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真的,卡卡西你和对方相处得怎么样?”几人惯例的打趣后,阿斯玛正色几分,问道,“没有因为两个老师而产生什么纠纷吧。”
有点直白,若是让被议论者听到可就不愉快了,红一拍阿斯玛的手臂,“诶,你说话说得合适一点啊。”
“哎没事的。”阿斯玛叼着木签不在乎说道。
卡卡西挠了挠脸,他倒是没关系,“说起相处的关系的话……”
此时四人正好走出火影大楼,卡卡西抬头看向天空,做出思考状。几位关心他的上忍伙伴纷纷注意力集中。
不自觉冒出很多场景,有多年以前陌生的时候,也有波之国一人引开两个忍刀七人众的时候,“该怎么说呢……”
卡卡西不紧不慢地,刚成立小队第七班一起做低级任务的抱怨历历在目,明明和自己一样懒但异常娴熟的甩锅技术,好像很糟心啊。
“总之挺不错的。”卡卡西面罩下嘴角浮现个弧度,“平时不会有难堪的分歧,气氛很好,也有帮助我的地方。”
阿斯玛和红对视一眼,这个回答倒是没想到,评价蛮高呀……
“以前在暗部做过同事,不会有什么问题,放心吧。”卡卡西懒懒摆摆手,结束这个话题的样子。
“这样啊。”
“令人难以置信,名为朝名禹白的男人不仅加入了竞争,还已经抢先一步了吗!”凯眼睛一瞪,大声说道,“哟西,这种落后的感觉似乎催生了我青春的激情啊!”
“决定了,今晚加练绕村子跑100圈!”凯双眼燃烧起奋斗的火焰,“等着吧卡卡西,还有朝名禹白,青春的苍野蓝兽是永远不会认输的!”
“咻”,说完不知为何非常热血的话,凯使出体术,直接往村外冲刺,化为了黑影。
“……”
留下三个无语的上忍。卡卡西擦擦汗,果然还是无视这个家伙比较好。
……
“Hello,相田大叔!”
禹小白到了日向相田边上,开口说道,上次会议的时候对方应该也有到场,不过可能那次走得快或是禹小白刚得到神鸟契约没心思注意给漏掉了。
“哦,是禹白啊。”日向相田还是那副古板方方正正的脸色,面上多了几条皱纹,四十多出的年纪,黑发里已有夹杂的银丝,忍者能安然活到这个年纪算是运气不错的一群人了,况且日向相田还呆过很久的暗部。
见到是禹小白,日向相田沉稳的眼神里闪过欣然,他和身边差不多岁数的忍者交代几句,朋友表示理解,和禹小白点头示意后便先行离开。
“有段时间没看大叔你了。”禹小白笑嘻嘻地走来并肩,作为初入暗部时的前辈,担当着领路人的角色,日向相田对禹小白的帮助是很大的,两人前后相继退休,都有陆续的联系,两人认识以来说的话加起来可能不多,但关系是很好的。
“对啊,怎么不来日向大宅看我了?”日向相田宽厚的大手一拍禹小白的肩膀,力道不小,故意在“日向大宅”上加重了音。
顶住这记突然袭击,禹小白笑道:“日向大宅哎,相田大叔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家的气氛。”
这也算是两人之间多年的梗,日向相田玩得挺熟练的。
日向相田发出爽朗的笑声,原本他这种像老革命一样关心时事支持火影的保守忍者,正因为猿飞的一番的讲话而忧心后天的中忍考试呢,现在却开怀起来。
两人出了火影大楼,天色不早不晚,正是接近人们开始燃起炊烟的时间,日向相田没有多少犹豫地按住禹小白肩膀,“小子,去喝一杯不?”
这个时间离傍晚还有点距离,禹小白想着现在去吃饭是不是有点早了。
“放心,不是日向大宅。”
这句话逗笑了禹小白,“好,那走吧!”
到了一家居酒屋,客人不多,到夜晚人们结束饭局进行第二场第三场的时候这边人才会热闹起来。
就座上了酒水和菜,日向相田举起杯子,禹小白酒喝得少,但不代表不会喝,当即一碰饮下。
“哎,这么辛辣,还是饮料好喝。”禹小白评价道,酒的味道绝没有流传故事里说的那么神,但怀着各种各样处在这个那个状态的人总是趋之若鹜。
对于这种言论,日向相田自然要仗着年纪大皱眉批评一番。小伙子你还是太年轻不懂的巴拉巴拉,听着这话,回到从前,和以往相处里的老套说教没有区别了。
心说我年纪其实可不小,经历过战斗的激烈也已超过很多人,但禹小白静静听着,空的酒盏倒满,享受忘年的交情。
“小悠,小静他们过得好吧。”过了几个话题,禹小白问起相田大叔的家人,那是对方的两个孩子。
谈起孩子无疑是任何一个父母都柔软和自豪的地方,日向相田点点头,稳重的男人习惯性地没有将情感外露太多,“嗯,我家夫人平时教养孩子做的很好,时悠他忍者学校快毕业了,美静的话也上了学校,不过我觉得报个普通班就可以。”
“哦,女孩子当忍者确实不太适宜。”禹小白脑海里浮现去相田家里做客时看到的两个小孩,和平年代有更多的选择,可惜这和平非常短暂,乃至马上将要结束……
“我听说你小子跟我一样做了带队老师是吧。”日向相田想起什么,“不过好像你在和别人带同一个小队?”
“啊,这个,是助教……”禹小白尴尬道。
“对对,在带队老师中可是小有名气!”日向相田笑起来,“是和卡卡西在一起工作吧,以你的实力单独带三个学生不是问题,怎么会变成这样?”
“说来话长啊……”
日向相田自从暗部退役后便开始了带队指导上忍的工作,继续为木叶贡献光和热,年头一轮轮过去那么多,对方以前带出来的下忍小鬼们已经长大,其中两个是中忍在做更多的独自任务了。
“班里剩下那个,牺牲了。”喝酒后,日向相田说起这些小队的往事,情感难以自抑,“想不到还有残余的刺客没死,如果当时我再细心一点,说不定……哎。”
天色昏黄,到了人们吃饭的时间,光芒又很快在西边完全沉下,夜晚了,居酒屋变得热闹,酒杯被碰撞得频繁,禹小白给日向相田满上,听着一名老忍者的故事。
那是原著从不会提及的,各种各样的小事,趋于平凡者,没有背景音乐和光环渲染,但好多禹小白现在都会记得。
夜色深沉后,禹小白将面色微红的日向相田送回日向大宅,相田大叔的妻子在门口道谢,笑着交谈几句,就此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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