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月大哥?不欢迎吗?”
韩燕的声音还是那么甜,嘴角扬起俏皮的微笑,又对着通话器说“几个月都见不到月大哥一次,怎么今天好不容易碰上你,你还不欢迎啊?”
“谁说不欢迎,这就是你家,哪有自己家不欢迎主人哒!”
月白看见韩燕,之前电话打不通的阴霾就一扫而空,同样呵呵笑着说“别在门口晒着说话了,赶紧进来吧,我也是刚回来,大门没锁的!”
“哦,那我就进去啦!”
韩燕乖巧的点点头,倩影一闪,就消失在了可视机的屏幕当中。
这韩燕自打她哥韩宇过世以后,小姑娘来庄园的次数是不算少的,但正如她刚才所说,她来庄园、不管是留宿、还是来玩儿,基本上都见不到月教主。
原因也是因为月白结婚之后的这半年里,他实在是太忙了,他从蜜月期回来,就忙着重整道教公会的事情、早出晚归、没时没晌的,而最近又是出了一个多星期的远门,基本上都不可能碰上韩燕来的。
不过,虽然不经常看见小丫头,但月白仍是很关心韩燕的。
要知道,韩宇临终之前,就把韩燕托付给了月教主,也说了让月白和胖子,要在生活上帮忙照看一些。
毕竟燕子是一个女孩,少了韩宇这个唯一的亲哥,那肯定会在生活上吃很多苦头的,而有了月白和胖子的照看,至少能弥补少去韩宇的缺失感!
当然,就算没有韩宇的交代,那月白这边的人,也是时时关心着燕子。
因为燕子这丫头,心地善良、长的甜而可爱,有时还特别的单纯,可却整天在哈市的古玩一条街上、看着她哥留下来的聚灵阁,而那条街上是什么人都有,都特别的奸诈、滑溜,而像这样的单纯姑娘一个人看铺子,还真不太让人放心的。
可最近的这段时间里,燕子也变得和以前、也就是她哥活着的时候,前后有些不一样了。
或许是韩宇走后,燕子就得在某方面上、独立的生活了,也得独立的去面对社会中的不同现象,从而导致了小丫头的内心成长,变得少去了一分天真,多了一些成熟。
但在月白这些人前,燕子还是那么可爱、单纯,至少给月白的感觉,是没有太大的变化的,顶多是消瘦了不少。
“月大哥,家里怎么就你自己啊?”
燕子来到了客厅,见月白在给自己倒茶,就又看了看其他的区域,问月教主,说嫂子他们呢?还有那个肥老鼠,怎么都不在家啊?自己还想跟竹鼠玩会呢!
“哎,我也是刚回来,我也不知道他们去哪了,电话没一个接的,算了,来,你先喝点水,跟哥说说,铺子里的生意最近如何?你有没有遇到什么小麻烦呢?”
月白把金黄色的茶水递给燕子,同时扫了一眼茶几上的手机,心里叹了一口气,想着等晚上再说吧,或许是徐莉带着一家子去娘家蹭饭了。
韩燕接过茶水,喝了一口说“谢谢哥,咱铺子里没啥事,最近也没有地痞上门收保护费了,而且,我还收了一个好玩意呢,这不,东西刚到手,我就拿来想让你给掌掌眼,看东西有没有毛病、是不是毛货!”
“谁敢去咱那收保护费啊”
月白听了前半句话,心说“你哥我、还有你胖子哥,可是早就放出风去了,说聚灵阁是王家的小买卖,就这一句话,我看那个不怕死的地头蛇、敢去聚灵阁收保护费!别说收保护费的地头蛇了,估计收水电费、收房租的房主子,也比以前更客气了吧。”
当然,月白和胖子在暗中做的这些,小丫头是不知道的,月白和胖子也没跟韩燕说,要不,整的韩燕越来越不好意思、也不敢上家来,那可就不太好了。
但月教主听见小丫头的后半句话时,眼珠就是一亮,好奇的问韩燕,说你收了什么好东西啊?是古瓷呀?还是宝玉啥的呢?
“都不是,我今天收的,其实是一串石珠手链儿。”
说着,韩燕就打随身的小挎包里,掏出了一个圆滚滚的绸布包,估计是怕收到的东西、在包里和其他的东西碰撞、造成不应该的磨损,所以,才包着绸布带了过来。
“石珠手链?什么石料的?”
“我也说不好石珠的原材料是什么石类,但它给人的感觉很特殊,说不上来的特殊,反正我一看见手链,就有一种要把它收过来的冲动。”
韩燕说着,脸上便出现了一丝奇怪的表情,好像她现在、都不知道收来的东西,是否跟本身的价值有关。
“哦?这么说,这东西是跟你有缘的缘品啦?”
月白知道,在古玩界中,很多东西都跟买家,或是买家,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缘分,市面上也经常会出现一些奇特、或是很一般的普通物品,让收货的店家,一看就心动、就喜欢,最后又会影响店家、收进手中。
而这种东西,在古玩行业当中,都会被内行称之为灵品,指东西身上有一种能让收货者感应到的灵性,或是被称为缘品,缘分的缘,意思是指,一件东西和这个人有缘分,所以才会被有缘人感应到缘分存在其中、并且将其给买下来。
当然,这种缘品,是与本身的价值无关的,也就是说,它是给了你一种感觉,让你不会在乎它本身的价值,从而忽略掉物品本身的金钱价值、或意义价值等方面,只是对心,才将其买进了手里。
所以,月教主今天听说,韩燕说自己收来的东西,她也是没有在乎物品本身的一切细节,只是心里觉得喜欢、就收了上来,那么,略懂一些古玩知识的月教主,自然就想到了灵品、缘品一词。
“灵品这种词我也听说过,可我不太懂古玩,咱家是主打玉石的,所以,会不会只是因为我看着稀罕,才收了,而不是大伙所知的灵品之物呢?”
韩燕想了想,觉得有可能,也觉得不可能,因此,她就边解绸布包,一边等着月白帮她解答心中的困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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