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被打的有些怀疑人生了,自己多年苦修,竟然抵不过人家一根手指,被晓天扔下擂台后,半天没缓过劲儿来,有同伴帮她捡回法器,这位姑娘再也没了开始时那种藐视天地的气势,红着眼圈跟着姐妹们一同回去了。【】
晓天被闹的有些无奈,明显自己是欺负人,但是擂台上可不讲谦让,打发姑娘下去,晓天一抱拳,“有那位要上台切磋,”台下一阵交头接耳,看到了晓天身手了得,都在掂量自己的分量,看够不够上去露上一脸。
有不知道晓天底细的,见台上这个少年轻松赢下两场全凭运气,于是纵身形跳上擂台,抱腕拱手说道,“某家不才,愿意领教公子高招,”“不知少侠姓甚名谁,”“姓王名霄,自幼在山中随师父修行不辍,得知今年皇上寿诞,就来逛逛,交些朋友。”
“那就请吧,请少侠先出手,”听罢这个王霄就亮出法器一杆五骨托天叉,法器一经亮出,就有无数兽魂萦绕在钢叉上,“我这把法器转能杀生夺魂,能近能远,你可要小心了,”说罢一挥托天叉,伴随着无数黑烟兽魂就叉向晓天,法器未到兽魂就撕咬了过来。
晓天见状毫不惊慌,没有挪动一步,只是伸出一根手指,指尖有一团豆丁大小的白光冒出,然后迎向这一群穷凶极恶的兽魂,就像一点火光点亮在无尽的黑夜中,白光遇到邪魂,立刻爆开,像一支支利箭穿破兽魂黑雾,惨叫声响起,这些被禁锢被奴役的兽魂哀嚎着消散于天地之间。
这个王霄大吃一惊,自己这招兽魂烟在以往争斗中可是无往不利,就是比自己境界高的修士,也会被这茫茫多的兽魂累的法力告罄,筋疲力尽,怎么这次那个少年一指就把自己的得意招式破解,并且自己感觉这些兽魂已经回不来了,慌忙挥动托天叉把残余的兽魂收回。
一招就见分晓,自己的绝招被破,还怎么打,这个王霄把法器一收,立刻住手,慌忙说道“小弟认输,小弟认输,”晓天听罢也住手,这个王霄倒是个利索之人,也不纠缠,立刻就跳下擂台。
一招破敌,晓天的深浅还没被试出,更多人在犹豫,要不要上台切磋一番,有人把输赢看的很重,有的则不然,就是知道晓天这般了得也不打怵,王霄刚下去,就有一个大汉上了擂台,“小子,我看出来了,你的这招法术正好克制那些阴魂之物,不如我们切磋一下拳脚兵刃你看如何。”
晓天笑着说道,“刀枪无眼,容易受伤,道友小心,”“无妨,那我就开始了,”说罢这个壮汉把拳头一握,顿时法力凝聚成铠甲护住全身,然后挥拳打向晓天,速度之快完全不像他这么大体型的人所能拥有的。
晓天见是位近身高手,不敢怠慢,法力运转护住周身,见壮汉拳到了,一个侧身,伸手抓住壮汉的手腕,顺着他的方向往前一抖,这个壮汉一个收不住脚,就被扔下了擂台,台下人们一看一个庞然大物砸过来,立刻四散闪开,壮汉砸在地上,溅起三尺高的尘土。
自己一招没施展完,就被扔下来,丢不起这个人啊,气的壮汉爬起来就想上去再跟晓天打过,可看守擂台的道人拦住他,“你已经败了,不能再挑战擂主,要想上擂等下一位擂主出现吧,”“我只是一不小心摔下来的,怎么就输了,你这是什么破规矩,”“掉下擂台就算输,擂台上认输也算输,被打死更是输,只怪你学艺不精,人家怎么不掉下来,不要找理由,一边站着,谁还要挑战赶快啊。”
一个人不能连续挑战一位擂主,这个规矩就是为了避免擂台上有人刷次数,一人需要连胜十场,要是一个人不停的挑战擂主,不停的失败然后再继续上台,这比赛就不要玩了,随便找个托就能入围,即使这个壮汉再不甘心,他也不敢无视这里的规矩,远处就坐着三位元神,这里一有不对,人家眨眼就到,自己一个不入流的修士,人家拍死自己都不用找理由,壮汉想了又想,只得作罢。
