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魔头交出了自己的投名状,国英十分满意,命二魔先站在身后,等此间事了在做详谈,两位老魔头一听很是高兴,终于不用在外面奔波担忧了,快步走到国英面前深施一礼,然后站在后面。
这时场面十分安静,无数双眼睛在看着国英的一举一动,看到国英刚来就杀人立威,然后立马有积年的魔头献礼投靠,要是不是事先安排好的,那么,就是这个女子不一般,下面的这些能被派来谈判的那个是傻子,见到形式已经完全被国英掌握,心中有些想法还是努力按了下去。
收了两个得力得手下,国英很是高兴,但脸上还是冷若冰霜,环伺一周然后说道,“诸位久等了,小女子这几日有事耽搁,所以来晚了,诸位莫怪,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旅客,来此都是为了某些事情,我们就不拐弯抹角了,咱们就赶紧谈谈先前计划好的事情,看看那些已经落实,那些已经破产,诸位,谁先来说说。”
国英说完场下立马开始交谈起来,毕竟事关切身利益,畏惧国英的气势是一码事,讨价还价是另外一码事,众人谈论良久,还是东极遗族这部分人先开口了,只见一位胡子花白的老者咳嗽了一声说道,“怎么张教主没有来,就派了个乳臭未干的娃娃前来,这也太不把我们当回事了。”
国英一听笑呵呵的说道,“是鹊保江鹊王爷,你老怎么亲自来了,不再你的山洞里享清福,真是可惜了了你那些独守空房的美少年了,”一句话把这个老头气的胡子乱颤,站起身来指着国英说道,“你这娃娃好不懂规矩,就是你家教主见了我也是客客气气的,竟敢如此羞辱我,我要……”“哟,难道我说错了,那些美少年你都带在身边啦,说的也是,你老可是一夜都离不开你的那些个俊俏小哥啊,哈哈哈。”
这个鹊王爷已经被气的说不出话来,挥手打出一把飞剑就刺向国英,这还了得,胆敢向奉天少主动手,金叔立刻闪身上前把飞剑一把抓在手里捏的粉碎,然后就要纵身击杀这个老头,四周暗处有无数的黑甲武者披甲持锐冒出,这个楼里立刻煞气弥漫。
这个老者的同伙一看不好,立刻一把拉住这个冒失的王爷,然后赶紧向国英赔罪,“少主恕罪,我家王爷年纪大了,脑子有些糊涂,还望少主看在我两家多年合作的份上饶了他吧,”国英挥手示意侍卫退下,大厅里又恢复了平静。
“我怎么会跟一个老的快入土的人一般见识,算啦,其实也怪我言直口快,改明个有空,送给王爷几名俊男,略表歉意,”在看那个老王爷,已经被气的浑身抽搐了,有人急忙把这个王爷扶下去医治。
这明显是国英在打压东极遗族的气势,国英初来咋到就接手这个大阵仗,不找几个刺儿头杀鸡儆猴一番怎么能顺利掌管这么大一个摊子,不巧,这个老头看不清形势,被国英好一顿损,这时场下的人的心思又发生了变化,一些话没有敢说出口立马咽下肚去。
见到下面的人终于老实了,国英这才开始进入正题,“诸位前来,要么是跟云垂有仇,要么是想着浑水摸鱼发笔横财,但不管怎样,入了这个局那就得玩下去,我奉天组织这场行动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茶话会,这是在跟一个凶狠的敌人血斗,抱着一些不切实际幻想的人,我劝你还是离开吧,现在抽身还来得及,要是血斗开始了,想走那可就是痴人说梦。”
没有说之前先敲打一番,这场较量容不得一些意志涣散的人,倘若在关键时刻他们退缩,那可就有崩盘的节奏,听了国英说完,就有人开始告辞出去,国英没有阻拦,笑呵呵的看着这些人,等没有人再离开,国英对金叔说道,“那些人不能放走,一个不留,以免后患。”
