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天禄摇头说:“我就是想问问你,我们去的方向、是不是通往人间的。”
“额...你们若是不回头、那不管朝那边走,只要是正常速度再走上两天,您就可以到达人间了。”
鬼无双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又见天禄道了一声谢、真走了后,他这才小声的又嘟囔了一句:“哎,我就说别惹他们这波吧,这下好了,那位的队伍又添高手了,还是一个你百分之百打不赢的货色。”
离开了鬼无双,天禄也回到了正轨上,它按照胖子先一步离开时留下的记号,朝着紫竹林子的深处走去。
还好,之前的胖子也没跑多远、就停了下来开始等它,而这时,在双方重新碰头以后,胖子就问天禄,说那些竹子是怎么回事啊,它们为什么就会突然的发起攻击呢?
“哦,那些竹子是被人驱使才攻击的咱们!”
天禄随口就把刚刚收获的重大线索告诉了胖子,同时,天禄还严重的表示,那个叫鬼无双的道者、他所说的一切恐怕都是真的。
当然啦,听说这世界上还有鬼商道人的存在,胖子自然是很吃惊的。
但王大少爷并没有一直的惊讶,他只是稍微的‘嗯~?’了一声后,就看着天禄陷入了思考之中。
而过了一会,胖子就问天禄,说:那个叫鬼无双的人有没有说、鬼商道士不能在人间修行的原因呢?那这也是不是之前的道界当中、就没有鬼商道人的原因呢?
“这个...他倒是没说!”
天禄诚实的道:“那人说、他也是入道不久的新人,很多事情也不是太了解,而且,我见那人好像很真,也就没有着实的逼问他!”
“那这就不对劲儿了吧...”
胖子分析道:“咱先不说那人的话有没有问题啊,咱先照他那话的意思看,如果鬼商道人不能在人间出现,那为什么当年没有没落之前的鬼商派、和后来的王禄仙、我和小白的师爷清风徐他们,咋就没有受到正统鬼道人的捕杀呢?”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这鬼无双所说的正统鬼商派,和你我现今为止所知晓的鬼商派、这两者之间是不是一码子事呢?”
胖子又道:“我总觉得你刚才遇到的鬼商道者,和我们这种鬼商是不一样的,但具体是哪不一样....我也说不上来,只是总有一种两头都对不上的感觉。”
“恩,你这话倒是提醒我了...”
天禄这时也说:“其实,那人跟我说这些事儿的时候,我也总觉得某些地方对不上,可我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来是什么地方有问题。”
“额...看来,咱没了小白也就没了脑子啦!”
胖子打趣道:“算了,咱也别琢磨这个了,我估计以咱俩想事情的角度是不容易想出答案的,依我说,咱还是继续背着小白赶路吧,等小白醒了,再让他那脑细胞去锻炼得了!”
说真的,胖子嘴上说是不再讨论,可他的脑子却没有闲着,而在继续走向人间的路上,他也是一个劲儿的去思考此事的问题。
首先,胖子个人并不认为、那位鬼无双所在的鬼商派和自己所属的鬼商派是一码子事。
因为哈道派的所有道者都清楚,现在的鬼商派掌教是新秀月白,而且,月白还有清风徐亲手传给他的教主令牌。
所以,即便鬼无双所在的鬼商派、和自己的这个门派本是一家子,那前者也只能说是一个门派的分部,并不能代表整个的鬼商派。
而第二点,便是鬼无双所在的鬼商派是什么时候成立的呢?
咱假设说这个门派比王禄仙含冤背离师门还早的话,那么,清时期之前的鬼商道人们、咋就没有受到前者的捕杀呢?
毕竟鬼无双说了,他所在的门规之中,那三大严规之一就是鬼商道人不能在人间出现。
所以,有这条严规作为前提,那这个正统的鬼商派就自然是在人间的鬼商派没落之后、它才诞生的,否则,这第二点可就解释不通了。
但是,如果正统的鬼商派是在王禄仙背离师门之后、它才诞生的话,那它凭什么称为正统呢?
要知道、当年的王禄仙为了保护新轮回界、从而含冤离开师门之后,鬼商派的所有传承就彻底的丢失了,而仅有的鬼商传承,也就是王禄仙脑子里的那些东西,然后又是口口相传、直到清风徐传给徐莉,再由徐莉家教、传给了现任的月掌教。
因此,在一无教主令牌、二无相关的传承下,胖子认为,那鬼无双所在的鬼商派是不能称之为正统的,而同样的道理,它也没有资格要求门下子弟的修道范围。
还有,这个自称是正统的鬼商派,为什么会出现在六道以外的往生之地当中呢?而他们来到这里以后、又为什么要对人间的鬼商道人动手呢?
难道这些人只是为了遵守门规,不让鬼商道人在世间出现吗?可这条门规在最初之时、它被立下的理由又是什么呢?
而除此以外,胖子还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清晰地记起、在呼伦贝尔的草原上、那最后一天的夜里,那时的黑袍道者们出现以后,也只是要求月白放弃公会会长的信物,而不是专门要捕杀鬼商道人才追去了草原。
这也就是说,鬼无双对天禄所说的去草原捕杀月白其实是一句谎话,或者是鬼无双没有表达清楚,又或者是两者之间存在什么误会,让整个问题陷入了一个两头矛盾的雾局之中。
不过,想到了此时,胖子至少是明白了一点,那就是自己所在的鬼商派和对方是有差别的,而此时的正统鬼商派、也绝非自己认知当中的那般正统。
“天禄啊,这个...你说一个门派怎么着、它才算是所谓的正统呢?或者说,一件事物如何去变化,它才能用正统作为此事物的前言点缀呢?”
胖子也是闲得无聊,这时,他就和天禄聊起了何为正统的意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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