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吧,月白说是要大伙儿一起想想飞扑克牌会用在什么事儿上,可他们几人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出很合适的答案。【】
毕竟这种本事就像月白刚才说的那样,他又不是什么赌神,根本不可能学着电视里的那样去用纸牌杀坏蛋。
还有,就算是用纸牌来驱邪摄鬼也是不行的,因为你用纸牌去击打邪祟,那么这种本体很脆的纸牌说不定被邪气一喷就会坏掉,从而也就会失去攻击力和一定的准头,导致打不中目标或是根本伤害不了对方。
可是,这飞纸牌就是一种很单纯的用此物去击打什么东西的小本事啊,就算你玩的再好,能用纸牌打穿纸板,但说到底,这也还是一种很特别的攻击方式。
而且,既然打架斗法中用不到这种办法,那么这门攻击手段也就不可能会用在驱邪捉鬼上了。
“嘶,这可不好猜啊!”
果然,胖子这时就嘬着牙花道:“小白你看哈,这飞纸牌就是纯粹的用纸牌去击打什么东西,如果你说斗法打架中用不上,那么这种本事就真的没有用武之地了,除非你要用它来显摆、耍酷,否则是没有半点用的!”
“装酷肯定不是的!”
月白和徐莉同时摇头,表示胖子的后半句话纯属扯淡。
“真没想法了!”
月白思考了一会,他实在是想不出此技能和什么事情相关后,就揪着头发说:“要是师爷托人教我术法,我或许会根据术法的种类猜出咱们下一件事会去做什么,可这飞纸牌我是无论如何也琢磨不出来它与什么事情有关了。”
“额,想不出来就别想了呗!”
月露见自己的老哥很是郁闷,便安慰道:“反正你也学会了,就等着事情发生不就行啦。”
“就是!”
金清也附和道:“月哥哥这几天已经很憔悴了,依我看,咱还是赶紧回旅店,好好的睡一觉,等明个回家以后再去想吧!”
“切,你俩还真挺疼他的!”
徐莉好像有些吃醋,不过她嘀咕了一声之后,就问月白说,那这本事你练的怎么样了,如果真有相关的事情发生,你能不能用这种手段去处理啊?
月白本来对此种技能还是有些信心的,但听徐莉一问,他就苦笑了一声说:“练得还行吧,这一个小时的功夫我能用纸牌钉在纸箱子上了,可会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啊,也不晓得我练到什么地步才算可以!”
“那你有时间就多练练吧,尽量做到有备无患也就行了!”
徐莉点了点头,表示你自己看着办吧。
“哎,算了,咱也别费脑子了,就按妹子说的,我这几天再多练练,等着事情自己找上门来吧!”
月白很是无奈的苦笑一声,站起身去找小吃摊的老板结账。
现在的时间已经是晚上的八点多了,街上很静也很冷清,除了路两旁那昏昏暗暗的路灯、和孤零零散发着恶臭味儿的垃圾桶以外,这条马路上也只剩下了朝着‘秀灵旅店’走的月白他们。
晚上的小吃满足了除了月露以外剩余四位的口腹之欲,他们几个走在寂静的路上聊着天慢慢的往回走。
其实,商品市场距离旅店也不是太远的,撑死也就两站地不到的距离。
所以,在月白等人往回走了没多久后,他们便看到了旅店门口的那个红底黄字、并且闪着小彩灯的落地招牌。
大伙儿都已经玩累了,再加上刚刚吃饱后的食懒,于是,当他们看到这个招牌以后,几人脚下的步伐也就不自觉的开始加大,想着早点回去好洗澡睡觉。
可是,就在他们五个说笑着刚刚走到旅店的门口时,伸手准备去推玻璃门的胖子就觉得手里一空,然后,大伙儿就发现面前的玻璃门朝里面缩了一下子。
“呜~!”
随着玻璃门向内的移动,旅店前厅中的暖气顺着门缝呜的一声吹了出来,随即,门外的月白等人就看到门内那军绿色的门帘一挑,一个人影闪了出来。
那是一个人,一个在穿着上很奇怪的人。
那人穿的衣服很大很宽松,颜色也特别的深,而且,这人的外衣款式很像是保安人员在冬天里穿的那种棉袄大衣,似乎在这件衣服的领子上还带着一层很厚很黑的绒毛翻领。
这个大衣人在出来时也没看差点迎面儿撞上的胖子,只见他微微的一侧身缩了缩脖子,像是很冷一般,低着头与胖子、徐莉、还有一鬼一妖擦肩而过。
但是,就在这个大衣人绕过了前四位以后,他再与月白并肩相措之时,后者就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紧跟着,月白的脖子便下意识地转了转,将目光抛向了此人。
月白的脖子虽然转过去了,可因为那人的脸是处于背光状态下的,再加上天色很暗,所以月白也没有看到对方的长相,只瞧见了对方的黑色头发和大衣领子上的绒毛混成了一片。
“刚才的味道好熟悉啊!”
月白没有看到那人的长相似乎有些不甘心,只见他一边小声嘀咕,一边侧过身去继续去看对方的背影。
但这时,那人已经缩着脖子走到了路边,并且迈着很沉重的脚步顺着路边走到了路灯光照不见的黑暗角落中。
“进来啊,你站那看什么呐?”
胖子他们见月白站在门口发呆便喊了一声,同时还转动眼球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
“刚才那人..你们有没有觉得很眼熟啊?”
月白走进了门内,挑着门帘儿看那人消失的方向。
“眼熟?”
其他人互视了一眼,摇摇头表示他们没有这种感觉。
“额,你是不是看花眼啦?”
“其实...我也没有看到对方的长相,我只是闻见了一股很熟悉的怪味,从那味道上我感觉对方很熟悉。”
“身上有味儿的多了,你怎么不说自己脚上还有汗味儿啊。”
胖子示意徐莉等人先回去,然后他就拉着月白朝着客房边走边说:“赶紧回屋吧,都玩一天了,你丫的还不累啊!”
月白被胖子拉着也只能作罢,随即,他便跟着哥们回到了房间之中。
可即便是回到了屋里,但月白还是没有放弃思考那人身份的想法,因为在月白看来,刚才的那大衣人实在是太奇怪了,奇怪到让他不得不去搞明白对方是谁的地步。
在月白现在想来,那人首先在穿着上就很是奇怪、不正常。
虽说现在已经是冷秋之季,外头的气温也渐渐转寒,可也总不至于在这时候就穿上那么厚实的大衣棉裤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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