“是,少主,我这就去办,”金叔来到外面,暗处立刻跳出一人,金叔在他耳边一番吩咐,然后这人退下,金叔又回到大厅,“少主,事情吩咐下去了,由教中墨鸦卫出手,保证他们一个也逃不走。”
众人的心里立刻又咯噔了一下,心想,“好狠的女娃娃,幸亏老子没挪屁股,要不老子脑袋可就要被挪走了,”真正见识了国英的手段,这些人才真正的把她看成是主事人,一个个打起精神,听国英吩咐。
“各位,这次我圣教不遗余力的把各位召集起来,是有一点把握撼动云垂,要不我也不会带着各位来送死,我们已经探明,在云垂天师宫里,有云垂国的龙脉,我们这次就是要破坏这条龙脉,把云垂的气数给破了,那么,我们圣教能报了血仇,你们东极遗脉能重新回到自己的国度,大泽和焚天则能瓜分了这万万里的大好河山,至于那些前来助威的朋友们,我代表奉天在此说明,你们在这场血斗中所得皆归你们所有。”
啪啪啪一通高谈阔论,把美好的未来给他们描绘了出来,下面又是一阵议论,都在讨论得了好处后怎么享受,有明白人就开口说道,“少主说的很轻巧,要是这般容易,圣教还会召集我们前来,说实话吧,这样我们心里都有底。”
本以为把好处一说,这些蛀虫们肯定会热血上头勇往直前,可里面还真有明白人,国英笑了笑,“我正想跟大家讨论一下具体的行动方案,想必我圣教在邀请各位时就说明了,这场争斗只要你们在左右协助,打头阵的肯定会是我们,这一点毋庸置疑。”
“那么问题就来了,你们到底要干些什么呢,”“对呀,不会是叫我们来跟你们加油助威的吧,”“肯定不是,这次我们圣教准备了两个厉害的法宝,一个要放在皇宫,一个要放在天师宫,到时这两件法宝一经引爆,肯定会天下大乱,你们要做的就是破坏杀人,破坏皇城里的一草一木,杀尽皇城里的会喘气的人,当然,能杀了皇亲国戚那是最好,至于你们抢到的东西,我们圣教一概不过问。”
“敢问少主,那两件法宝是何物,能否说出来给大家听听,也好让大家也定定心,”国英严词拒绝,“当然不能,谁能保证我们这里没有云垂的细作,所以我们在这里谈的只能是大概,至于细节部分,一会儿我会邀请各方代表到密室一一详谈,好了,诸位还有什么异议,尽早说出来,我们好解决了它。”
“少主,在下有个很实际的问题想问问,我们都在谈论我们得手的情况,那么,要是你们圣教偷袭失败了,我们这些人该怎么办,你们怎么及时的通知我们,你们是得手了还是失败了,总不能时刻把我们蒙在鼓里,得手了还好说,早晚并不重要,要是失败了,你们不露声色的偷偷溜走,让我们在这里为你们断后,这可不好吧。”
“这说的是哪里话,我们圣教怎么说也是万年大教,怎么会做这种过河拆桥的事情,我说过了,这事我会跟各个势力一一详谈,在这里不适合说细节方面的事情,这里只反映问题,然后在私下里解决,为的就是避免暴露。”
“那还谈个什么,不谈细节,你在这里开联欢会呢,赶紧开始详谈吧,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你跟我们详谈了,我们才好下去准备啊,要不要等到什么时候。”
“既然这样,那么就开始一一详谈吧,大泽和焚天的朋友,请随我来,”“什么,为什么我们大泽要和焚天一起讨论,”国英解释道,“因为你们二家的目的一样,都是想云垂覆灭然后瓜分了它,怎么,难道你还有别的想法,”“你大泽就是事多,我焚天还没说什么呢,其实这次你也不要想的太多,这只是先期投资,至于瓜分云垂,可能要等到我们的孙子辈儿了,所以我们要一起讨论一个章程出来,别云垂还没灭,我们两家先打起来了,”“你以为我没想到,就是不想跟你这个满身膻味的野蛮人在一块儿,”“什么,我野蛮,还有味儿,你什么欣赏水平,焚天无数的姑娘为我痴狂。”
