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还好啊,我还以为尸王也提前出来了!”
年轻人见这座坟头完好无损就长出了一口气,紧跟着,他就打口袋里摸出了一张黑色的纸,在空气中晃了晃,让黑色的纸张自己烧了起来。
下一秒,就见黑色的纸张在燃烧之时冒起了浓烈的黑烟,而这些黑烟还全都如同有意识的一般钻进了年轻人身前的坟头之中!
“咔嚓、咔嚓!”
那些黑烟一钻入土坟的里头,便是一连串十分轻微的、类似石头开裂般的怪响从这坟下传到了坟外面,而在这些声音响起之际,这年轻人也丢掉手里头快烧完了的冒烟黑纸,飞快的退后了几步。
与此同时,年轻人死死的盯着的这座土坟瞬间就裂成了两半儿,紧接着便是一个黑色的人影,打裂口之内一跃而出,随着一股子黑烟落到了坟旁的地面之上。
“嘿嘿,这下我就放心了!”
年轻人见到人影从坟里跳出是丝毫的不为奇怪,相反,他还很开心的朝对方走了过去。
这从坟里头跳出来的人影自然也是一只僵尸,但这只僵尸和刚才那些僵尸有所不同的是,现在这只僵尸的眼睛是绿色儿的,它的体魄也比刚才那些黑眼睛的僵尸强壮了不少。
而且,这只僵尸的指甲、和嘴边的四颗獠牙也特别的长,最重要的是,这只僵尸在年轻人靠近之时,却丝毫没有攻击对方的意思。
“不错不错,这尸王就是尸王啊,瞧瞧这胳膊、这腿、还有这牙,绝对能帮我赢了比赛啊!”
年轻人围着这只僵尸转了几个圈,似乎这僵尸很符合这小子的需求,让他发出了赞叹与期待的兴奋声音。
“走吧尸王,跟老子回家,我帮你弄身儿衣服穿穿!”
年轻人也不嫌弃这僵尸身上的干皮,他直接用手拍了拍僵尸的肩膀,随即又把这只手朝着来时的方向一指,然后,他就自顾自的、大步的、往回走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这小子往回一走,那僵尸的双臂就是一抬,紧跟着,僵尸双脚点地,落地又无声的跟着年轻人朝那边走。
可是,就在走回到路边的那辆破面包车的旁边之时,年轻人却露出了犯难之色,他边看着身旁的僵尸,边又嘟囔说:“哎呀,我忘了租辆没顶子的车了,你的膝盖是不能打弯儿、坐不进去的。”
不过,这个问题似乎也没难住这位年轻人,只见他先用双手结了一个很复杂的手印,然后又弹出一道灰白灰白的精光、打在了僵尸的眉心处,随即,他就咬着牙、竟然拦腰扛起了如同一根人柱儿般的僵尸,并且走到面包车的屁股后头,打开后盖儿,把僵尸塞了进去。
“嘿嘿,大功告成!”
年轻人盖好后盖儿拍拍手,先喘了一口气、他又嘟囔说:“回去以后我说啥也得找点蛊药把尸王的关节弄软,省的老子来回扛这家伙了!”
说了这么一句之后,这小子就上了主驾驶,再把车子的引擎发动着,便一拐车头,朝着来时的路另一头飞驰而去。
先走一步的胖子和两只鬼肯定是不知道这片野坟地里还有一具僵尸被他们忽略了,同样,他们仨也不晓得这位年轻人在这里所做的一切的,毕竟前者他们走的确实早了那么一点点。
不过,假设胖子、月露和方良他们再晚走上一分钟,或许,这位年轻人就不会成为月白在寻宝大会上、除了莫龙以外的、第二个难以对付的参赛者了,当然,这些也都是后话了!
话说另一头儿,胖子开着小跑载着月露方良回到了玫瑰大庄园时,现在的时间已经是半夜的一两点了,而走进豪宅之中,胖子却没有在客厅区里看见月白的影子。
“小白呢?”胖子问徐莉。
“他在自己的房间里!”
徐莉也不看跟在最后的古代书生方良,而是直接走到月露的近前,先在对方的额头上敲了一下,道:“还跑不!”
“对不起嫂子!”
月露低下了头,一脸的难过之色。
“别跟我说对不起,去看看你哥吧,他肯定还没睡呢!”
徐莉拍了拍月露的小脑袋,笑道:“兄妹俩不至于这样,你俩说说话,都有不是!”
“我...”
月露想说不去,但这时,她就发现胖子正瞪着她,于是就改口应了一声,迟迟唉唉的走了。
“这是方良,灵猫七姐它们要找的那位罪鬼...”
月露走后,胖子就对众人介绍道:“不过方良的事情还有些问题,等明天小白方便了咱们再一块儿说吧。”
说完,胖子就扭头将徐莉和另外两只妖兽的身份又对方良介绍了一下,说:“呐,这位最漂亮的就是月露她哥的媳妇,那边是金清和竹鼠,方良啊,今晚上你的事咱就不办了啊,小白那边还有点家事儿,反正你也不怕阳光,等明个天亮以后咱们再商量着办吧!”
“道长劳累半宿,自当需要休息,月姑娘一事小生也理会的!”
方良对胖子叠手鞠躬,表示他没意见!
“那行了,我也会回屋睡了!”
说着话,胖子就伸了个懒腰,打算回屋休息。
可这时,他就又想起了什么对徐莉说:“对了,我们在那片野坟地还遇上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我还带回来了一点儿现场的东西,东西暂时在车里放着,这事儿也等明个再说吧!”
说完,胖子便露出了疲惫的表情,然后,他就毅然决然、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客厅,回屋去休息了!
“呵呵,坐啊方良,今晚上你就在客厅先和金清他们聊聊吧,我就不招呼你了,反正你也吃不了东西!”
徐莉歉意的一笑,将方良安排好后,也走了。
客厅里头的俩妖精和一只鬼会聊些啥咱就不多说了,咱只说月白这边。
月白是自打和月露‘离家出走’、又回了房间以后,他就铁青个脸躺在床上一言不发。
可安静了一会儿以后,他对此事也就看的不那么重了,毕竟这件事归根到底也有他自己的不是。
所以,在消了气后,月白就又开始了当哥的应该有的心理活动,那就是担心月露在外面会不会出啥事。
不过,一想到胖子当时出去追了,月白心中的不安也就减少了一分,可还没轻松多会儿呢,他就又担心胖子会不会追不上月露、或是胖子劝不住月露啊!
就这样,心里头时而放松、时而揪心的一直持续到了半夜一点多钟,直到前院儿里的一声刹车和鸣笛声钻进了月白的耳朵里面以后,他这才松了一口气,放下了心。
“哎,可算回来了!”
月白是闻声想起身,打算出去迎一下胖子和妹妹,但是,他刚一坐起来,就又想起了月露在临走之时的那一脸愤愤之色。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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