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逍遥子在盖聂的陪同下过来时,晓梦的脸色还是有些怪怪的。脸色酡红,全身都在微微颤抖,走路的姿势似乎还有些怪怪的。
医家的前任扁鹊赵庐无意中路过,看到晓梦的走路姿势,还以为道家辈分最高的祖师奶奶刚来就被钱先生破了处,不由大呼“扁鹊威武”。
晓梦的状态当然不会很好了,哪怕是神级高手,被打了整整两个小时屁股,也不会那么好受的。虽然赤练也不过才神级巅峰而已,跟晓梦真打起来,稳胜是不假,却不具备直接按着打屁屁的能力。
不过谁叫钱先生纳妾呢。
连练姐都受不了的台词,年纪更大的蓉姐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特别表示,其实估计早也就气炸了。二夹一,那真叫一个完虐啊,俩暴怒的御姐打出了令盖聂现在都自叹不如的战绩。
区区两招,晓梦身上就插满了银针,蓉姐发誓,这小丫头片子能动一下她是孙子。跟着就是两女混合双打。
那酸爽,啧啧……
所以当逍遥子看到晓梦的时候,很是诧异,不由自主地说了一句,“晓梦师妹的身材,很是奇特嘛……”
跟着察觉到周围人诡异的目光,老脸一红,妈的老子不是那个意思!
逍遥子还以为他被误会为老不尊耍流氓,其实除了盖聂不在,大家都在回味刚才那一场女女双打……
“老东西,找死!”晓梦当场就炸了,秋骊剑凭空出鞘,寒光莹莹,映的逍遥子的老脸都似乎年轻了几分。
冻龄美女钱谦听说过,冻龄老道嘛……
呵呵。
逍遥子有些理亏,闪躲着说道:“师妹不要放肆,此地乃是公子行宫,安能随意逞凶?万一被误会行刺,那可不妙,等级罪犯的流程不好走,须得好些天功夫,首先要填表登记……”
“老东西,废话少说,纳命来!”你还敢提填表?你还敢说跟那个流氓不是一伙的?填表这个词估计就会成为晓梦下半生的梦魇,“天地失色!”
逍遥子:“???”
老头儿快疯了,这死丫头怎么回事,不是说修的是太上忘情之道吗?说错了一句话,至于这么拼命?妄老夫还给你普及法律知识,在这种地方动手,难道就不怕被钱先生收拾?
逍遥子哪知道晓梦之所以这么炸裂根本原因就是因为钱谦,他现在很方。人老不以筋骨为能,就算是内敛的内家高手,锐气与反应,跟年轻人也完全比不了。
本来想着就算晓梦把天宗秘典修炼到大成也不过神级巅峰,根本不虚她,可谁知道这丫头片子甩手就是一记“天地失色”。你见过谁打架起手式开大的?就不怕后继无力吗?
但大招就是大招,无论逍遥子自忖有多强,也没到敢无视大招的地步。竖剑骈指,轻轻抹过雪霁剑剑身,淡金色的符箓不住在周身飘荡,人宗的至高招式之一“万物回春”开始发动。
场下形成了极为奇特的场面,一面是没有任何色彩,一片灰暗冰冷气息在扩散的晓梦,另一面则是雪霁剑后万物回春,五光十色,充满生机的逍遥子。
如果仅仅如此,也算不上奇特了。虽然这种场面难得一见,可哪次道家天人之战的时候不出现个两三次的?海月小筑这群人都身居高位,对于道家的天人之争也是看过几次,还不至于为之吃惊。
所谓奇特的原因是场面极其尴尬,本来应该近乎笼罩整片天地的两个大招碰撞,竟然就仅仅维持在两人身前而已,甚至范围连背后都没能延伸出去。与其说是生死战的大招相拼,倒不如说是试探性进攻。
钱谦和盖聂一脸轻松写意地站在俩人背后抬着手聊天,“老盖,我说你要不然就拜了我算了,你们纵横家整天想着满世界搞事情,你那理想国度永远也不可能建立的起来。”
“好啊。”盖聂点点头,没有一点勉强的意思。他现在快无欲无求了,国泰民安,安居乐业,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大秦的发展势头,岂不就正是他心目中的理想国度?
直到看到一件件科研成果的面世,并发挥无比的作用,满地的粮食堆在地里,生产力已经高到能让十几亿的东西被放在火车里背着在铁路上呼呼跑,他才真正相信,钱谦说的那个“没有剥削,按需分配,老有所养,教学免费”的共产主义,并不是忽悠他。
于是盖聂当然无所谓,现在钱先生想拿下纵横家只需要搞定卫庄就好了。而偏偏卫庄这人格外好搞定,只要凭绝对实力把他碾压了就行。
虽然很久没见卫庄,可钱谦还是当做纵横家任务已经完成了的状态,轻松写意。
这俩人旁若无人的聊天,晓梦和逍遥子就懵逼了,妈的是你们开挂还是我们太弱?话说原作里我们俩人可是最顶尖的强者能不能行,一人挡千军那种,你看看现在削弱成啥了,以为我们是宫本武藏吗?
施展不出来,俩人打着也没啥意思,拼了个势均力敌,俩人各自收功停手,怒气冲冲地看着对方。
“老东西,别以为几十年前侥幸赢了我师兄,就有什么本事了,”晓梦看着逍遥子咬牙切齿,“雪霁只可能是道家的东西。”
“晓梦师妹这么凶悍,太上忘情莫非修炼的走火入魔了?”逍遥子年纪比晓梦大多了,老头多坏啊,虽然不知道晓梦怎么回事,但明显心神失守,用言语刺激她就对了,“雪霁在我人宗手里,就不是道家了吗?”
“什么人宗,天法道,道法自然,道就是道,什么天宗啊人宗的,都是无稽之谈。”晓梦虽然情绪上波动的很厉害,但说话依旧那么耿直以及中二,“我代表的就是道家,跟我作对的,就不是道家。”
“多说无益,几天后的天人之战,老夫等着师妹你把雪霁从我手上夺走。”逍遥子笑呵呵的,一点看不出蔫儿坏,转身拱手施礼,“公子,钱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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