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火势很小,所以根本不用担心会伤到坐骑,吕布闻言大喜,当即带人催马狂奔,如风卷残云一样在冒烟的柴草上让马儿撒开欢儿的踩踏起来。【】
突然,有几匹马前蹄一软,猛的跪倒在了地上,紧跟着,越来越多的战马痛苦的嘶叫起来,倒下的越来越多,耳边可以清清楚楚听到马腿断裂的声音。
战马奔跑起来,冲势相当猛烈,突然蹄掌疼痛难忍,好像被利刃给扎伤了,后果可想而知,战马倒下的越来越多,前面的突然倒下,后面的来不及‘刹车’也纷纷撞在了前面的战马身上。
吕布率领的骑兵顿时一阵大乱,张辽奋力的勒住了丝缰,定睛细看,顿时吃惊了瞪大了眼睛,原来这柴草堆里藏了不少铁蒺藜,应该是徐州兵提前准备好的,张辽懊悔不跌,才一会的功夫,吕布的骑兵队伍就乱了套,死伤达数百人之多。
不少战马痛苦的翻滚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就在这时,赵云关羽又带人卷杀了过来,吕布匆匆抵挡了一阵,见势不妙,只好匆匆撤回了城中。
出城的时候,带出了两千人,回城后只剩下了一半,不少人垂头叹气,变得格外沮丧,就连陈宫也面带愁容,不知该说什么好,众人心头无不蒙上了一层阴影。
而吕卓这边的攻城战也取得了令人欣喜的进展,不少人已经杀到了城墙上,跟曹兵展开了白刃战。
“杀啊,冲啊,死战不退,势夺彭城。”
吕卓怒吼一声,劈手一刀,将一个曹兵劈翻在地,振臂一声高呼,身旁的徐州兵纷纷回应,众人战意昂扬,斗志旺盛,如狼似虎,怒瞪着血红的眼珠子全都疯了一样。
当!
周仓奋力一刀,跟一个曹兵劈砍在一起,刀枪相撞,爆出一道刺眼的火星,只一个照面,跟他交手的曹兵便震碎了虎口,手臂狂颤,手中的兵刃也脱手掉在了地上。
周仓拦腰横扫,锋利的刀口无情的在曹兵胸口划开,鲜血飞溅,脸肠子也流了出来。
徐庶急忙让人扑灭了还在燃烧的柴草,越来越多的徐州兵已经登上了城墙,烟雾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否则,对自己人也是一个极大的影响。
双方在城墙上陷入了殊死的拼斗,虽然吕卓带人杀上了城墙,但是,并不表示他们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占据上风,双方拥挤在一起,曹兵也都不是无能胆小的草包,双方半斤八两,旗鼓相当,激战相当惨烈。
郭嘉在城墙上呆了一会,便匆匆下了城墙,让人把吕布喊来,郭嘉先安抚了一番“温候,刚才你带人出城,虽然中了徐庶的诡计,但也没必要放在心上,相对于夺取徐州,那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一件小事!”
一听到‘夺取徐州’这四个字,吕布顿时两眼放光,精神为之一振,这就是郭嘉给他随手画的一张饼,可愣是让吕布信以为真,把郭嘉奉若神明,简直是言听计从。
郭嘉把身子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耳语道“我有意…”
听完郭嘉的计策,吕布连连点头,最后激动的双拳猛击在一处“此计若成,吕卓必死无疑!”
郭嘉马上派人准备,攻城战足足持续到了天黑时分,北门曹兵形势堪忧,就在这个时候吕布的队伍突然生出哗变,孙观带人打开了北门,徐州兵顿时蜂拥而入,郭嘉见势不妙迅速带人撤离。
夜里极为混乱,视线受阻,吕卓也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所以准备不足没能拦住郭嘉。
进城之后,众人心情非常激动,加上拼杀了一整日,突然拿下了彭城让不少人都松懈了下来。
高兴归高兴,可是吕卓可不认为事情就这么简单,实在太蹊跷了,仅仅才攻了两日,彭城就夺了下来,这也未免太容易了些吧。
就在这时,李儒也赶到了,他径直来到吕卓的跟前,李儒一脸担忧的说道“主公,此事甚为蹊跷,你要知道,郭嘉手里底牌一直还没用,刘备那边尚未得到任何消息,我想郭嘉必然还有后手!”
“先生的意思,郭嘉是假意败退,实则是诱敌之计!”
吕卓吃惊的瞪大了眼睛,隐隐信了几分,郭嘉一向擅出奇谋,如果他真想撤退,必然会提前通知刘备消,既然刘备那边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这说明,郭嘉暂时还不想走。
“那我们该怎么做?”吕卓虚心请教道。
李儒猛的抬起头来,虽然用斗篷遮住了大半张脸,可是那被毁的烂掉的皮肤,阴森的黑夜,显得更加狰狞可怕。
李儒眼珠子一转,冷冷的回道“将计就计!”
到了四更十分,城外突然冒出了不少曹兵,紧跟着,数不清的火箭划过夜空,纷纷射入城中。
郭嘉在临撤退之前,在城中不少屋舍里面都动了手脚,让人在房梁上准备了易燃的柴草硫磺等物,不仅如此,吕布那一千多人也偷偷藏在了城中。
郭嘉是在天黑后下令撤的兵,黑夜就是最好的掩饰,在郭嘉看来,好不容易拿下彭城,徐州兵一定会非常激动,加上又打激战了一整日,徐州兵非常疲乏,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别的。
见城中有火光燃起,火势越来越大,吕布急忙带人杀了出来。
吕布飞身上马,带人直奔州牧府杀了过去。
城外的曹兵正在四处纵火,忽然身后一阵大乱,于禁扭头一看,一匹白马奔他飞奔而来,马背上端坐一员小将,白盔银甲,手持银枪,正是常山赵子龙,于禁暗道不妙,猛的一拍大腿“不好中计了!”
说时迟,那时快,赵云催马如飞,眨眼之间就到了近前,很多曹兵曹将都没等回过头来,就被赵云挑翻在了地上,赵云一马当先,如虎趟羊群一般,枪影闪过,带起一团团血花。
于禁急忙下令“马上撤退,速速离开!”
赵云不多时,已经纵马来到了于禁的跟前,冷峻的脸上突然爆射出两道逼人的冷芒,长枪直奔于禁心口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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