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
月白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此刻、是该留在这里,等着王禄仙对魔族人的‘严刑逼供’,还是先走一步、回哈市处理琐事。
但眼角的余光,扫见胖子嘴角的血迹后,月白就拿定了主意,打算先离开这里,回哈市,让胖子养养伤。
“恩,你先走一步也好,回去把包里的道书看完,争取在道法之上更进一步,也正好因此事、继承正统传承,省得别人再说闲话!”
王禄仙没有挽留月教主,嘱咐了一句之后,又说“这里有我在,神魔二族是不敢随意来犯的,而你,赶紧利用这段时间,把整件事的前因后果搞搞清楚,对了,如果这里有事需要你来帮忙的话,我就安派逐风等人、去人间找你!”
“恩,我知道了道师,您的教诲、晚辈谨记不忘!”
月白毕恭毕敬的施礼应下,然后,他才伸手一点,化出轮回所出入口的光幕,示意胖子先进去。
“你要不要去我那做做客啊?我要是没感觉错的话,你刚才也受了不轻的内伤吧!”
月教主的这句话,并不是对着王禄仙说的,而是朝着一边的、另外一位同道中人所讲的。
而月白所看着的那人,自然便是鬼无双了,这小子自从王禄仙和月白齐现此地之时,他就再也没敢多说半句。
很明显,鬼无双是不敢在王禄仙魂体在场的情况下,胡乱插嘴的。
但这时,听见月教主的邀请,鬼无双终于反应了过来,答道“额我没事的,多谢月教主的好意,今日无双还有一些琐事要做,改日有了时间,必定去教主家里打扰一翻。”
“呵呵,同门之人,何说打扰!”
月白微微一笑,见鬼无双似乎真的不敢随便离开,就耸耸肩,不再理会了。
而后,月教主又朝王禄仙告了别,这才在胖子之后,走进了轮回光幕,离开了鬼商派的后山。
“我说,你怎么跑去后山啦?我不让你去道观门口等我一起走的嘛!”
利用新轮回所的通道漏洞,月白和胖子二人,十分轻松的就回了庄园,而到家之后,月教主就问胖子,怎么好端端的、和鬼无双去了后山,还和魔族打上啦?
“哎,别提了,我属于躺枪!我本来是在道观的门口等你的,可等着等着,鬼脸竹林里头放哨的鬼无双,就急匆匆的朝着后山跑,正好在我跟前经过,我见他神色慌张,就问怎么回事,他说,后山的警戒阵法被启动了,应该是有外人到了后山!”
胖子这时,已经失去了有时间限制的附加力量,脸色又有了一丝苍白,说“我瞅他焦急的没法、慌不择路的,就跟着一块儿去了后山,可到了后山一看,就见之前被你打跑的四瞳魔人又回来了,而且,四瞳魔人见了我和鬼无双,二话不说就要下杀手,应该是看见我了,想杀我和鬼无双泄愤,毕竟你之前给他造成了不小的打击,至于后来你也知道的,要不是你及时赶到,少爷我就得去灵猫那里喝茶了。”
“这么说,神魔之井真的在鬼商派的后山之中啦?”
“什么神魔井?”
“哦,是这样的,那神魔井啊,其实是神魔二族多年之前来犯的一条通道”
说着,月教主就把他和胖子在经典楼里分开之后、所遇到魂魄状态的王禄仙,和王禄仙所讲的故事,原原本本的复述了一遍。
等把故事讲完以后,月白这才继续说“王禄仙说的很清楚,当年的神魔二族、去往生之地寻找未完善的新轮回所,就是顺着神魔井到了往生之地,而那口奇井,就在鬼商派道观的后山之中隐藏着,今天,四瞳魔人突兀的到达后山那里,也正好验证了王禄仙所告知的某些细节。”
“可可你怎么能确定、那个鬼魂就是王禄仙呢?”
胖子道“难道,他魂体之上的道袍、和鬼仙袍一样,这就是理由吗?别忘了,现在的人,可是没人见过真正的王禄仙的,而你,也别把这事想的太简单,说不定其中、还有你不为所知的隐藏之处呢。”
“呵呵,你是商人后代,思考方面和我不太一样,我虽然也不太相信那个魂魄就是王禄仙的亡魂,但我怀疑的理由,则是他为什么不直接来人间找我、告知我一切,为什么要多费周折,先让逐风来引起我的注意,再让逐风等人、用鬼商派的传承典籍之一、引我到鬼商派的道观之中!”
说到这,月白想了想又道“还有,那个魂体强大、道法比我还高的亡魂,先不说他是不是王禄仙,就单纯说他的尸体,死在了经典楼的第三层之中,这就本身不对劲儿,再加上、古时鬼商派的兴衰过程,完全没有被道派的典籍记载下来,只有某些同僚听说过这个道门的现象,所以,这些问题加一块,就不得不让人去多想。”
“既然你也知道这么多地方都有疑点,那你怎么还掺和此事啊?你不能安安分分的、做月之鬼商派的掌教人、做一区的道教公会长吗?”
“我也想啊,可我有什么办法呢?”
月白苦笑道“我实话跟你说了吧,之前的种种怪事、若是只和鬼商派的过去有关,那我肯定是懒得去管、去想的,因为过去就是过去,即便知道了全部,也对现在没有太大的帮助”
月白说完这句话,就伸手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先给胖子倒了一杯温水,让他漱口。
随后又继续道“可是,这次的往生之地一行,让我察觉到了好多事情、似乎都和我的轮回所有关,好像新轮回所的诞生,也是一切问题的源头。你要知道,新轮回所关系到了六道轮回,它是不能出现半点问题的,还有,新轮回所是否能够安稳的自修而成,也关系到了世间所有生灵的轮回问题。”
不得不说,月教主考虑到的方面,还是要比胖子、更加的全方位的。
月教主天生多疑,他自然会对很多事情胡思乱想,也不管自己想的问题对不对,只是考虑的太多了,多到疑点重重、难以一一解释的地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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