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这时能让胖子和天禄、在此种诡异的情况下去分心的东西,那必定也是很重要、很吸引他们眼球的东西。
但这个东西在此刻并不能说是东西,而最好说是一种结果才更加的恰当。
“呵呵,咱竟然直接来了这儿啊!”
胖子看着这个该称之为结果的东西笑了,同时,天禄也露出了一种轻松的表情。
“嘭~!”
而下一秒,胖子的一只脚就踹在了这个东西旁边的大铁门上,随即,他那肥胖的身影一闪,就背着月白、肩拖天禄、来到了大门被踹开后的里面。
在进门之后,他们眼前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再定睛观瞧、除了一尊灰暗灰暗的李耳石像、在两排平房之间的空地中站着外,这里就再也没了第四个以上的生物影子。
可是,当巨大的铁门被踹飞的声音、吵醒两排平房当中的某几人时,几盏电灯的光芒就穿透了内置窗帘和玻璃,将剩下的灯光洒在了道教公会的大院儿当中。
“他娘的,哈道公会的所有人都给老子听着,现在谁也别想睡觉,要不然,你们这些混蛋就等着为你们上任没几天的会长披麻戴孝吧!”
胖子的声音是响彻九幽,巨大的音波震得这里的所有玻璃都哗啦啦的响。
但是,就在先前铁门被踹飞的撞击声、和此事骂街一般的求助下,哈道公会在今夜留守于公会大院当中的所有值班道者,就带着准备斗法的愤怒思想冲了出来。
“谁他娘的敢在哈道公会叫嚣?有种的报上名字来!”
一声让胖子很熟悉的、年轻男子的声音紧跟匆忙的脚步声响起,但看到来者是鬼商派的第三号人物时,这位带头叫骂挑衅的男子就是一呆。
“胖子?你身上的这位...”
“他娘的,路道那老不死的呢!”
胖子也不管肩膀上的天禄乐不乐意听,直接再次骂道:“赶紧的叫那五个老不死的出来救人,你们会长快要挂了!”
“他...他这是怎么了?”
那个认出胖子的男子先是下意识的问了这么一句,然后、又想到现在问其经过好像不太合适,所以,这人就飞起一脚,踢在身边的一个满脸雾水的会员身上,随即骂道:“你个傻叉还愣着挺尸呐?还不赶紧去接五位元老过来。”
“哦...哦!”
挨了踹的那位也是立刻恍然,紧跟着、这位又对身边的其他人说:“我开车去接两位路前辈,你们几个分头去把其他三位接来。”
在慌乱的一团当中,胖子也在其中穿插走过,但他不知道这里的平房当中都有啥,只是就近踹开一间房门,并且胳膊一挥,就把一张巨大的办公桌上的所有东西给推掉,随后,胖子这才解开身上的绳子,在好些人的帮助下把月白小心的放在上头。
“王少,路道前辈今天没在这里,但别人已经去接了,你看在路前辈他们来的途中,我们几个能帮你、或者说帮小白做些什么啊?”
说话的这位是最早认出胖子的人,此时屋内的灯光一亮,胖子就发现,这人居然是莫龙,怪不得让他感觉对方说话那么耳熟呢。
“你们...你们帮不上什么!”
胖子一边深吸气一边说:“这样吧,我和天禄在这里看着小白,你要是方便,就去一趟徐家,把小白媳妇给接过来吧!”
“没问题!”
莫龙点点头,刚想带着几个人一同出去,就又发现了什么似得,停下动作、看了看胖子,又说:“你咋这么瘦啦?那个谁,赶紧的给王少爷弄点吃的去,还有水!”
众人是乱作一团,大叫和呼喊也是此起彼伏,但是,这些人现在的目的却都是一致的,他们都是在为了救人才忙中显乱。
可今夜留守在公会大院值班的会员也不算多,所以,即便看似慌乱,但也只是看着而已,至少在胖子的眼中,这些人的叫嚷是不太过分的。
而等了一会,一些简单的吃食也送到了这间平房,但胖子心系兄弟的安危,因此,他只吃了几口,也就没心思再去吃了。
不过,就在这时,一声汽车漂移刹车的动静响在大院当中,紧跟着,就是一个曼妙的身影、以一种令人难以想象的速度冲到了胖子身边。
“小白怎么了?”
徐莉只穿着一席睡衣、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而她进屋之后,就首先看向胖子,问道:“你们去了哪啊?小白是中了什么邪术吗?”
“额...他被一条羊蝎子撞了一下,然后,他的寿息就开始快速的流逝,我和天禄按照他的要求将他封印,利用经脉禁封的条件、减缓了他的寿息流逝。”
胖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尽量的把事情简化一二,并且表明月白此刻是被他用封印术封住了经脉,所以才无法说话。
“那你先解封,我要给他把脉诊断!”
“这...还是等路道来了再解吧!”
胖子小心的说道:“小白被封印之前说了,说让我们带他来找路道前辈,不过你也别急,路前辈就在来的路上了,不会耽搁太长的时间的。”
确实,月白的确是嘱咐过胖子的,说如果想让他不死,就得找引魂者路道来帮他疗伤。
因此,胖子此时拒绝徐莉的解封要求也不算过分,毕竟是月白亲口这么嘱咐他的。
可是,徐莉现在是急的要死,她最想知道的就是月白解封之后的状态、到底恶化到了什么程度,从而,徐美人才能根据月白的情况,给出她所认为是最好的救治办法。
但胖子是死也不愿意在路道不在场的时候去解封,哪怕要求他这么做的是徐莉,这王大少爷也是咬死了牙关,就是不肯妥协下来。
当然,从根儿去上说,两方其实都不算是错。
胖子只是担心月白在解封之后会加快寿息的流逝,甚至是因此失去最好的救治时机,而徐莉,则是担心月白在长期的封印下、又有什么难以察觉的伤势恶化现象。
所以,从本质上来说,本就不存在谁好谁坏,只是立场和出发点不同而已。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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