“少他妈臭美,”“怎么你还骂人,你那兰花指的手势更恶心,”说着说着这两家的人就要打起来,国英沉着脸冷哼一声,“再胡闹我就杀了你们做人偶,”这句冷冰冰的话语立刻把这两家的火气扑灭,老老实实的跟着国英到密室详谈。
出了小楼,往左一拐,是一间石室,门前有黑甲侍卫看守,一见国英前来,立刻行礼,“少主,”“免礼,把门打开,”说完侍卫把石门打开,国英示意他们进去,然后对侍卫们说道,“没人出来之前,有任何外人靠近杀无赦,知道了吗,”“是,少主,有任何外人靠近杀无赦,”国英说完跟着进去,侍卫把石门关上尽心守护。
石室里面灯火通明,猩猩红的地毯半尺厚铺满地面,一张虎皮高脚椅在正中摆着,国英走上前去坐下,看着两旁坐着的大泽和焚天的人。
“各位,叫你们来就是分派任务的,话不多说,到时我们进攻天师宫和皇宫,别的地方我们可就没有余力,这就要靠你们,”说罢有人推来一张沙盘,里面是整个云垂皇城的一个微缩模型,国英指着这张沙盘对他们说,“你们选吧,挑哪个地方进攻。”
这可让他们有些为难,这皇城别看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其实暗中大有玄机,一个不注意陷进大阵中可就是尸骨无存了,这两方势力左看右看,好一阵斟酌,最后,大泽选了云垂大理寺,这里有他们的一些人被关押,他们这次可以趁乱救人,又可以破坏云垂的治安系统,要是把大牢里面的妖魔鬼怪放出来,会让云垂更头疼。
焚天选择了云垂的督造院,这里是云垂一切武备督造的地方,把这个地方破坏了,可以让云垂兵力下降,见他们都选好了地方,国英点点头,“我们这次肯定不能把云垂打的伤筋动骨,但也要让他们疼上一阵子,你们既然选好了地方,那么就赶紧部署力量探查消息吧,我就不送你们了,至于什么时候开始,你们要时刻准备,看城中动静,如果有奉天圣教四个字出现,那么就是总攻的时刻,到时候可不要临阵退缩啊,”“放心,我们可比你们更想让云垂覆灭。”
大泽和焚天的人告退,国英吩咐下去,“请东极遗脉的人来此一叙,”有人下去叫人,不多时,东极遗脉的人来到密室,其中就有那个气抽过去的王爷,只见这个王爷黑着脸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国英也是一阵好笑,但正是还是要谈的,这个王爷的儿子鹊保山就问国英,“少主,不知我们这一方要做些什么,”国英指了指面前的沙盘,“这里大理寺和督造院被大泽焚天选去,你们选吧,看看那个是你们中意的目标。”
这个鹊保山眼皮都没眨一下,“我们选云垂的太庙,”“云垂的太庙,这里有什么,”“这里有我们东极遗脉的遗物,我们一定要拿回去,”“什么东西这么宝贵,需不需要我们帮忙,”“不用,我们要自己把东西拿回,”“那好,太庙,是个好地方,期待你们能成功,行动开始的信号是奉天圣教四个大字,不论以何种方式出现,那就是进攻的信号。”
跟这个鹊保山又详细的讨论了一些细节,然后这些东极的遗老遗少告辞离开,但他们都没注意到,这个老王爷鹊保江眼中异样的眼神。
等他们走后,金叔进来,给国英汇报,“那些出走之人已经尽诛,没走的人里面还有一些看着也十分可疑,要不要也暗中做掉,”国英摆摆手,“不要,大战之前切莫动摇了军心,那些走的人杀了是事出有因,要是再杀,恐怕会引起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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