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人类不是这个宇宙空间孕育的生物,他们曾经是另一个位面的主宰,人类也曾经有过辉煌而又久远的历史,之前看见过的人类是外来者全部都是真的,震撼的心情让林漠宇久久无法平复。
再次看向虚影时,林漠宇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敬意,这个虚影,恐怕就是那个时代的人了,只不过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活到了现在。
没有理会林漠宇他们的想法,虚影继续说道:“那时这片星空早就已经有了主宰,只不过人类到达这个位面的时候正是那个种族的黄昏时期,整个种族几乎覆灭,只剩下了三三两两的漏网之鱼,而人类就是被这些漏网之鱼召唤到这个位面,他们想要再次重建他们的文明。”
重建一个文明?
怎么重建,为什么要把人类召唤到这个世界?
林漠宇心里现在可以说是波涛起伏,他想要知道的东西太多了,联盟里对于这些事情是一点记载都没有,难得了解到一点情况,他很仔细的听着。
“人类来到这里之后第一时间是寻找一颗宜居的行星,在找到目标定居下来后才开始探索这片星空,现在咱们所在的这艘战舰就是探索战舰之一,我是这艘战舰上的成员之一,我们在探索任务中,倒霉的进入了这个已经被毁灭的星域,来到了这颗科尔斯人的最后一颗行星。”
这是科尔斯人的最后一颗行星,林漠宇的心里有些惊奇,难怪会在这里看见科尔斯人的伴生生物,那这里会有科尔斯人吗?
“当时这颗行星上还居住着最后的科尔斯人。”
虚影给出了肯定的回答,林漠宇动容了,“那现在呢?”几乎没有丝毫迟疑,林漠宇已经沉浸在这个故事里了。
“现在啊,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时我们的战友被科尔斯人捕获,一共两百多个人,一一接受了科尔斯人伴生生物的精神剥夺,但是好在最后成功的只有七个人,其余的队友大多数在那个痛苦的过程中自杀,导致剥夺失败,而那七个人已经全部乘坐穿梭机离开了这里,现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不过他们有着精神剥夺可以占领别人的身体,现在因该还活着吧。”
“那你的情况是怎么回事?”林漠宇问道。
“我啊,我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我可以说是科尔斯人第八个成功的寄生体,也可以说是他们天赋失败的证明,谁也没有想到在他们离开后我又醒了过来,我战胜了剥夺我精神的科尔斯人,并却拥有了科尔斯人的全部记忆,但是我的身体还是人类的身体,不可能不吃不喝生活这么久,所以我在那个科尔斯人的记忆中找到一个特殊的方法,将自己制作成了一个智脑,以数据的形式活到了现在。”
“……”
智脑,那是一个什么东西经受过系统式教育的林漠宇再清楚不过了,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不得不感叹科尔斯人的强大,智脑只存在于科学家们现在的想象中,而科尔斯人早在几百年前就已经掌握了成熟的技术。
沉默了许久,林漠宇才再次开口道:“前辈,你需要我怎么做。”
话既然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林漠宇已经差不多明白了虚影的意思,科尔斯人的强大远非人类可比,不想办法制止,未来这片星空会怎么样还真的不好说。
从之前虚影说的话里可以听出现在的这个星空并不是多么的安定,林漠宇甚至在怀疑联盟里面是不是会有科尔斯人混入。
虚影听了林漠宇的话,难得的陷入了沉默。
消灭科尔斯人是那么简单的吗?要不然也不会在这个种族毁灭这么多年以后还要预防。
“这个给你,科尔斯人遇到这个东西时他会发光。”
虚影带着林漠宇来到了一个墙壁前面,墙壁自动打开,里面有一面木牌放置。
“这是古藤树,这颗行星上独有的植物,在科尔斯人称霸宇宙的时候,这种植物随处可见,但是科尔斯人去了,这种植物的种植方法也消失了,我们降落到这个星球的时候采集过一些,发现了科尔斯人遇见它时的秘密。”
木牌是用古藤树的树皮做成的,按照虚影的说法,因该有几百年的历史了,但是摸在手里却任然很坚硬,有着一丝暖暖的力量。
“发现科尔斯人怎么做前辈?杀死他们吗?”林漠宇问道。
科尔斯族天生就有一些奇怪的能力,林漠宇担心杀死他们后他们还有手段重生。
但是虚影明显早有打算,又带着林漠宇走到驾驶室的另一边,从操作盘的下面,出现了一台精密仪器,黑黑的方正盒子,看起来很普通。
“这是我这些年靠科尔斯人的记忆制作出来的,他可以让一些小型物体远距离的传送,上面可以自己设定空间坐标,这里的空间坐标已经输入进去,旁边的是宇宙坐标的排列表,抓到的科尔斯人就传送到这里把,这颗行星是唯一能够约束科尔斯人特殊能力的星球了。”
虚影倒是大公无私,什么都告诉了林漠宇,让林漠宇的心里有这一丝感动。
“前辈,把科尔斯人传送回来,他们破坏了这艘飞船,那你不是也,,,”
林漠宇没有把话说完,他知道虚影能够明白他的意思,而这种不好的话,他总不能直接说出来。
“没关系的,难道你觉得我现在还是活人吗?在我成为数据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再是一个人了,如果我的死亡能够造福我的后代,那么我愿意,这艘飞船里还有一些我这些年来的研究和根据科尔斯人记忆中记载的东西,留在这也只能落寞了,我就全交给了了,好好保管。”
这些话说的是哪个坦荡,在驾驶室里的六个人听在心里,泛起了一丝丝心酸的感觉。
这场战争和这位老人有多少关系,但是他却为了人类的发展被留在这里数百年,并且还在不断地为人类的未来着想,如此感人的胸怀,世上能有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