晓天这就连赢了四场了,汗都没出,都是只出了一招,台下兄弟姐妹们见晓天如此威风,都高声喊叫,“白晓天你真牛,这次一定夺魁首,”“白晓天真无敌,笑看天下谁能及,”三句两句就把晓天捧上了天。
台上晓天听这这些话一阵无语,心里说道,“你们这哪里是为我加油鼓劲儿,分明是在拉仇恨啊,看没人上台你们没热闹看,撺掇人来打我呢是吧,”就想说他们两句,在台下少煽风点火,可没等他说话,就有人跳上了擂台。【】
来人黑着一张脸,对着晓天冷哼一声,也不搭话,祭起一把金雀开山斧就砍向晓天,看那架势,不把晓天砍成渣儿是不会罢休,晓天很疑惑,于是一边闪躲一边说道,“道友,我与你有何仇怨,你要下此狠手,莫要逼我杀你。”
这个男子也不搭话,左一斧右一斧的砍得兴高采烈,这时晓天见这个男子咄咄逼人,也就不再客气,踩着问世步,飘忽的身形就好像游离于这个世间一般,任凭斧影如雨,就是伤不着晓天丝毫。
这时台下有女子喊道,“请白少侠手下留情,不要伤害我家夫君,于树升你闹够了没有,擂台上可是生死比试,我不过就说了一句白少侠人俊心善,这又怎么了,你就不依不饶的找人家麻烦,赶紧下来,莫要犯傻。”
众人一听明白了,敢情是小两口闹脾气,起因就是这个白晓天,晓天听到更是无语,“怎么有这么小心眼儿的人,你老婆夸我一下你就要上台跟我拼命,什么道理,”心中好笑,也没想杀了这个于树升,施展身法游离于他的斧头外,看准机会一掌打在他的胸口,就把他打到在地,跟着一个箭步上前,踩住他的胸口,“道友,认输吧。”
你想啊,被人制住就认输算了,还逞什么能,这个男子倒好,认定晓天不敢杀他,不顾晓天劝阻,御使金雀开山斧从背后砍向晓天,“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知廉耻,那就让我好好教训教训你,”晓天虽然不好生事,但这不代表他没有狠劲儿,一个闪身躲过斧头,取出法剑就要开始教训这个不懂事的。
这个于树升见晓天取出了法器,冷笑一声,“不过如此,这就把你逼得使出了法器,看我怎么把你打下擂台,”这话一出口,叫骂声一片,怎么有这般无耻的人,人家那是被你逼得,人家那是看在你妻子的面子上,不想伤你性命,真是不识好歹。
晓天都被气笑了,说道,“好好好,你厉害,逼我使出法器,你算是第一个,来来来,我们再打过,”这个男子御使法器继续砍向晓天,晓天这时不再躲闪,手握法剑迎着他的金雀开山斧就是一个竖砍,他来不及撤斧,被晓天砍在法器上,只听得“仓朗朗”一声响,斧头就被法剑劈成两半,捎带连他附在斧头上的灵识也一并击散,这个男子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就这样了你就罢手吧,这个于树升还不,继续施展术法跟晓天激斗,晓天挥舞法剑击散他的术法,然后到了他跟前,挥法剑剑刃向下以剑脊向他拍来,“啪”的一下,正拍在他脸上,一口血水带着几颗后槽牙就吐出来了,晓天又抬起脚,一脚踹在他的小肚子上,把他踹下擂台,晓天这时长出了一口气,“有道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此话有理。”
这个于树升摔下擂台后,他的妻子赶紧上前扶他,被他狠狠的推开,自己挣扎着爬起,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去,他妻子忧心忡忡的跟在后面一起离去,等这一对夫妇离开,焦点有聚集在晓天身上,晓天已经连赢五场,一时间气势无双。
