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铁军三人躺在躺椅上,悠哉悠哉,不一会儿,感觉无聊起来,王铁军便站了起来,出了牢门,找到了食堂,发现食堂内有不少瓶红酒,嘴里骂骂咧咧着:“这帮二货,尼玛真会享受,早点享受完去投胎,让你们糟蹋纳税人的钱”。
王铁军拿了红酒,高脚杯,还有酒瓶开,又回到停车场,在自己车后备箱里,拿出一小瓶原浆酒,回到牢房里面兑好酒,先帮两个美女人倒满杯子,递过去道:两位美女喝杯红酒,等会看戏”。说完每人躺椅边放了一瓶兑好的红酒 . 回到躺椅上。三人举杯示意。
小狐狸手一挥,一个画面出来,就见几个值班警察躺在床上看着手机,玩的开心的很,王铁军生气道:“这帮人没一个好东西给他们找点事情做做“。
小狐狸听了咯咯咯笑了起来道:“你个坏家伙,想要怎么玩他们”。王铁军道:“你以前怎么吓唬我的,你去再来一次”。
小狐狸点点头,手一指,出来一个幻影,飞了出去,不一会儿,就见几个值班警察趟着的大床慢慢升了起来,几人看着手机屏幕,完全没有注意道。
等头靠近屋顶的时候,感觉不对,一抬头,哎呀一声叫了起来,床突然掉落下来,几人又是啊呦一声 .
几个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异口同声道:“闹鬼了”。说完哪出手枪,拉开保险,子弹上了膛,眼睛瞪着四处观望。
过了一会几人松懈了下来,放下手枪刚要坐床上,就听窗户哐当一声,自动打开,接着一阵阴风吹了进来,一声凄厉的惨叫省传入耳中,几人感觉脊背发凉,冷汗只流。
瞪大的眼睛看着窗户,一个隐隐约约的人鹰出现在远处,一阵风吹过,打开的窗户来回晃动,发出咔咔的声响。
突然又是一声尖叫,就见远方的影子突然到了窗口,几人立马举枪啪啪一阵齐射,外面人影远去,传来哧哧的笑声。
这时小狐狸手指又是一指,只见值班室房间内灯光忽明忽暗,窗外飞沙走石,一个粗哑的声音传了进来“还我命来”。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几人估计是坏事做了不少,就见个个腿脚哆嗦,突然间一个家伙跪了下了,对着窗户磕起头来,连声道:“不关我们的事,都是刘树根指示的,你们找他索命去吧”。
外面传来哈哈的笑声道:“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拿命来吧,”说完飞沙走石,动静越来越大,一个脸色惨白,黑黑的眼圈,双手前伸,张开血盆大口,向窗口飞了过来,
有人妈呀一声,跳起来冲出房门,对公安局大院外跑去,后面跟着传来了沙哑的嘶吼声:“还我命来”。
王铁军三人看着几人狼狈的模样,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太刺激了,小狐狸撤了法术,看向王铁军道:“帅哥怎么样不错吧”。
王铁军举了举酒杯道:“来我们庆祝一下,成功吓跑他们” . 说完一口喝干 .
几人跑出大院,发现后面没有东西跟来,方才松了口气,拿出电话,拨通了队长刘树根的电话,汇报了公安局闹鬼的事情。
刘树根听完道:“你们去把瓷瓶拉过来,人都放了吧,我们已经有几个人被害惨了,现在还都在医院里面躺着呢,”
几人挂了电话,返回公安局大院,先来到停车场,上了小卡,想发动汽车,哪能发的动,几人感觉不对时候已经晚了,只听扑通扑通几声,接着闻到一股刺鼻的臭味,
几人拼命的扑腾终于抓住了化粪池水泥墙,费了好大劲才爬了上来 . 几人来不及考虑,哭喊着饶命,逃的没影了。
牢房里的杨天骄,小狐狸已经笑的花枝乱颤了,异口同声道:“帅哥,你越来越帅了”。王铁军默默的笑道:“必须的,这样我们可以安心的睡觉了,来美女,我们干杯“,
话刚说完两人开始干吐起来,两人笑骂道:“刚看了那么脏的东西,还叫我们喝酒,你讨打了是吧”。
第二天,刘树根来到公安局,听了离奇的事情,叹了口气道:“我们这次踢到铁板了,得想办法弥补,也是我鬼迷心窍,想弄两宝贝送姐夫,没想到弄巧成拙了”。
接着吩咐道:“你们两个,去牢房里把几人放了,顺便试探试探,能不能私了,把事态给平息了”。
这两人答应一声,出了办公室,来到关押王铁军的牢房,点头哈腰道:“对不起各位,完全是个误会,现在接到通知,事情已经查明了,你们可以出去了”。
王铁军躺在躺椅上,翘着二郎腿道:“你叫我来,我就来,你叫我走我就走,哼,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两个说客急忙道:“误会已经查清了,东西出牢房,去库房领就可以了,再说了你们呆这里岂不是委屈各位了吗”。
王铁军冷笑道:“我们就是皮贱,喜欢坐牢房,怎么的,我还没做够呢,我要把你们牢房坐穿,我喜欢怎么的”。
两人听了满头是汗,人家态度坚决,事不可为,急急忙忙回到刘树根哪里,汇报起来,刘树根一听,手一拍桌子道:“混蛋,”转而一想道:“必须下决心了,你们两个我平时带你们怎样”。
两人急忙行礼道:“老大有事尽管吩咐就是,万死不辞”。刘树根听了点点头道:“我们现在只有一不做二不休,把几个已经被他们警方掌握的人”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两人见了道:“大哥放心,保证他们活不过今晚,”说完向外面走去。
两人来到停车场,开着车子向医院而去,两人到了医院,进了病房,一个放风,一个动手 . 匕首脖子上一滑,没有受力的感觉,再看向病床时候,哪里还有人影,,床上空空如也。
两天慌了,急忙去另一间病房,走上去匕首按脖子上一划 . 人同样消失了,只留空空荡荡的一张病床安安静静摆在哪里。
两人没办法,挨个儿去抹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