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铜印,楚河架起神舟,便直往东吴王都建业而去。
此时的建业还在大修之中,虽然是建立在原本的秣陵城的基础上,但是想要居为一国王都,那还欠缺点功夫。
即便如此,建业城相比起来,也要比江城繁荣多了,来往的行商,各地游历而来的士子,迁徙而来的百姓,都让这座城池,绽放出勃勃生机。
楚河悄然的落入城中,寻得一处偏僻所在,从神舟之中遁出来。
原本是直接朝着鲁府赶去,走到半道,却又转了个方向,朝着另外一处行去。
“鲁家为吴国巨富,如今鲁肃假死,鲁家没了掌舵之人,就像一块肥肉,明晃晃的摆在各路豺狼眼前。就等着吴王对鲁家‘仁至义尽’,他们便一拥而上,将之瓜分。”
“现在我若手持铜印去鲁府,只怕立刻消息就会通过各种渠道,传到罗云眴的耳中。这里毕竟是他的主场,我还是小心谨慎一些为妙。”楚河心想。
建业城西,有一座乔府,修的也是景致分明,错落有致。
而乔府之中,居住着的正是两位举世闻名的美人,大小二乔。
传闻中,当年人妻曹率百万大军,进攻东吴,为的就是为了得到这两位美人,甚至已经修筑好了供她们居住的铜雀台。【】
这当然只是坊间谣传,当不得真。不过这也变相的说明了这大小二乔的美貌。
大小二乔,原本也算不得孙策和周瑜的正室。
夫君早亡,作为妾室,她们即便是被原配夫人贩卖出去,那都没人能多说什么闲话。何以还能在这建业城中,占据如此大一片地方,修筑这般奢华的园林?
所以也有些好事者,暗中虚指二人为吴王偷偷养在王宫之外的‘妃子’。
接受大哥的‘遗产’和照顾朋友的‘亡妻’,吴王都做的极好。
当然这种说法,也不是特别有市场。毕竟二乔的父亲,如今在吴国也是身居高位,照应两个苦命的女儿,那也是理所应当,无可厚非。
且说楚河一路便奔向乔府而来,却不选在白天登门,而是静等深夜。
夜深人静之时,大乔正要沐浴,却听到有人轻轻拍打窗户的声音。
“是谁?姰鸟!姰鸟!”大乔已经开始高声呼喊婢女的名字。
一道人影直接如青烟一般,从窗户缝里遁了进来。
然后冲上前去,一把搂住大乔的纤腰,将其原本就松掉的腰带划开,衣衫凌乱,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孙夫人还请不要大声喧哗,将闻讯而来的人打发走。否则的话,这门若是推开,眼前这种情况,孙夫人怕是张了十张嘴,也解释不清楚。”
楚河怀里搂着娇软如若无骨的美人,看着美人脸上的盛怒和惊恐,小声威胁道。
大乔如今算起来,也有三十出头了,只是岁月仿佛对其尤为优待,没有留下任何的遗憾和痕迹,反而更增添了风韵。
“夫人!您唤奴婢吗?”门外一个声音响起。
大乔咬了咬牙,见楚河虽然划破了她的衣裳,却并无进一步的冒犯,手心虽然紧贴着她的腰肢,不知为何有些发烫,却无更多的不轨之举。
终于还是镇定的出声道:“是姰鸟吗?去帮我把那套绿色的深衣取来。”
“是的夫人!”脚步声渐远。
“你是谁?是怎么闯进来的?”大乔低声对楚河问道,同时不断用力推着,抗拒着楚河的怀抱。无奈楚河的双臂如同铁闸,死死的锁着她,让她难以动弹。
确实,谁都知道大小乔乃是当世绝色,即便是过了这么多年,对她们有觊觎之心的狂浪之辈,也是大有人在。就连吴王的屠刀,都阻挡不住。
所以乔府的守卫力量还是极强的,而大小乔平日也是尽量深居简出,极少露面,以免惹出什么麻烦来。
奈何,楚河手中法宝太多。
面对乔府四周暗布的阵法,那些隐于暗处的强大修士,楚河只需要以昊天宝镜,直接开出一道通往大乔房门前的通道,便一一躲开。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对孙夫人没有半点恶意。在下此来,却是为了告知夫人,杀死当年小霸王孙策的凶手。”楚河将低头,对着大乔轻声说道。
热风袭来,耳珠敏感,大乔的身体就更软了,下一刻挣扎的更厉害。
“你乖乖听我说完。我保证不再主动碰你。”楚河盯着大乔明亮的眸子说道。
大乔点了点头。
等到楚河放开之后,就开始迅速整理身上的衣物,穿戴整齐之后,手便用力的往旁边的书架拍去。
啪!
纤细的小手,拍在了楚河坚实的胸膛上。
楚河靠拢过来,又是一把将身躯娇小的大乔揽在怀中。
“看!我早就提醒过你。现在是你主动碰我,便也不能怪我了。”楚河笑着说道。
大乔恶狠狠的瞪着楚河,看了一眼书架上的机关,知道已经被识破,只能顺着之前的话题道:“你究竟为何而来?若是为了我,那你可要失望了。我已经在天后庙发过誓,此生不会再委身于第二个男子。否则的话,便与此人,共遭天雷犁身而亡。”
楚河捏着大乔的下巴,看着对方冷若冰霜,却又强装镇定的摸样,不免起了一些调笑的心思,便语气悠长道:“有些话,也不要说得太满,我见你秀唇如杏,口含朱丹,细细体会,应该也很不错。”
大乔闻言,初时还未反应过来。但是毕竟也不是未出阁的黄花闺女,又过了一会,便反应过来。原本雪白的面颊上,迅速飞起了红霞。
羞怒之极,也也只能低声喝骂一句:“无耻!”
“好了!孙夫人!且心平气和的听在下一言。”
“传闻孙夫人与当年的小霸王,那也是情深意切。如今在下有与杀死小霸王的真凶有关的消息,要转告给夫人。夫人何以不等在下将话说完?”楚河问道。
大乔冷笑道:“这些年,用这话要挑拨我去暗害吴王的人,也并非只有你一人而已。何以再以这种话,来欺瞒我?”
楚河一愣,接着摇摇头道:“我要说的真凶并非当今吴王。当年江东孙氏也不过是霸业初显,并未大成。吴王与小霸王之间,也是兄弟情深,不至于用出如此手段。”
“我要说的,自然是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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