人们都在议论,到底谁能把他打下来,其实这连赢十场说容易也不容易,看运气,也看实力,只要你有绝对实力,一连挑翻十个,不就直接晋级了吗,就是实力不太出众,赶巧这会儿台下的都不是你的对手,你也能晋级,运气其实也是实力,但实力不能光凭运气,这样会死的很惨。
晓天轻松连赢的消息就传开了,别的场地里就有人前来观看,有个修士就喜欢让人绝望,他会在这个人连赢九场时上擂,然后把他打败,然后以一种掌控者的姿态看着失败者灰溜溜的离去,这次晓天也被盯上,只是晓天这时只赢了五场,还不到时候,这个人就没有出手。
这时台下一角有一个仇恨的目光看着晓天,这个不是别人,正是晓天那次英雄救美所打的那个纨绔,他是东极书院经院院长的儿子,这个经院院长的老公则是东极书院掌院莫林,要不怎么晓天在书院这么不受待见,你打了掌院的儿子,还能有好,要不是晓天背景深厚,只怕早死多时。
这个纨绔名叫莫小州,仗着有个掌院的爹,院长的娘,在书院那是胡作非为,他很是聪明,知道事情做到什么程度他的爹娘才会护着他,每次他欺负的也尽是些没有根基的修士,这种事情都不许告知他爹娘,有人会为他摆平此事,因为从来不缺溜须拍马之徒。
那次见姑娘房舒淑张的可爱,当时就动心了,吩咐手下去打听姑娘的背景,等知道了姑娘也就一个哥哥时,立刻打算下手,但很不巧,他遇上了白晓天,然后就被一脚从街头踹到了巷尾,当时就失去知觉,等他醒来已经是七天之后,浑身被绷带缠的厚厚的,不能动弹,他哭着要爹爹为自己报仇,杀了那个打他的人。
但掌院叹了口气,“孩子,那个人为父不能替你杀了他,因为,他的背景深厚啊,”虽然没有明面上对付晓天,但暗地里阴招频出,虽不致命,但恶心至极,晓天就生出了离开书院的念头,被派出去执行任务,他也欣然接受。
这个莫小州伤好了之后,性情有所收敛,他也怕那个愣头青什么都不问就一招把自己怼死,今日跟着一些朋友来看热闹,正好遇到晓天打擂,看着晓天在台上英姿勃发,心中恨的牙根儿直痒痒,攥着拳头就想弄死晓天出气。
一群狐朋狗友看到他恨恨的看着台上的晓天,知道的就向不知道的说了他俩之间的恩怨,这时他的一个朋友就说道,“莫少,教训一个这种境界的修士有何难,看我来为你出气,”莫小州回头一看,正是自己新近结交的一位朋友,手段那是十分了得,说是大泽白水郡人士,学的一身本领,就出来游历,希望能寻得机缘修为更上一层楼。
他的修为比这些纨绔都高,和晓天差不多,都在真人境少阳境左右,莫小州见人家愿意为自己出头,很是感激,“卓兄,你可有十分的把握,那个白晓天可是厉害的很,”“莫少放宽心,我自有手段对付他,”说罢高声喊喝,“你这小子不要张狂,某家前来会你,”说罢跳上擂台。
这个卓姓男子一上台,晓天就感觉到了一股杀气,并不是针对晓天的,而是杀人杀多了,积累的的煞气,“这可不是善茬,我的小心应对,”心里提高了警惕,但表面还是一脸的平静,开口问道,“不知这位道友姓甚名谁,”这个男子一口打断晓天的话,“少啰嗦,看你嚣张了这么久,就想来跟你说句话,”“哦,不知有何指教。”
“指教谈不上,就是看你不顺眼,你这种人天生好运,投胎到世家,自幼修行,起步甚早,但你别以为就可以目空一切,某家虽不才,看你的法剑不错,想借过来玩几天,你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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