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晴朗,随着东道主木叶宣布选拔考试开始,万众瞩目的对决在观众面前展开了。
“旋涡鸣人VS日向宁次!”
禹小白坐在位子上,贵宾席对面挂着的电子屏上打出第一场的人员名单,四面黑压压的观众发出比赛开始的骚动,兴奋的讨论冷却后,下方场中只站着两个人影。
想到在同届没有敌手的宁次会败给鸣人,禹小白摇摇头,以对方的实力晋级中忍完全没问题,可惜遇到了开着BGM的太子,在那几分钟里人家可是无敌的,“宁次你好惨啊。”
不对,这句话不应该用在这里,禹小白拍下脑袋,只是一想到貌似就很顺口。
不知火玄间一声令下,对决开始,禹小白瞅着下面,两人没有马上开干,而是只摆出架势停在原地,估计是战斗前惯例的嘴炮吧,可鸣人嘴炮是最强的啊。
因为性格作风不同,以及牵扯到雏田,鸣人和宁次有着过节,互相看对方不顺眼,两人嘴炮上面看的人又听不见,很快有人不爽了,能不能少点虚的,多一些实在肯干?就在观众快等得不耐烦要发出嘘声的时候,鸣人终于冲了上去,然后几下交手就落入下风。
战斗的过程大体不会和原著出太大差错,禹小白拖着下巴,他不是没有见过忍者战斗的萌新,自己真人PK就数不胜数,所以看一场知道内容的低强度比赛并没有见证原著的有趣和兴趣之类。
日向家的体术可是木叶一大知名忍界的东西,鸣人的攻击全部被轻描淡写的挡下,并且柔拳进行了反击pia将鸣人甩飞,鸣人见势不妙就使出多重影分身,不管怎么说先分出一堆分身帮帮忙。
禹小白看两人噼里啪啦打了会,注意力就分散了,周围的村民看得尽兴,不时发出叫好声,他视线扫过前面坐着的小樱和井野,握着拳也在为同伴加油,大部分人的状态都差不多,除了少数提着心情的忍者。
一名暗部闯入禹小白的眼角,估计是站累了,往E区方向走了两步活动下身体后又马上回去。
禹小白转过头,一个个暗部存在感很弱的分布在场馆,他瞧了会一个暗部定定地站在过道中间,虽然处在最后一排座位的后面,但这么站你大白天戴着动物面具,一看就挺突兀的吧?
还是说对潜在的危机有信心,禹小白看向离他最近就八九步距离的暗部,鸣人的影分身人海战术看得没意思,想着要不要和别人聊天搭个讪。
下面的战斗渐渐进入白热化,情势明显是宁次这里一边倒的情况,基本功,体术,时机,宁次都是优势,然而鸣人抵抗的很顽强,每次倒地后马上爬起来再战,仗着查克拉量多和身体恢复,一直在坚持。
“哎。”禹小白叹气一声,不准备再看后面鸣人打开BGM开始反杀的情形,他在最后一排上站起身,表现随意地朝旁边的一个暗部靠近。
“这位老哥,站着挺累的,不去坐一下啊?”
禹小白奇怪的招呼让戴着面具的人愣了愣,不过听清后面内容后,原本因为禹小白靠近而绷紧的身子就放下来。
对方轻轻瞥了一眼,没动,语气也生硬地说道:“不用了。”
有点高冷啊,禹小白咳嗽一声,好歹自己也当过暗部分队长,给点面子好伐?张了张嘴,禹小白想了想还是没有扯资历身份,别人在执行公务,他不要太过多此一举。
旁边尬站一会,假装看比赛,暗部依旧没动弹毫无声息的,面具下也完全看不出表情……再不说话空气就要冷得冻住了,怎么说曾经也是能让面瘫的青川武被影响得说骚话的男人,禹小白马上振作。
“下面两个下忍打得热火朝天啊,哈哈实不相瞒,黄头发那个是我的学生,他现在虽然被打得很惨,不过一定会赢的。”
会赢,怎么赢?是不是很好奇?是不是很想知道完全劣势的鸣人怎么翻盘?
“……”
然而空气一如既往的安静。
暗部还是一动没动,古井不波是最好的形容,前面近在咫尺的观众呼声和这边仿佛是两个世界。
禹话的表情也僵住,喂这样我真的就很尴尬了啊,自言自语也好,说你没兴趣知道也好,随便说点什么吧!
“请回座位观看比赛吧。”
最后说了这种公式化的语言,禹小白听了,反而松了口气,总算是讲话了,他身形颓然起来,如此糟心的搭话,心情都要灰色了。
“不应该啊,都是一个村子的,又不是处在紧急状况中,太不近人情了。”回到座位后,禹小白不忿加疑惑地想到,但刚才的尴尬意味让他冷得不想回味,赶紧撇开思绪,忘掉忘掉。
“哇!怎么回事!”
“那个黄头发的小鬼还没输?”
“快看,日向家的被打飞了!”
坐下没多久,周围的喧闹突然大了起来,议论惊呼,显然场中的比赛发生了出人预料的变故。禹小白往下望去,果然是鸣人依靠坚强意志和一点计谋,反杀成功了。宁次被小强般的鸣人搞得疲惫不堪,加上事关宗家分家中的精神态度上嘴炮打不过心也很累,查克拉耗费中都到了强弩之末,鸣人打出胜负手的一拳,宁次被重重击倒在地上,无法站起。
“获胜者,旋涡鸣人!”
鸣人虽筋疲力尽,激动地站起身,举起手。
而倒在地上的宁次,却睁眼望着天空,怀着自己竟然输了的迷茫。
“笼中鸟”,每个大族光鲜之下都会有常人不知道的不光明的东西,宁次的偏激,只是日向一族宗家对于分家施术下互相不理解的缩影,后面那释然和欢喜的结局,就交给后面大族们的人物吧。
几分钟后,进入下一场比赛前的短暂休息,人们还在沉浸在不被人看好的旋涡鸣人的胜利中,禹小白看到日向相田走了过来。
“恭喜,没想到你小队的学生竟然真的赢了。”日向相田端正的脸上升起感慨,受伤都不轻的鸣人和宁次被医疗忍者抬下场,他说道,“后生可畏啊。”
“鸣人是很努力,天才也不能小看普通人的决心。”
“毕竟也是四代的……”日向相田顿了顿,没有继续再说下去,“不过宁次那孩子,这么有天赋,一直以来对宗家的想法竟是这样的,哎……”
禹小白看着日向相田,对方表情有点惆怅,据他所知,相田大叔是宗家的人,但对一个家族区分划出两家保守血脉的做法是不感冒的。
“日足族长已经离席了。”日向相田看向一个方向,怔怔在从中感受良久,收回来视线。
面对大族的家事和内部矛盾,禹小白知道还是少说多听为妙,日向相田又和禹起正题。
“禹白,你有没有觉得哪里有些奇怪?”日向相田声音轻了些,“比如暗部?”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