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怎么试啊?”
月白听说有门,心里头便是一喜,心说幸好自己把这些记住了,要不这女魅一事可就麻烦大了。
“简单...”
狐妖说:“给我找个宽敞点的地方施展幻术,然后等天黑了,你再把那女魅放出来,让她在我的幻术里头折腾!”
宽敞的地方儿在别处或许不太好找,但在这大庄园里头却是现成的。
豪宅的后头就是打高尔夫用的草地,那近似一望无际的样子实在是太符合狐妖的需求了。
于是乎,到了傍晚时分、那日头几乎都快要消失的前夕时,月白他们便拎着背包来到了后院儿,再等最后一丝阳光也消失不见以后,他们就把那只封印住女魅的白玉盒子取了出来。
白玉盒被取出来后,它的表面并没有像上次那样浮现出红色的阵纹,似乎,这玉盒上头的封印阵法暂时还处于比较平稳的状态当中。
“你好了没啊?我可要解封了啊!”
月白将玉盒放在地上,退了两步,问狐妖那边准备好了没有。
狐妖的眼中全是严肃的神色,点点头,示意月白可以了。
“呼,老天爷保佑啊,千万别让我们的辛苦白费了!”
月白自言自语的嘟囔了一声,旋即双手一抬,迅速的结了一个手印,又弹出一道精光,打在了前方的玉盒上面!
精光打在白玉盒上头是转瞬即逝,几乎也就过了两秒钟的功夫吧,通体雪白的玉盒上头就浮现出了血色的阵纹,但这阵纹并没有持续多久便再次消失了。
下一秒,玉盒的盖子被一股浓郁的黑气给顶开了,然后,那些黑气就形成了一个一身白纱裙的古典女子,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帘之前。
“道长好!”
现在的女魅还保持着正常的理智,她一出来,就先对着月白行了一个礼。
“嗯,我挺好的,那个...场面话我也不多说了,你看看你的身后是啥!”
月白言简意赅的回了一句,随即,他伸手一指女魅的身后,并以此示意旁边的狐妖,最好把那幻术施展在那边!
“身后?”
女魅是闻声转身,而与此同时,狐妖的幻术也施展在了那边。
只见,就在女魅扭头的一瞬之时,那边的草地之上突然就出现了一座古代特征很明显的大宅子,而且,这宅子的门口上还挂着红花绸、红灯笼、以及两挂红色的鞭炮!
但是,这座挂满喜红的宅子并不是主要的,最关键的是,这座宅子的门口还有一顶红色的轿子、外加一匹头戴大红花、却没有人骑坐的高头白马。
“这!”
女魅一瞧见这些顿时就愣住了,似乎眼前的情景让她十分的熟悉一般!
“我们不知道你在当年遭遇了什么,也不知道这些东西对你有没有用...”
月白指着红色的轿子说:“不过我觉得,那顶轿子你应该很眼熟吧,现在能不能说说你的事情啦?”
“他就是这时走的...”
然而,女魅似乎就没有听见月白的话,她只是慢慢的走向那匹白马,支支吾吾的说着啥。【】
“狐妖,看你的了!”
一见女魅的表情,月白就知道眼前的宅子啥的是有效的,于是,他就对着狐妖使了一个眼色,让对方根据女魅自语时的细节,准备随时改变现场的情景。
“放心吧!”
狐妖点点头,然后就跟在女魅的身后,仔细的听着这只女鬼的支吾声。
“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走啊?就不能拜了堂、等明天再走吗?”
这时,女魅已经走到了那匹白马前,趁着那匹白马暂无动作之时,伸手摸了摸马头,又说:“你身上的人呢?怎么就你自己来啦?”
可是,那匹白马却没有说话,两颗黑漆漆的马眼在看了女魅一眼之后,突然就是一歪马头,看向了后方。
白马的这个动作可谓是把在场所有人的注意给吸引住了,同样的,在场的所有人也和白马一样,看向了那边。
而就在这时,众人就发现了一位身穿红色喜服、头戴黑色含帽儿的男子出现在了白马屁股的后头,而且,这位明显是新郎打扮的人,还在继续朝着远离这匹白马的方向走去。
“相公,等等我!”
女魅的衣服在此时变成了红色的嫁衣,但她并没有失去理智,而是步伐匆忙、叫着新郎,快步的追去。
但是,就在女魅即将接近新郎、又要伸手去抓新郎的胳膊时,那位走在前面的新郎却凭空消失了。
“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啊...”
女魅抓了个空,脚下也踩空了,她穿着鲜红的嫁衣扑倒在地,对着前方的空气大叫一声:“你就这么走了,那别人会怎么说我啊!”
确实,新婚之日的主角之一,尤其是男方的新郎如果要不告而别的话,那绝对是最惹人议论的大事件儿。
这种罕见的事情别说在古代了,即便是在二十一世纪里,那也是很吸引眼球的稀罕新闻。
而且,说不定在事发之后,有人会说新郎的离开是因为新娘的健康问题,甚至是说,新娘无法生育、或者说新娘的行为不检,才导致的新郎逃婚,那都是很有可能的。
所以,在月白他们这些围观者看来,当年的女魅就是因此含怨而死那也是很正常的,毕竟古代的女子最在乎的就是贞洁和名声了。
可是,照眼前的事件如此发展下去的话,那女魅不还是无法消除怨恨嘛,因为这样的幻术情景当中少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新郎!
“不行,这个办法行不通!”
果然,月白也想到了此点,他皱着眉低声道:“我这个办法是有缺陷的,咱们不知道当年的新郎是谁,也就制造不出那个新郎,更没有办法让女魅杀死那个负心人!”
“可新郎在刚才明明就出现过啦!”
胖子不知道月白的意思,就问对方说,你没看见刚才消失的新郎吗?
“那新郎就是个背影,他从始至终就没漏过正脸...”
月白有些急,语气很快的继续说:“而只是一个背影的话,那就根本不算是新郎,所以,这也是狐妖为啥要把新郎弄消失的原因,而且,新郎一旦消失,那这场戏也只能像当年那么发展,是不能让女魅当面杀死负心人的!”
“那怎么办啊?”
听月白这么一说,胖子似乎明白了什么,恍然般的道:“咱们没有见过新郎,也就不可能制造出一个假的、被女魅追上,再给她当面杀的!”
“所以我才说这个办法行不通啊!”
月白懊恼的一拍大腿,说:“娘的,我怎么早没想到这点啊,这么下去的话,咱只能让女魅再次经历一遍当年的事情,加大她对新郎的怨恨!”
“事到如此,也只能将错就错了...”
可是,狗王七姐却并不是很急,只见它稍微沉思了几秒之后,便用一种十分严肃的口吻,道:“小白,现在只有你上场,由你演一个新郎给那女魅‘杀’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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