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馨说道,“吴真人说哪里话,是我唐突了,还望真人赎罪,”“无妨,无妨,我这就动手,”吴老道说完来到小狗面前,小狗见老道上前,吓得就是一哆嗦,但想到晓馨就在旁边,自己倒是没往后退,这老道来到了小狗面前说道,“我不知道你怎么和仙子攀上的关系,但无论如何,今日我就放你自由,昨日种种你若记下便记下,我吴某自当恭候,”说完伸手把小狗摄起,一指点在它颈下项圈上,咔嚓一声,项圈打开,吴老道把项圈收走,把小狗放下。
四脚着地后,小狗云清抖了抖身上的毛,心情十分高兴,“终于自由了,”挑衅似的看了吴敏一眼,回到晓馨身边,晓馨一看事情完了,再次感谢吴真人大人大量,然后转身给月华缨说道,“既然这样了,我也该回去了,要不师傅该担心了,你若还有什么事,尽可到书院找我,要是我哥回来,我也会知会与你,小狗我们回去吧,”说完转身离开,月华缨说送她一送,但被晓馨谢绝,小狗云清赶紧跟着自己的救命恩人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斗兽园的外面渐渐安静了下来,经过园内人员的安抚,这时慌乱的态势已经平息,就有园子里的执事来到皇子这里打探情况,见皇子无事,赶紧告辞,出去给自己主子报信,这时雅间里就剩吴老道和孙女还有月华缨,晚上发生这件事情,后面的节目肯定进行不下去了,再待下去也是无聊,所以吴老道起身告辞,给十九皇子行礼然后领着孙女出来,走在园子里,看到到处都是身着一身劲装的汉子在巡逻,见吴老道二人出来,有人就上前问明情况,知道是位真人,赶紧派人护送出去,其实,这老道哪里需要他们的护送,但这是一份礼节,他也不好拒绝,只得任由一对劲装汉子护送出园,这时自家的侍卫马夫都在门外焦急的等着,一见自家老祖和小姐出来,赶紧上前相迎,吴老道和孙女吴敏坐到车里,马夫驾着马车回府。
坐在车里,吴敏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老道看她憋得难受,就让她说话,“你这妮子,有什么话赶紧说,看的我真是难受,”吴敏想了一下说道,“爷爷,你也对那个什么红月仙子太客气了吧,就说她是殿下的表姐,也不用给她那么多让步,我的小狗啊,你说给人家就给了,我都养了快一年了,”撅着小嘴一阵闷闷不乐,吴老道看着自己孙女的样子一阵无奈,叹了一口气道,“你只是看到了表象,我并不是在对她客气,而是对她身后的人客气,你可知道,她的父亲是……”吴敏一听就不乐意了,“好了,好了,不就是有个当郡守的爹么,他爹再牛也是在他的地盘上,来皇城谁认识他,爷爷别再涨他人威风了,好歹你也是个大势力的头头。”
听了丫头的话,吴老道更加无奈,“哎,都是我平日惯你太多,让你养成了这目中无人的毛病,我是什么地位,有几斤几两,我比你更清楚,你不想听我还是要说,不要一副看不起人家的样子,和人家比起来,我们家连乞丐都不如,不要去争那些个虚名,踏踏实实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真,我也没有什么大目标,对你也没什么期望,只是希望自己这一大家子能有个安生日子过,但想在这皇城过上安生日子,首先你要眼明心亮,知道什么不能惹,什么不能碰,那个红月仙子,你就不能跟人家对着干,起码在明面上要说的过去,”一听爷爷的长篇大论,吴敏捂着耳朵说道,“就是个富家小姐,我就是看不起她,竟然跟妖兽一副亲密的样子,看着就恶心,她有什么啊,找个机会我就跟她过两招,杀杀她的威风。”
吴老道一见自己说了半天等于白说,心里那个气啊,一手点在自己孙女的额头上,说道,“你怎么还不明白,我这些都是为你好,”“什么啊,你就是有点看不起自家孙女,净说人家好,不就是姓白么,家里有几个当官的亲戚,哼,”吴老道看着自己孙女说道,“无知者无畏啊,你只是知道她的亲戚在殿上称臣,那你知不知道,这天师宫的宫主姓甚名谁,”“我管他姓什么,于我何干,”“当代天师宫宫主姓白名心烛,就是你总也看不顺眼的那个姓白的姑娘的爷爷,是亲爷爷,”“啥,”一听这话吴敏吃了一惊,这天师宫在皇城中人们的心里那是神秘强大的象征,几番战争中,天师宫的众天师们那可是为国家出生入死,无往不利,为国家的安定繁荣做足了贡献,深的百姓爱戴,历代宫主更是被人吹得如神人一般无敌,吴敏一听是天师宫宫主的孙女,那真的是比自己要更上档次,没有先前的气势,不再说话,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吴老道看着自己孙女的样子,心里想到,“是该让她接触一下这个真实的世界了,”但还是好言安慰自己的孙女道,“孩子,不要想那么多,这世间诸事都有两面,福祸更是紧紧相依,不要被那些虚化的东西给吓住,我的孙女从小可是很坚强的啊,”听了爷爷的话,这吴敏脑袋终于开窍了,知道了一直以来爷爷的良苦用心,抱着爷爷留下了感激的泪。
看着吴道和他的孙女离开,十九皇子月华缨继续坐在雅间并未离开,不一会儿,先前出去的侍卫回来禀报,说并没有发现那只鹿头蟒身兽的踪迹,月华缨听了就是一阵愣神,“真是见了鬼了,忙活了半天什么也没捞着,眼看着这灵性十足的灵宠在自己眼皮子地下溜走,哎呀,还皇城第一神机先生呢,名不副实啊,不过倒是有个元神真人投奔,倒也不算白忙活,算啦算啦,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听天有命吧,”看了看自己的拳头,“这拳头小的可怜啊,什么事都做不了。”
正想着,雅间的门突然开了,走进一人人高马大的,不是别人,正是月华缨的三哥月华骠,这月华骠一见老十九安然无恙,心里就放下心来,几步来到弟弟面前坐下,“你这小子,看到外面出状况了还不逃,脑子秀逗了啊,”月华缨淡定的喝了一口酒,然后说道,“到底哪里安全啊,不都一个样子,不是死在热血战场,就是死在温柔故乡,心安之处便是净土啊,”听了小弟的这几句话,月华骠看向自己弟弟的眼神都不对了,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担忧的说道,“你没什么病吧,用不用上天师宫给你找个老师看一看,我听你怎么满嘴阿弥陀佛的味道,怎么,嫌皇子太累,要出家啊,真是的,”月华缨呵呵一笑,“哥哥,你净开玩笑,好好的我去当什么和尚,要是那久不出世的二座禅院请我去当主持,我到是能考虑一下,”“哼,想的不要太美,赶紧的,回家去,趁着这事,今日我的园子要大搜查一番,也好为父皇大寿做些准备。”“哦,是了,父亲的大寿就快要到了,哥哥你准备了什么礼物啊,能给小弟透个底不能,”“去去去,我一穷光蛋,能准备什么像样的礼物,在家和你家嫂嫂商量了半天,准备做碗长寿面送去,礼轻情意重吗,”“呵呵,我真信了啊,”两兄弟调侃了一阵,然后月华缨就起身回府,看着弟弟离开,月华骠一阵皱眉,“父亲啊父亲,你这般扶持老十九,到底安得什么心啊,真是让你的儿子们惶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