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铺天盖地的在天空中绽放,每一枚都会变成奇形怪状的花朵、星星、或者是情诗,表达着新婚两人的爱意。
月下不仅有烟花,还有对饮承欢的人,李白和阴玄机嘻嘻哈哈的唱着山歌,那景象让一旁交谈的房玉珠、君倾颜不忍直视
“奶奶的熊,奶奶的熊,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哈哈!”
阴玄机大笑,嘴里说着胡话,右手抓着一大坛酒,左右指着自己对面的李白,取笑道:“谪仙,你个瓜怂,刚才还跟我说千杯不醉,你丫的才喝六坛就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还敢给我装,老子比你多喝一坛,哈哈,我赢了!”
他醉醺醺的样子,早已不省人事,偶尔会站起来说一两句,嘲弄一旁同样不省人事的李白。在帮忙的公孙四娘见状,也只是淡淡的担心一番,她收拾着饭桌上的剩菜剩饭,动作很快,也很是精准,轻拿轻放。
她修炼的是极为阴柔的《太阴弱水觉》,这功法极其特殊,能将自身的内气化成弱水,弱水之上一切难以离去,所以那些碗盆都不会脱离她的小手,这也是为何她的动作极为迅速的原因。
《海内十洲记·凤麟洲》:“凤麟洲在西海之中央,地方一千五百里,洲四面有弱水绕之,鸿毛不浮,不可越也。
这部功法就是以弱水的特性而被创造出来的,所以它本身极为特殊,需要让自己体内的水汽和内气结合,以特殊的方法化作弱水,就可以将一切留在手中,或者是内气的四周。
“我来吧,四娘你去休息吧,这里有我,我看见阴将军他在那边说着胡话,你还是过去照顾他吧,去西边院子的客房,那里我已经布置好了,热水的话也可以在厨房里盛过去。”纪慕凌一笑,将桌子上的碗筷收起来,示意公孙四娘带一旁的醉鬼下去休息。
“嗯!”
公孙四娘很是喜欢纪慕凌,所以口气也很温柔,笑了笑说道:“孟子然这个家伙竟然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如今恐怕整个长安城也会知道他对长乐公主的“爱意”了吧,真是乱来,我先带他下去休息了。”
她晃了晃自己的手腕,将一旁睡得跟死猪一样的阴玄机扛起,直接将他带到不远处西边院子的客房里,又去厨房打来热水,为阴玄机洗脚。
在擦拭那臭脚,心里却是失落的说道:真是的,干嘛要喝得这么醉啊?
就在她嘟囔之际,阴玄机突然跳起来,一把抓住她,将她搂在怀里。她吃惊得一愣,随后也任由阴玄机作为了。
……
而院子里的李白却是一本正经的喝着酒,大笑道:“哈哈,阴玄机那个蠢货,我早就用辟酒之法,这个鸟人还敢在我面前作死,真是不知死活。【】”
一旁喝着茶的李淳风很是严肃,嘴角一抽,骂道:“你个酒鬼,我就知道你一定会使诈的,该死!我看你啊,就是老奸巨猾了,不过上一次在定州遇到了一群奇怪的家伙,他们在讨论孟子然吧,这件事你要不要和我们的新郎官说说?”
上一次黄河之水泛滥,他们也担心定州、金州、洛阳出事,所以就立刻赶往京畿道,原本打算去洛阳的,没想到最后因缘际会却去了定州,在那里他们解决了一群趁火打劫的家伙,也遇到了邪神教的人。
“不必了,子然他现在还在悠闲中,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了,而且你可别忘了他的爹可是谁?”
李白猥琐的一笑,再次举起酒杯,笑道:“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千金难买寸光阴啊,喝酒才是人生的乐趣,来来来,妖道我们来喝一杯!”
他又开始吟诗,还拉起一旁的李淳风,不停的喝酒,满嘴骚情。
李淳风无奈,只得走开,不和这个酒鬼废话,他很是严肃,想起孟喾的父亲,说真的,他原本平静的心也开始躁动起来。
太强了!
他面色严肃,想到一些东西,脑海里浮现出一些传闻,暗道:那个男人真的是太强了,而且他学习的功法可谓是禁忌,那是太古时期的练气禁忌功法,那种功法竟然也会有人修习出来,这也是为何那个男人无敌的原因。
“可是无敌也有个限度,他终究是活不长的,而且每到月圆之夜就会变得极为虚弱,所以他才要躲起来,为了孟子然呢?”
他喃喃自语,也不关心一旁的李白,思考着孟子然的和邪神教的事情。
……
不久之后,烟火散去,院子里的两个新人突然相识一眼,又觉得尴尬,将头扭向一边,不去看对方脸上的表情。
“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休息吧!”
孟喾突然一笑,很是淡然的走进洞房,他突然嘴角一咧,轻声笑道:“没想到这群家伙竟然要过来闹洞房,而且怎么就连陛下和房相他们也跟着胡来,真是的。”
“不过,老爹怎么没来?今晚月亮很圆,预示着团圆,但是在我大婚之日,为何他没有从洛阳过来?”
就在他失落之际,长乐也走了进来,将房门带好之后,她面色一红,有些娇羞的坐在床榻之上,静静的看着不远处的孟喾,说不出话来了。
虽然她心里很是喜欢孟喾,但是成亲这种事情她也没准备好,也没有准备好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眼前的男人,她现在有些疑迟了,到底要不要把自己的身体给这个臭小子。
就在他疑迟之际,孟喾突然一愣,随后起身向她走去,模样极其猥琐。
“啊!”
她突然大叫,一脚踢开孟喾,嘴里骂道:“你干嘛,我还没有准备好啊!”
“我们能不能先和平共处啊?”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她也注意到孟喾眼神里的冷漠,这让她浑身一颤,心头一僵。
“不是这样的!”
孟喾有些焦急,赶忙走到床头,轻声说道:“你不想我也不想,我们快些摇床,陛下也来了,外面有人偷听啊!”
啊!!?
长乐脸色一红,赶忙走到床榻的另一头,很不甘心的和孟喾一起摇起来,摇得她气喘吁吁,在那里娇喘着。而孟喾则是嘴角一抽,很不服气的脱下衣服,只剩下里面的内衣。
他缓缓的走到房门前,故意大笑道:“公主,我打赌外面有人!”
听到他的声音,外面的人想要逃走,可惜已经来不及了,被孟喾抓个正着。
“陛下,房相,你们干嘛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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