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在阿紫留着血泪的扶着死去的萧峰跳下悬崖之后,全剧终的字样出现在屏幕之上。
真是看一遍感慨一遍啊,或许像萧峰这样的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大侠吧!在客房里的十几天时间里,夏禹已经将这部四十集的电视连续剧看了好几遍了,笔记本也记了好几本。
对这个世界的走向和未来的计划夏禹有了一个更清晰的认识。
首先,成为武学天下第一,这是最首要的硬性任务,但这不能当饭吃,毕竟只有一千积分,要想赚积分还是要从剧情上下手。
比如说改变剧情的发展,让一些要死的人救下来,或者杀死一些活到最后的人。
其实这个位面对于夏禹来说实在是太好了,这里神鬼莫测的武功对他来说不是危险反而是机缘,至于被杀掉的危险,夏禹更是不屑了,要知道他半个储物空间装的都是什么。
但是简单和难都是相对而言的,一切都要看夏禹的表现。
夏禹看过不少的无限流小说,其中也有很多是穿越到天龙的世界的,但大部分都是不务正业泡妞的,钟灵?;收木婉清?收;王语嫣?收;阿朱阿碧阿紫?收;西夏公主?收;李秋水和天山童姥?额,这个好像也有收的吧?夏禹有点不确信,但像这样每穿越一个世界就谈几场恋爱怕是也活不过几场任务世界吧!
对于一个27岁的伪大叔来说应该不会有这样的情况,该见识的也见识了,虽说男人都是下半身驱使的动物,但还有不少是有理智,能克制自己的,就像夏禹这样。
虽然当年很喜欢这部剧,幻想着自己进去之后会怎么怎么样,但终究是虚幻的,但现在虚幻与现实交错,夏禹会怎么做,让我们拭目以待。
估算着剧情,段誉大概已经救了钟灵回到了大理吧!
那么接下来就应该是鸠摩智大闹天龙寺捉走段誉了,这些剧情夏禹并不想参与,没什么,只是感觉有点浪费时间,他需要快速成长起来,虽然天龙的时间线有四年,但功夫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夏禹需要时间。
要知道想要成为天下第一可不仅仅是打败北乔峰南慕容那么简单,后面还有萧远山,鸠摩智,慕容博三人。
当然了,更少不了大Boss扫地僧,这样的存在或许只有从没有正面出场的独孤求败能媲美吧!然而这些都是夏禹的对手,对此他表示鸭梨山大。
那么要赶紧上路了,咱们可不能输在起跑线上。
在出发之前,夏禹找了个书店买了两本围棋棋谱,作为要破解珍珑棋局的男人,夏禹到目前为止还没搞清围棋的规则,虽然曾经看过诸如围棋少年,棋魂这样动漫,但这也不是教你下围棋的节目啊!
虽然这样给人一种不靠谱的感觉,但夏禹早就成竹在胸,不就是一个珍珑棋局嘛,如果不是任务世界无法穿回的话夏禹一定把那什么打败人类围棋冠军的机器人带过来,这样就更简单了。
在古代如果没有一个向导的话基本上是寸步难行的,夏禹人不傻但钱多,一根金条换了大把的银子,直接雇了一条船,准备走水路前往武汉然后转道前往河南擂鼓山。
耗费了一月有余,紧赶慢赶之后夏禹才来到了擂鼓山,这山在现实世界中是没有的,在这里是位于嵩县之南,屈原冈的东北,千里迢迢夏禹总算是找到了。
打发了雇工,夏禹进山了,山很大,虽然有指北针不怕迷路,但就这么找是找不到的,夏禹拿出了来自未来的高科技——蓝牙音箱,直接将事先录好的音频点击播放。
“聪辩先生,在下夏禹,请求一见。”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整个山林,惊起飞鸟无数。
现在是三月初,而夏禹的笔记上记录的聪辩先生广发名帖,邀天下精通棋艺才俊来擂鼓山天聋地哑谷破解珍珑棋局则是第二年的二月初八。时间早了将近一年。
不过不怕,咱是穿越者,剧情还没来咱自己先触发了。
夏禹还没走出二里地,一个瘦小干枯的老头儿鬼一般的出现在夏禹面前,吓得他差点拔枪就射。
“你是何人,来我擂鼓山又为何事?”语气说不上冷漠也说不上热情,不过目光之中对夏禹手上那个还在“叫喊”的方盒有些感兴趣。
但夏禹直接将音响关掉了,声音也戛然而止,看这样貌,定是苏星河无疑了。
“在下夏禹,江南人士,在外漂泊已久,多年见闻,对武功感兴趣不已,但遍寻名师不得,况在下年近而立,学武困难。在下有一挚友,告知在下天下武学刚强在少林,飘逸看逍遥。”
“而我无意做和尚,所以想拜在逍遥派门下。”夏禹躬身道。
夏禹直接点名了逍遥派,让苏星河直接一惊,逍遥派隐居于世,江湖上绝少有人知道,这小子是从何得知的,而且他也从来没有以逍遥派弟子身份自居过。
如此还是让师父定夺吧!苏星河也拿不定主意。
“你随我来。”说完苏星河直接提起夏禹的衣领,几个轻点便凌空而去。要知道一米七八的夏禹增肌之后已经有八十公斤了,感受着山风的呼啸,夏禹兴奋无比。
盏茶功夫两人便来到了一处山谷,夏禹刚刚站稳就发现苏星河不见了,应该是找无崖子去了吧!
对面的地方倒是有一块青石雕刻成的棋盘,上面就是那个在琅嬛福地看到的珍珑棋局。
经过几天的恶补,夏禹已经知晓了古代围棋的基本规则。但是一次还没有下过,或许这就是最后一关考验吧!
夏禹并不知道他的猜测成了真,视线转到洞中。
“师父,谷外有一人喊着我的名号请求拜入逍遥派,身上无一点武功内力。”
“没想到珍珑棋会还没展开倒已经有人先来了,如果他能破开棋局我便收下他,无需管他什么根脚。”
“谨遵师命。”苏星河恭敬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