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宇宙虚空,本应该是虚无的状态,凡是抵达这里的人,都会失重,如果没有足够的动力,只能永远的悬浮在这茫茫宇宙之中。
而陆尘一行却打破了这虚无的定律,从古路之上跳到茫茫宇宙之中之后,所有人都感觉到一种自由落体运动,速度快到极致,众人只感觉眼前一花,景色突变,本是漫天星辉的宇宙星空不见了,反而变得黑暗无比,一直向下坠去。
这一刻,时光仿佛化为永恒,众人感觉时间很是漫长,又仿佛是一瞬间,这种感觉很是奇怪。
“啵!”一声轻响,众人瞬间穿透一层仿佛薄膜一样的东西,刹那间,众人下坠之势猛然刹住,众人仿佛置身于一个软绵绵的海绵之中一般,一阵强光闪过,刺的众人睁不开双眼。
“好刺眼,师傅!”水天星捂住自己的双眼,难受的抗议道。
“咿呀,这是哪啊,这么亮!”小叶天也是双手捂住自己的大眼睛,奇怪的说道,稚嫩的小脸之上满是迷茫之色。
众人也是一脸的不适应,紧紧闭上双眼,躲避着刺眼的光芒,良久之后,众人才堪堪适应,缓慢的睁开双眼,向四周看去。
“这是?”望着眼前一条普普通通的小路,蜿蜒盘曲的延伸向远方,众人一脸奇怪,处在原地发愣。
“我怎么看着这路这么眼熟呢?”穆羽邹眉绣眉,四处打量了一下小路,略微诧异的说道。
“不是眼熟,本来就是!”明依然冷如冰霜的俏脸露出一丝苦笑,看着眼前的小路,喃喃自语的说道,“这里不就是法则古路旁边的那条小路吗?”
“不错,就是那条路,我了走了半天,怎么跑到这条路上来了!”千蓝紫嫣也是微微点点头,沉声说道。
一时间众人纷纷把目光望向陆尘,满脸好奇的问道。
“本来要进入魔灵湖就要走这条小路,之所以走法则古路,只是为了方便而已!”陆尘淡然一笑,没有告诉众人到底是什么原因。
这里面的秘密可是在当年就留下了,可以这么说,单独走那一条路,都不可能抵达魔灵湖,只会迷失在无边幻境之中,要想进入魔灵湖,陆尘这种方式是最直接,同时也是最有效的。
换做任意一个人,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找到进入魔灵湖的路,除非是从魔灵湖当中走出来,这座神岳固天阵只会阻挡冲外向内的一切东西,而不会阻止从里向外的一切。
当然,只要从里面出来之后,要向在走回去,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除非有当年系统主人和琉焰女帝留下的地图,否则就算是大圣,古圣来此,也是白搭,这其中的关键,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所以说,陆尘干脆就不解释了。
“走吧,快要到了,前方一帆风顺,可以随意欣赏美景!”陆尘微微一笑,说道。
“有什么好看的,就是一条乡间小路,早就看够了!”穆羽嘟嘟小嘴,翻翻白眼,嘀咕道。
“哈哈哈!”尹空梵看到穆羽的样子,开心一笑,率先向陆尘追去。
“哼,死老头,也不笑死你!”穆羽脸色挂不住,气鼓鼓的哼了一声,跺了跺小脚,向前追去。
陆尘一行一路前行,转眼间,小路就抵达了尽头,入眼是一片崇山峻岭,依湖而立,傍湖而居,在这崇山峻岭之间,一座古老的祠堂在茂密的丛林间微微露出一角,很是不起眼,然而从远处向祠堂的方向看去,祠堂所在方位地势大气磅礴,汇通天地脉数,是一个不可多得的风水宝地。
整个祠堂建设在这处宝地,能够护佑自己的子孙后代繁衍生息数代,可以说,当年在这里建造这座祠堂之人绝对是了解天机之人。
绕过茂密的丛林,古老的祠堂露出真容,入眼的是青砖古瓦,雕柱刻墙,灰迹斑斑,显得很是斑驳,岁月的痕迹很是明显,整个祠堂中杂草丛生,一看就是很久都没有人来此打扫过了。
“吱嘎!”陆尘来到祠堂前,轻轻推开祠堂大门,踏入祠堂之中,古老的祠堂**奉着一尊雕像,这是一名女子,面容不是很清晰,宛若被混沌挡住,让人看不清面容,整座祠堂虽然很久没有人打理过,但是这个女子的雕像却非常干净,宛若一朵盛世而开的莲花,出于泥而不染,宛若一朵天仙雪莲,不食人间烟火。
这么一尊女子雕像,给人一种压塌万古的感觉,有着俾睨八方,君临天下的气势。
看到这尊女子雕像,陆尘眼睛一缩,整个人都愣住了,就这么紧紧的盯着这个女子,陷入石化之中,一人一雕像彼此对视,在这一刻,仿佛女子雕像活了过来,与陆尘对视了一眼,这种感觉很是怪异。
“唉!”陆尘轻轻叹息一声,缓缓走到女子雕像前,“看来白家也是没落了,这么久都没人来看你了!”陆尘看着女子的雕像,喃喃自语道,就仿佛见到了老朋友一样,轻轻伸出大手,将落在女子雕像肩头的一株草屑给拂拭干净,动作很是轻柔,小心翼翼。
这里是白家的祠堂,而这尊女子雕像,就是白家的先祖,白浅浅,曾经是琉焰女帝时代系统主人麾下的十神将中的白衣神将,在灭魔之战结束之后,本来她可以在琉焰古派安享荣华,因为一件事,与系统主人闹翻,自此消弭九界,不知所踪,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其实,当年的系统主人是知道她来到了此地,只是两人都是那种眼高于顶的人物,谁都舍不下面子,率先低头,就这样,两个明明相爱之人,却不能厮守在一起,反而天各一方,直到系统主人踏上征程,白浅浅毅然没有离开这里一步,两人遗憾收场,令人不胜唏嘘。
“岁月终究是无情啊!”接受了历任系统主人记忆的陆尘,对于当年系统主人对于白浅浅的感情所知甚多,不由的露出一丝苦笑,感情这东西太奇怪了,喃喃自语道,“明明相爱,却不能相濡以沫,白头到老,你们这是何苦呢!”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