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个女人不算什么,特别是在这个女人轻若无骨,胸襟广阔地时候更是一桩美事。
当然,这是在女朋友不在身边的情况之下。
蓝随不是那种怕老婆的人,却是一个爱老婆的人。所以他会习惯性的去宠爱,也会下意识的去迁就她。
也因此,在战原熏不言不语就这么盯着自己的时候,他表示心中直突突。
于是,他赶忙让入内雀从自己的背后下来。
然而得到的答复却是:
“你还没有猜中我是谁呢!”
带着微微撒娇性质地话语,让蓝随愈发的头疼。
而,她说出的话语更是让蓝随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说出什么样的话才好。
蓝随可没有忘记,入内雀此前所说;如果自己猜中,就把烟烟罗放到自己被子中暖床。
这不是玩笑话。
妖怪非常注意自己说出口的话语,承诺从来严守。
说给你暖床,就给你暖床。
烟烟罗不从,没关系。直接打晕后送到你床铺里面都有可能。
“要命啦~”
蓝随无可奈何地语气,坐在垫布之上。
瞧着身边的战原熏问道:“熏,以你女人想法来看,我身上这个挂件有办法解除没有?”
“很容易,直接砍掉双臂就可。”战原熏不声不响的把放在一边的棒球棍袋给拿起来,要准备随时祭出里面的凶器样子。
气氛顷刻间变得微妙起来。
几只妖怪倒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却是让板月慧、香川静梓这类显得无所适从。不知道自己是在一旁当吃瓜群众好,还是在一旁当吃瓜群众好。
眼瞅着,这接下来就是刀光剑影的场面,却是听得在广播处,一阵声响传来:
“请一年级参加女子100米短跑预赛的同学注意,比赛马上就要开始。请马上去起跑线报道。请一年参加女子100米......”
广播重复三遍后,也就没有再说出这般的话语。
而,在家长区域的这一块中,战原熏也终于是放下手中的棒球棍袋。站起身来朝着蓝随说道:
“我要去参加比赛。”
“额,我去帮你加油?”蓝随问道。
“不用。”
战原熏视线微微从蓝随的脸上挪开,到他耳畔处一直紧粘着不放的入内雀。看着那鸟雀儿一脸不在乎的神情。
她神色未变只是朝着蓝随淡然说道:
“随君还是先行处理好你的问题,况且今天只是预赛而已。等到决赛的时候,再来为我加油吧。”
说完,她也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犹豫,径直走向起跑线。
然后蓝随的目光朝向,在一边的角落之中暗中窥探的香川静梓,问道:
“你不去比赛吗?”
“我和熏参加的单人项目不同。”
香川静梓说完以后,就缩在角落里面。一副你想赶我走,我也绝对不会走的架势让蓝随看得十分无奈。
不过,总比战原熏还留在这里的好。
微微钳住脖子上面的玉臂,蓝随双手一撑入内雀的双手就离开他的脖子。不是蓝随用了多大的力气,而是因为入内雀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去反抗的缘故。
只见得此时,入内雀微微朝后一倒,双手从蓝随的脖子上离开。而她整个人也是顺势躺在置行堀的双腿之上。
“嗯~”
发出一声娇音,看起来十分享受的样子。
蓝随此时也是转过身子来,看着此时躺在地上一副没正型的样子。也没有去纠正她,毕竟自己在家中的时候,甚至于在外面有时候都是这幅德行。
当然,在外面他很少露出这幅样子来。此刻更是一脸肃然的模样。
他整衣而坐,朝着躺在地上的入内雀问道:“你没事去招惹熏干嘛。”
“看她不爽咯。”入内雀撇嘴说着。
听起来很假的话语,不过却也是真有其实。有些人见面后,第一个感觉就能感知到对面人对于自己的喜恶来。
听起来很玄幻,但是反过来想却不是如此。
把自己代入其中,有些人你第一时间看到他就不喜欢,也是有这种情况的吧。
而,你除非是影帝级别演技,不然别以为那人就看不出来。
所以,蓝随倒是能认同这样的思想,也不至于把入内雀的话语当作是气话。不过他依旧是有些疑惑问道:
“是熏惹得你那里不高兴吗?”
“是啊!”
入内雀直接承认的话语,让蓝随、香川静梓、板月慧都不由的一愣。
然后蓝随也是才反应过来与自己对话的是妖不是人。妖类可不会去影藏自己的内心,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亦是如此。
回过神来的蓝随却是更加迷惑。
“你不会还因为,她出手伤过你们就......”蓝随的言语之间有些吞吐,不知道自己是否好去谈论这个敏感的话题。
也幸好,这个时候入内雀挥挥手打断蓝随的话语:
“不是这个原因。那个时候,我们算是俩个阵营之人,无关乎这种事情。况且杀死老胧的又不是战原熏,我还不至于会针对她。
要因为这事,我还不如想着怎么去干掉那个女孩才对。”
入内雀手指着香川静梓。
而,香川静梓也是挥了挥小拳头,一副你尽管来的做派。
俩人这番默契,源自于游乐场时候。
自不必多言。
不过,却是让蓝随有些迷惑。
因为战原熏与世无争的性子,就算是他人不喜欢她冷淡的模样。但是也最多是不与她来往便是。
双方都不会在意这种事情。
但是,今天入内雀却是抱着一副针对她的情形,倒是让蓝随疑惑问道:“既然不是这个原因的话,那么到底是什么缘由让你一直不喜欢她的样子。”
“因为她一直霸占着你啊!”
入内雀直爽而又带着满不在乎的语气如此说着。
不过,这话语之中的意思却是让蓝随被打了一记闷棍一样,半天都没有能够缓过神来。
直至可能过去有半分钟罢,蓝随才问道:
“你口中霸占我的意思是?”
“把你管的太死,我说你好歹是个男人,并且还是有着其一分强大实力的男人罢。凭什么她一个女人就要把你管的死死的。
把你视为她的所有物般,不允许她人半点踏足。”
说到这里的时候,入内雀的语气一点点加重,甚至于到最后她已经是忍不住坐起来,拍着垫布说道:
“没有这个道理的,她这样做也是不和礼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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