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武的生命,犹如一朵娇弱的花,在瞬间被摧毁,被称作老王头的老者没有说话,他一动不动的立在那里,如果不是方才的惊鸿一瞥,王木都觉得对方是不是已经成为了别人的一具尸奴。
“老王头,你个狗娘养的,老子今天跟你没完!”仿佛是受到了刺激,那半空中的声音猛的加速,王木隐约可以看见,在对面的山头,一股惊人的气势正迅速的苏醒,仿佛是一尊灭世魔神,此刻想要毁灭这世间一切。
“他们,都是什么程度的存在啊。”王木心中暗暗发苦,这两个的任何一个在他的观念里都是可以媲美柳清心的一类人,如此厉害的能人异士,居然就这样在这十万大山里默默无闻隐忍那么多年。
“得了吧,老田头,”那身影的主人居然说话了,只见他继续缓缓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做了那么多年的邻居,你小子肚子里有几条虫我比你都清楚。”
等等......
老田头,老王头......王木觉得有些懵,如果是村里的老人,不应该跟着村里一个姓吗,为什么满是姓王的村落的老人会姓田,而另一边则是姓着王......
就在王木还纠结着这姓氏的大问题时,两个针锋相对的人已经对上了,那老田头懒得说话,直接反手间就召唤出无数尸奴,浩浩荡荡的阵势像是阴兵过境,甚是壮观。
“得了吧,怎么看见外人还藏着掖着,要是你就这点本事,今天就交代在这里吧。”老王头一脸鄙夷的说道,手中的黑色粒子此刻缓缓一分为二,顺着他的掌心直接飞出,越过了脚下的大地,越过了茂密的树林,在半空中散发着极致的灿烂。
恍惚中王木猛然发现,并不是像原本自己所想的那样,一个单单的黑色粒子就有将空间撕裂之力,随着那粒子徐徐升空,王木可以隐约看到,在黑色粒子的旁边,还有一个转速飞快的白色微粒,一黑一白,像是八卦鱼般相扣,却又因为力量的失衡让他们残缺中诞生了新的力量,那边是撕裂与吞噬,白色的微粒转的越快,越需要更多的力量来修正他们之间的平衡,可以说,这又算是个物理学问题。
王木呆呆的看着,心中回想起了当初柳清心伸手一划劈开空间的样子,原来这老者并不是真正可以劈开空间的高手,更不会开辟一方空间,他只是运用这反斥之力的巨大力量来对付敌人。
但不得不说这老者对自己的这技能下了极大地功夫,人们总会注意事物最明显的一部分反而忽略了他的全部,就像是这黑白双珠一样,其实那白球才是整个攻击的动力所在,也是其弱点所在。
只可惜定远将军临死都未发现这个弱点,要不然可能会将战局反转。
而面对这破坏力巨大的攻击,那老田头丝毫不畏惧,哼的一声,一股巨大的黑色气流瞬间从身前冲出,竟直接将那黑白双球包裹,黑白双球在半空滴溜溜旋转,竟诡异的不能前进分毫。
“马屁精。”老王头说着轻轻抬手,原本旋转的黑白双珠突然戛然而止,那突兀的停止让人猝不及防,只是一瞬间,空间仿佛被撕裂一般,出现了一个不同于任何颜色的漩涡,那漩涡缓缓游动,像是一个不稳定的火山口,终于,它猛的向下一陷,直接将那哼出的攻击吸收了过去。
“看来精进了不少啊。”在旁边一只观察着老王头的老田头此刻笑着说道,他直接收回了攻击,而老王头一看战不出什么结果,也未再攻击。
高手间的攻击往往就是这般,尤其是这两人经常战在一起,因此对于彼此的实力,早已是心知肚明的事情。
“来吧,聊聊你葬下的那个东西。”老田头不着痕迹的瞥了王木一眼,随即看向老王头说道。
“走吧,慢慢聊。”老王头倒是一脸的心静如水,背着手踱着步子缓缓朝山谷深处走去。
王木看着这两人缓缓地从山路的尽头消失,心中闪过一丝狐疑,他总觉得这两个人仿佛是有预谋一般,让他心中有些不安。
路上,被称作田老头的人忍不住对老王头说道:“我说你怎么样啊还用不用我帮忙了,炼个尸奴怎么就这么慢,若是我跟你这速度一样,我估计会自杀。”
老王头瞥了对方一样,依然一脸的欠揍表情,“你懂什么,这叫醉翁之意不在酒。”
“什么意思?”最后一句话引起了老田头的兴趣,他迫不及待问着。
老王头一脸的黑线,他现在严重怀疑对方是不是上天派来气自己的,原本已经奔生活磨平了棱角,他倒好,直接给自己来了一个坑。
“那东西果然在这小子身上,看来东西不止一份,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还有一份没有出世。”
“你是说,在他的另一个徒弟那?”老田头这次的脑子倒是转的很快。
老王头没有否认的点了点头,随即又低声说道:“你刚才也看了,这小子已经开始怀疑了,他的警惕性太高,如果发现了我们所图之事,恐怕到时候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王木此刻并不知道有人正讨论着自己,他的目光集中在山涧中,轻轻袅袅的山雾朦胧唯美,仿佛始终够触不到。沿着山谷笔直的悬崖峭壁向下并像四周观望,一个大体的轮廓已经渐渐开始显现。
顺着山间的峡谷网上看,那是一个河湾的拐角处,湍急的河水仿佛生生不息,而沿着山谷一路向下,可以看到对面的山正好形成一个巨大的烛台,那只蜡烛已经被立在中央。
“这山,长的很是奇特。”此时田七从受伤昏迷中醒了过来,虽然王木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晕厥,但是既然对方都已经如此地步了,自己也不好意思多问,唯对这山,王木心里满是好奇。
“哦,你说它啊,”田七一脸的不以为然,这只是我们这个支脉的一条大河,还有更宽更壮观的山谷,村里老人都叫它们烛台子山,“不过这里,”田七伸手指着一片区域道:“这里是灯芯的位置,是操作的关键,无论怎样他都是那只固定的燃烧的蜡烛,燃烧了自己,每每点燃,我们都会让山谷的山风将其吹灭,那是鬼吹灯火,是将别人也一同埋葬,埋下前世今生的记忆,埋下所有历史出现过他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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