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光线并不昏暗,栗霰串丸清晰看过去,无梨甚八在那边擦着地面狼狈翻滚,彭一声砸到树干上,耳边那木叶上忍的话恍若针尖挑动了他的神经。
“既然你这么想死,我就成全你。”对于他们这类的狠人来说,无论何时都是会说凶恶的话。
栗霰串丸还戴着当年雾隐暗部的面具,他对着刚刚爬起来的无梨甚八轻浮地嘲笑道:“你搞什么啊,这小子你打不过?”
无梨甚八左眼戴着眼罩,但不论比起颜值和逼格和卡卡西相差甚远,身上沾着一推尘土的他脸色非常黑。
“你别废话,我刚才没有认真而已。”
被怼了一句,栗霰串丸有些烦躁地甩了甩长刀,“你这个家伙。”
说起来,他和无梨甚八这个组合的关系一直不怎么样,战斗的时候经常引起口角,难怪被人叫作“无情二人组”,不仅对外,也是对内。
禹小白皱眉看了会面前两个忍刀七人众的讲话,他们真的是常年混迹一起的组合?怎么看都像各自桀骜不驯拼起来的流浪忍者。
不管怎么样,现在情况如他所想要的,禹小白转头望了望来时的方向,几棵稀疏的树木之后,就是卡卡西和再不斩的战斗,唔,这会功夫第七班的三个学生也加入进来了。
按照原著的发展,卡卡西那边是没什么好担心的。禹小白谨慎盯着两个似乎吵完嘴面向他的刃刀七人众,眼神从对方的武器瞟过。
接下来就是多出来属于他的部分了,不知道黑白色的漫画会给几个镜头呢。
电流爬上了身体,这次牢牢维持在了体表,禹小白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时已经是无梨甚八的身后。
“你刚才没有认真,那给我看看认真的样子嘛。”对方惊愕地回头到一半,举起的爆刀飞沫还未划过来,禹小白一拳再次把对方击飞出去。
“似乎不怎么样……”禹小白看着无梨甚八场景回放一样贴着地面滚三滚,面无表情地想到。
侧面寒芒闪烁过来,禹小白另一只手的苦无毅然迎上,叮当一声,两者撞在一起。
一边覆着电流的手的苦无不断往上抬,另一边的长刀不由自主地被抬起来。栗霰串丸藏在面具下的脸变了变色。
“忍刀七人众,好像不怎么样啊?”禹小白轻笑道,“还是说你们年纪已经大了?”
雷光绽放膨胀,地上,苦无和长刀连接的地方,蓝色的电流快若惊鸿地缠上了栗霰串丸的身体。
“啊!这是什么查克拉变化!”栗霰串丸哆嗦地松开握着长刀的手,往后跳开想远离千鸟流笼罩的蓝色地狱。
千鸟流张扬延伸,嗤嗤烤着敌人的身体,直至栗霰串丸跳离至一半,才彻底摆脱了千鸟流的折磨。
禹小白散去了多余的电流,低头看向地上对方掉落的长刀。
他想要伸手去捡,弯腰一半时,几条银线陡然从地上弹起绷直,呈格子状切向他的脚踝。
轻哼一声,银线利锐地穿过了他的下肢,那把“缝针”长刀也如有生命般摇摆起切进胸膛,然而烟雾产生,打中的只是一截木桩而已。
木屑掉在地上,“替身术么,速度可真快。”半边身子的衣服有些焦黑的栗霰串丸不爽地说道,手指动了动,那把长刀重新飞回了他的手中。
“甚八,看来不拿出真本事是不行的。”栗霰串丸整理着连接在长刀后面成为一体的银线,阴沉沉道,“那朝名禹白实力不弱。”
“我知道。”无梨甚八脸色可谓异常火大,被看起来年轻了他一辈的木叶忍者两次狼狈地击飞,怎么说都是丢人。
禹小白站在一根树干上,静静和两个似乎认真起来的忍刀七人众对视。
以一敌二,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他在外三年可是在不断努力修行中,研究集前人精华的禁术,查克拉便每时每刻不在锻炼,零零散散一直有根和暗部的人骚扰,晓任务下经常与大量的敌人交战……他的战斗方式和综合能力到达的程度是很高的。虽然还不清楚和那些最高战力梯队的人打起来会怎么样,但对付两名上一个忍者时代的老人……
禹小白转了两圈苦无,对方是忍刀七人众,而内行一交手就知有没有,没有压力。可能把对方的两把拥有特殊功能的刀具拿去,怕是一下就会变得平庸。
几缕清凉的水汽飞溅进了这片战场,似乎是另一边战斗波及过来的。没有人分出心神去看,唰,一支手里剑误打误撞地穿过来,插进了一棵树上。
宛如一个信号,禹小白和无情二人组同时启动,对攻在一起。
“稍微像样一点了。”格挡,侧切,挥砍,禹小白双手各拿着苦无承受着无情二人组的攻势,对方的身体素质远不及雷遁刺激细胞后的禹小白,但是凭借人数的优势,将战斗经验转化到了实处。
栗霰串丸借着长手长脚长刀的优势,让禹小白有点难办,一寸长一寸强,当应付略显困难时便用千鸟流试图直接不讲道理地攻击敌人,但无情二人组有了经验,一看到禹小白的电光就远远跳开。
这种范围性的忍术查克拉消耗不小,禹小白散去后,无梨甚八大喝一声,仿佛要宣泄掉之前被打飞的怨气,爆刀从天而降地砸下来。
禹小白轻松地侧身躲开,刚想在对方大开大合的时候切入给予重创,眼皮却一跳,脚下再次用力闪出去。
“轰!”
原来站立的地方产生了几乎是几张起爆符引爆的威力的爆炸,禹小白看了眼废墟中的无梨甚八,差点忘了对方的爆刀是藏了无数张起爆符的机关,可以在攻击的时候爆炸弄残对手,动作幅度巨大地挥动武器也是为了防止自己被炸伤。
拍了拍有些脏的衣服,禹小白甩出手上的苦无,一把拔出了大腿处安静躺着的清弘。
“他还会短刀术吗?”栗霰串丸随手打掉飞来的苦无,看到禹小白那空下来的短刀刀鞘,视线里有一抹水一样的清澈刀身浮动游走。。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