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阶恶魔子爵的本源精气之多令李枫有些飘飘然,就像是吸食毒品一般,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啊,好舒服,”
那种欲霸不求的感觉令李枫舒服地叫了出来,让一旁的齐藤格尔一阵莫名其妙。
“我要突破了,齐藤格尔,帮我护法!”
精纯的斗气本源通过噬天决的转化,在李枫身体各处进行洗髓和冲击,五星白银到黄金阶的屏障因为本源的积累而变得更加薄弱,李枫有自信,他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突破。
不过这突破的时机还真不是太理想,周边众魔环饲,自己身边也只有一个齐藤格尔能派的上用场,这个时候突破,实在是有违突破时稳定安静的环境。
不过,突破的时机可不是自己能随便寻找的,强行压制体内狂涌的斗气本源,只回来令身体内腑受到不可磨灭的损害。
无论从哪个角度分析,此次都是突破势在必行!
让齐藤格尔为自己护法,李枫立刻进入了突破状态,不停歇地运转噬天决,企图快速将斗气本源吸收转化为己身所用。
不断压制压制,吸收吸收,就在马上就能凝聚自己的本源金色斗气,跨越白银,突破黄金,成为梦想中的黄金骑士时,一个比平常恶魔瘦小的恶魔男爵竟然突破了齐藤格尔的防线,凭借着他娇小的身躯,转瞬就出现在李枫的面前。
在此关键时刻被打扰,李枫一口逆血吐出,好不容易凝聚的金色斗气也付之流水。
李枫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狂怒地抓住眼前这只娇小的恶魔男爵,用他无线接近黄金阶的力量硬生生地将这只因为突破齐藤格尔防线而有些骄得自满的恶魔男爵撕成两半。
蓝黑色血液溅的李枫满脸都是,不过李枫可没有时间在乎这些,直接找上最近的恶魔,疯狂地进行杀戮,疏解他因为没有突破而变得快狂躁的心!
生命不休,死战不止。
战场上满地都是残肢和血泥,从白天到黑夜,从庄严肃穆变得哀歌不断。
这场注定是你死我活的战争,不分出个胜负,或者说,不将对方全部剿灭都不会得到停息。
它将生命不休,死战不止的含义深刻地刻画出,诠释的是一场泣天地的生死之战。
李枫正将一只恶魔男爵的头颅给拧断,嘶笑着准备寻找下一只恶魔男爵,一声响彻天地的轰响令李枫心房一颤,只见从帕布城内飞出一道亮丽的红线,直指打的焦灼的中央战场。
红线的速度很快,还没等李枫缓过神来,就看见这道红线掉落在了战场最中央,在那里,为数不多的重铠骑兵正在做着最后的殊死拼搏。
只听,“轰隆”一声,没有尖叫,没有嘶鸣,静静地,一道火光飞起,战场中央方圆一公里身处火光当中,奇怪的是,在里面的无论是恶魔还是残存的重铠骑兵都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一切都那么的静谧,祥和。
“这是准八阶大范围魔法天降火陨,看来城内的那座魔法塔启动了,他们还真是舍得,竟然以重铠骑兵这样的精锐为饵,一击必杀!”
迷迷糊糊中,李枫听到弑魔堂的一位老迈的魔法师如此侃侃而谈道。
李枫很震惊,重铠骑兵,多么精锐,完美的军队,格西兰特竟然舍得将他们作为诱饵抛出,为魔法塔的发动争取时间,结果虽然悲壮,但又不得不承认,这样付出的代价最小。
缠住重铠骑兵队的几千五阶的恶魔男爵都因为这计天降火陨而变得支离破碎,等火光散去,中央战场上除了零碎的铁器,其他的,都已经化为飞灰。
李枫沉默了,齐藤格尔沉默了,战场上其他的还活着的帕布城士兵沉默了,就连凶狠的恶魔军也收敛了爪牙,一脸的震惊。
不愧是可以对八阶职业者造成威胁的魔法塔,它用实质的成果向世人诠释了什么叫核武器!
战场的安静并没有持续多久,醒悟过来的帕布城士兵和恶魔军再次疯狂的交战,经过短时间沉寂的酝酿,战争发酵地更为热烈,悲壮可以唤起生灵潜在的力量,不断发泄,发泄!
恶魔军失去了几千五阶的恶魔男爵,可以说这几乎就就是恶魔族的中坚力量,一下子遭到如此削弱,恶魔军颓势渐显,不过一向喜欢战争和征伐的恶魔族显然不会因为彼此的差距而停止战争,甚至逃跑。
他们选择了一条更悲壮的路子,死战!
帕布城士兵一方虽然因为精锐重铠骑兵队的消逝感到惋惜,但是因为突然少了一大批的精锐恶魔,己身的压力骤减,士气更浓
此时,在帕布城的城楼高处
“值得吗?”
“只要能取得战争的胜利,一切都是值得的。”
“可是三千重铠骑兵队可是你多年的心血,统领还是你的亲侄子!你忍心?”
身穿灰黑色衣袍的老者说到。
“我没有办法,为了帕布侯国,我必须做此牺牲,斯喀里,我希望你能理解我,还有,成立弑魔堂的事还得谢谢你。”
一身华丽锦衣,颇有霸气的中年男子发出铿锵有力的声音。
“格西兰特,咱俩之间无需客气,对了,海流公国那边没找你的麻烦吧,我见到海流公国的使者好像来了。”
老者不无担忧地询问。
“哼,他们早就自身难保了,这次恶魔降临很是诡异,不光是我们帕布岛,他们海流公国境内也出现了大批高阶恶魔,还威胁让我发军救援,想的倒美。”
面漏庄严之色的中年男子一脸的不屑,轻蔑地说道。
“唉,他们怎么说也是上国,不好得罪太深了,有机会好好弥补一下。”
老者似乎有没事顾及,说起话吞吞土土的。
“行了,这件事我自有分寸,对了,好久没见到菲儿了,她去哪了,我看菲儿也到了婚配的年龄,到时候我保准替她择一个良婿!”
中年男子突然话音一转,笑容满面。
“哈哈,这野丫头,就知道疯,连我也不知道在哪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