火球直接成型朝着她砸了过去。
巨大的火球足有半人大小,径直封住了狐狸所有闪动的空间,无奈之下狐狸身上的那颗珠子只能浮现,然后下一刻她就出现在了战场的另一端,然后这惹起了八岐的怒吼,下一轮攻击几乎没有停歇就直接砸了过来——换成谁谁也得生气,这颗珠子可是用八岐的身体一部分做的,虽然狐狸全部炼化了,但是毫无疑问,失主还是认得出来的。
就在狐狸不得已第二次移动而八岐准备第三次攻击的时候,刚刚吐出的火球在八岐的口中熄火了——一个顶着花草的足有三四人高的家伙直接像是情人一样的搂住了八岐的腰,在把魔法抵消的同时,地面猛的掀开了,然后砰的一声,巨人炸开了。
你不是喜欢爆炸嘛?那就来好了——反正小菊是不会死的。
它的爆炸不但打断了八岐的攻击,造成了腰部的伤口,还成功的把八岐从封印之中拔出了大半——以八岐最不愿的方式。
漏出地面的尾巴不但遍体鳞伤,甚至还断掉了一根——然而这还不是最为严重的伤口。
在八岐最为重要的支撑部分,此刻是软趴趴的的拖着的,一个巨大的不断翻腾着岩浆颜色血液的伤口此刻在上面显得无比吓人,虽然看不清楚伤口内部,但是几乎可以断定里边缺上了至关重要的脊柱——而那东西的位置,此刻大约应该就是在大厅外边。
不是什么东西都会在失去后再次长出来的——那根被称为神器的剑用的材料显然是一次性的,直到现在八岐都没有再次生长出来,这是个相当好的消息,这意味着艾伦他们面对的是带着伤势的家伙,而且有很多攻击完全可以选择在伤口上加把盐——这个地方的防御毋庸置疑是比其他地方差的。
所以,在下一刻,一块巨大无比的岩石在它身下猛的刺了出来,锋利无比的石头直接插向了那道多年不愈的伤口,由于攻击来的太快八岐甚至没来的及闪开,直接被穿透了——一声无比凄惨的吱的惨叫传遍了整个空间,然后剩下的脑袋开始疯狂的颤抖起来,无数的石块在晃动中飞起,然后飞速的朝着四周袭击而去。
石块甚至在空气中传来了嗖嗖的破空声,仿佛像是导弹发射一般,然而什么作用都没有起到,艾伦甚至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帮自己和狐狸一起挡下了所有的袭击,还是单手。
另一只手也并没有在这一秒停下,随着他的魔杖挥动,无数灰色的沙子悄然聚集起来,在八岐的躯干位置聚集起来,然后构成了一个个的沙兵,一齐的向着连接着脖子的的位置刺杀下去。
数个血洞在沙兵的长矛提起之后生成,然后没等八岐反应过来报复,沙兵们直接化成了沙子,牢牢的构成一堵无比宽广的墙壁——势不可挡的朝着八岐的身躯冲击了过去。
这一威力无比庞大的冲击甚至把八岐整个的推动的了几米——然而这不是最为严重的,在砂墙之上遍布着数道长矛,随着撞击牢牢的扎进了先前重伤的头上,直接把伤口撕裂开来。
三颗无比巨大的脑袋带着浓浓的血液就这样无比轻松的被斩落了下来,整个地面被血液染成了一片湖。
谁说要一个个的来的?那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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