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为这是开玩笑,恶作剧,而当苏落一脸认真的报出这个价格的时候。看守所里和苏落面谈的德国外交官员直接懵逼了,脸部肌肉在抽搐,笑容很僵硬,
“苏先生你真爱开玩笑。”
“没开玩笑,反正之前是你们说的,这是人类音乐史上最璀璨的明珠,是无价之宝,一首一百亿是不是太便宜,都有点侮辱无价之宝的意思了。”
苏落一脸歉意的挠了挠头,接着用一切好商量的语气说道,
“真是对不起了,抱歉抱歉,要不我再加点?”
“......”
德国的外交官员已经快崩溃了,
“苏先生,真的非常抱歉,这一切都是误会,我们会给你补偿的,只是这一百亿一首......”
“爱要不要,再见!”
苏落直接起身就要走,不聊了,嚷嚷着狱警大哥请带我回牢房。
哪里不知道苏落这是一肚子火气没地方撒呢,连忙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旁边的阿德莱德和老院长。
小二德一脸我也很难做的表情,支支吾吾的说道,“师父,你看......要不?”
“行了行了,给我坐下!你还得理不饶人了是吧!”老院长出来打圆场了,没好气的瞪了苏落一眼,
苏落无奈的坐下,耸了下肩膀,“怪我咯?”
“那也不能怪德国方面嘛,当时手稿确实是在你手上出问题的,人家不找你负责找谁,换作咱自己家的国宝在外面展示被损坏了,咱也得抓狂,是不是?
现在不都解释清楚了么,人家也给你郑重道歉了,还给你补偿,帮你澄清消除负面影响,想啥呢?”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这明显是有人在......”
“哎呦!你怎么就死脑筋呢!”老院长把头靠了过去,小声在苏落耳边说道,
“这事就说不清的,就算你知道是那个叫伍德的在阴你,我们所有人都知道是他,也拿他没办法,没证据啊,这种情况能说你是无意损坏的就是万幸了,你这个傻小子!”没好气的敲了一下苏落的脑袋,接着说道,“你再闹就有点胡搅蛮缠无理取闹的意思了。【】”
“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我不干,坚决不干!”苏落小声嘟喃道。
“笨!咱们是法制国家,懂吗?要讲法律,没证据是抓不了那个伍德的。”
老院长口中振振有辞,却甩了苏落一个你懂得的眼神,苏落瞬间就领悟到了!
“你是说?”苏落小声的问道。
“废话!抓他难,暗地里整他不行吗?真当我们吃素的,你以为总理大人啥也没做啊?说你傻你还不服!”
“好吧,姜还是你们辣!”
院长又是一个暴栗,“你才是姜!”
见到院长好像把苏落劝说过来了,德国外交官喜上眉梢,一百亿一首是很夸张,但是也说明了一个问题,苏落肯定是知道修补旋律的办法的,甚至可能整部布兰诗歌都已经修复完毕了。
“好,钱可以不收,但那些所谓世界知名音乐家和学者没弄清楚事情就恶意诽谤诋毁,联名谴责,给我造成了很大的伤害,这笔帐怎么算?”
开价一百亿一首本来就是恶心一下他们的,哪敢真收啊?
“这个好办,我会让他们联名给你道歉的,事实上爱德华教授已经公开给你郑重道歉了。”德国外交官连忙说道。
苏落一伸手,“别,光说不练的事情谁都会,我明天出去,有诚意道歉的话你让他们给我组个乐队,我出来时候给我奏乐迎接,那这事就这么算了,不然还是没商量!”
进来时候受千夫所指,狼狈至极,出去时候你们不给我列队奏乐鼓掌欢呼,这气怎么能消!
“这......”
德国外交官面露难色,要让那群心高气傲的家伙放下面子给你奏乐迎接,这个还真不是一般的难。
“再见!狱警大哥送我回去!”苏落又起身朝狱警大哥嚷嚷道,两千四百亿和让那些目中无人的音乐家低下高傲的头颅,你们自己选去吧。
一边全程目睹的狱警大哥憋笑憋得脸都红了,苏落真是溜啊,把德国外交官员整得欲仙欲死,
话说大哥你现在在看守所比我还自由,想去哪去哪,哪需要我带你回去。
“别别别,苏先生请留步。”德国外交官连忙起身,
“我去试试!”
“别试试,反正我明天出去没见到有乐队奏乐,布兰诗歌你们还是自己研究吧。”
德国外交官咬了咬牙,
“一定!”
和德国外交官结束了亲切友好的会谈之后,双方意见终于达成一致。
狱警宿舍里,没错,就是狱警宿舍,现在苏落在看守所里就住这,还是一人单独一间,比狱警条件都好。
“哈哈,我们这个逼装的怎么样,是不是很燃很爆炸?”小刀子很得意,
苏落一脸轻蔑的说道,“切,一般般!只有哥半成功力,明天让你们见识真正的装逼!”
“妈的智障!”小刀子鄙视了他一眼,“今天还不能出去?”
“要明天,走程序呢。”
“都搬进这里住了,还走什么程序,脱裤子放屁啊!”
“我也觉得。”
“怎么样?人生的大起大落刺不刺激?”炮哥躺苏落床上翻看着手机新闻。
“刺激死了,差点就万劫不复。”
“你看看,现在人家都不叫你传说哥了,改叫奇迹哥了,啧啧,是不是因祸得福了?”
“得福个毛线,出去还有一堆的麻烦等着我呢,我情愿在这里多待一会。”
“嘁,走喽,我们回去了!”炮哥起身拍了拍苏落的肩膀,“送你一句话,失足未必千古恨,今朝立志做新人,好好改过自新!”
小刀子也过来拍了拍苏落的肩膀,“哥也送你一句,扬起生命的风帆,驶向新生的彼岸,你行的小伙子,我看好你!”
“我也送你们两贱人一句话,赶紧滚蛋!”
两个贱人一走,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半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唱道,
“我是个蒸不烂、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响珰珰一粒铜豌豆,恁子弟每谁教你钻入他锄不断、斫不下、解不开、顿不脱、慢腾腾千层锦套头?
我玩的是梁园月,饮的是东京酒,赏的是洛阳花,攀的是章台柳。
我也会围棋、会蹴趜、会打围、会插科、会歌舞、会吹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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