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酒狂那兔崽子?”能这样不给面子称呼张老九的恐怕也只有火流云了。
万千豪缩了缩脖子,他可不是火流云,不敢这么直接得罪酒狂,更不是雷空,和他没有那么好得交情 : “是酒狂前辈!”
火流云想了想,的确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个人,只不过他当时在气头上。根本没有留意这么多,再说了那人满身的酒气,跟路边的醉汉没什么区别,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好像这脸他真的没有看清。
照这么说,这雷空小子办事真地道!
想到此处他又问道 : “那臭小子现在怎么样了?”
“您老放心吧,没有大碍了,不过我相信不用多久封无海就会知道雷空还活着的消息,他一定会追问圣殿禁器的消息的,不过我救雷空的时候可没有发现禁器,只有他光溜溜得一个人!”于是万千豪就将前因后果麻利的讲了一遍,包括了大闹医院的事,不过庆幸的事闹事的医院不是在幽京中心医院,否则的话雷空估计现在救被截住了。
“那南塔安全吗?”火流云问道。
“绝对安全,我出来之前已经改过一些设置了,除非特使到来,其他人根本就别想上去!”万千豪拍着胸脯说道。
火流云一颗悬着的心这才算是放下了,喝的酒则觉得越来越美了。
小酒馆小老头老板对这些事根本就不感兴趣,这是小酒馆的第二条原则,不该听的不会听,不该问的不会问,所以万千豪他们也不担心会被泄密,更何况雷空是仅有的超级VIP。
“老爷子,你好像被人盯梢了!”万千豪眼光瞟到了门外一处阴暗的地方,那里他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火流云一口干了手中的酒说道 : “封无海那老鬼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也就那些幽京的窝囊废会这么蠢,别管他,吃饱了喝足了,老子还要去看看雷小子!”
万千豪点头,两人大快朵颐!万千豪自己做了简单的掩护,又加上两人交流根本就是仿若陌生人,所以这点他们不担心被别人看出来!
封无海坐在医院的会客室里,等待着梁伯的手术,封帅和封小玉也被他禁制出行了,一个不小心,这两个人就溜了出来,而且封小玉和满狂又有婚约在身,不能再有闲言碎语了,否则他封家的脸面也会被丢尽了。
封无海一直想知道西沙大墓群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封帅和封小玉明显是想不起来了,就算事想起来却又表达不出来,这种诡异的感觉让他们两个都感觉到差异,这太奇怪了,就算是封无海也感到不理解,他们两个怎么会记不住又或是有原因不愿意讲出来?
可是这样的话也不对,因为如果梁伯能够抢救回来,他们隐瞒的也就没有意义了,封无海从头到尾就听过一句话那就是封帅和封小玉聪大墓群中冲出来得时候说得第一句话 : “快,块久梁伯,雷空……”然后就是丢下了一个老旧的棺材和受了重伤的梁伯,他们两个似乎好想忘记了什么,等到问的时候,他们已经无法正常表达了,用了许多先进的电子仪器,但是他们仍旧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一点与封家的那位老祖宗流传的手札描述的非常相像,难道真的是受到墓群古怪只力的影响?模糊了人的记忆吗?
还有,梁伯心脏处的那片有机物质他敢断定一定是医学的尖端科技,万能胶囊!
封帅和封小玉绝对不可能有,这种医用科技因为某些原因无法大规模生产,所以知道的人不多,满横天作为自己的学生也绝对不可能有!思来想去也只有是雷空的了,这一点倒是让他很意外!
有价无市,这可是万能胶囊如今的身价了!这雷空有些义气!
“封老,有事跟你汇报下!”有人推门进来,毕恭毕敬的说道。
被打断了思路的封无海没有不高兴的迹象,抬头一看是一个年轻人,二十八九岁模样,文质彬彬的,看上去让人感到有些舒服,这个人封无海从来没有见过 : “你是?”
年轻人微微一笑 : “我是满二公子的管家,徐剑寅!”
“满棂!”封无海立刻知道了眼前的这个人,他也只是曾经听满横天提起过,自从满棂被雷空打成残废之后,这个徐剑寅就是他一手安排在满棂身边的,可以说是满棂的贴身侍卫了,从来不会离开满棂,可是今天……
徐剑寅点头 : “是我,很荣幸封老居然知道我!”
“嗯,这个事我听满横天说起过,不过我记得你一直是在满棂的身边不会离开半步,难道说满棂那小子已经从上京回来了?”一想到满棂的状态封无海觉得不可能,那样的状态根本不可能长途跋涉。
“公子倒是没有来,只不过是得到了些消息,所以就派我回趟幽京,我也是刚到,听说满大人出了事,您老又在,所以就赶过来看看!”徐剑寅回答得很好,一切似乎都很平常,但是封无海可不这么认为。
封无海眼光毒辣,一眼就看出眼前的这个与剑寅是在说谎,满棂派他回幽京应该不假,但是如果说他是刚到,封无海这就不相信了。
一身上下干干净净,且不说这一身的衣服,光是看徐剑寅的双眼他就看出来了。
西沙在帝国极西之地,与远在东方的上京相隔了百万里,虽然有人能做到凭借力量借助域门移动,但是这样的事情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做的,尤其是在神域的威压之下,稍有不测就会流落到时空的紊乱之流中永远的消失。
即便是能够使用域门,那对身体和精神也是不小的负担,不可能这么轻松!
徐剑寅双眼之中毫无疲惫之色,精神状态也相当不错,所以封无海可以断定这个徐剑寅绝对在说谎。
但是这到底又是为什么?
看着一脸“真挚”的徐剑寅,封无海不动声色 : “满棂那小子又章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