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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拿破仑的先礼后兵,让在场的人始料不及。他理所当然的说道,“作为回报,我要霍廷格家族的那一部分法兰西银行股权,将由临时政府占有并且打理。”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虽然霍廷格家族的票数并不是法兰西银行最多的家族,但他也掌控着不小的股份,如果政府采取强硬态度的话,那么法兰西银行跟临时政府之间的关系就变了。他们不再是资助者和掌权者的关系,而是变成了互相的合作,当然,更进一步的话就不再是合作者了,正如同临时政府对待保皇党一样,将他们的所有资产都收归为国有。
圭罗姆没有说话,罗斯柴尔德家族也变得安静下来,谁都看出拿破仑提出的建议是准备接管法兰西银行,所以他们绝对绝对不能答应对方的要求。
“这个要求……”
“太唐突了,这个问题可能需要内部讨论之后才能为你做出决定。”
罗斯柴尔德犹豫了,虽然一大笔的资产非常诱人,但是霍廷格家族的控股权却是他们更感兴趣的东西。
毕竟谁都想增加法国金主的话语权。
而圭罗姆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来拒绝拿破仑的提议。毕竟他们面前的是巴黎的暴君,一个不小心指认为保皇党同伴的话,估计下一步国家宪兵队的人就进来了。
然而拿破仑并没有为难对方,而是平静的说道,“你们不用急着给我答案,可以先思考一下。毕竟我也不是一个乱来的人,我只是想让你们知道任何与临时政府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霍廷格的死不是结束,只是开始。希望在座的各位都能意识到自己是站在谁的立场上,我今天的话说完了,各位保重。”
原本是法兰西银行想要拿破仑作出一个解释,却被对方反向要挟。
说完,拿破仑转身出门,不再多做停留。留下一脸茫然的众人,忧虑的望着他远去的身影。
圭罗姆双手交叉靠着嘴唇,在思考自己是否打开了一个潘多拉的魔盒。原本是希望借助拿破仑赶走普鲁士的军队,好阻止战争的赔款,但是却没有想到对方并没有安分守己的打算,反而千方百计的的想从他们手中将银行收归国有。
“怎么办?我们现在还要资助临时政府吗?那个人的野心越来越大了,我们迟早控制不住的。”
米腊见圭罗姆不说话,挑开了话题,继续说道,“恐怕等到对方胜利之后会反过来收拾我们吧。现在都想着介入法兰西银行,难以保证他们以后会成为法兰西的最大股东,将我们的话语权都压下去。到时候政府控股的法兰西银行跟国有化有什么区别?”
虽然法国并不像美利坚,连印花税都没有掌握在政府手中,但是拿破仑的危险举动已经挑衅到了资本家,尤其是以商业和金融为根基,铸造的法兰西首都。
“现在资不资助还有什么意义吗?我们已经提前预支了半年的军费,这笔军费足够拿破仑在法国坚持半年之久,现在是战争时期,可以特殊情况特殊处理。那你就不害怕他在巴黎被围城之后,突然宣布法国的一切工厂和银行都收归国有吗?”
圭罗姆的解释让所有人醍醐灌顶,他们意识到不能去刺激这位战争的巨人和疯子。能把保皇党以一场暴乱阴谋迅速处理掉,让甚嚣尘上的复辟势力瞬间瓦解,足以证明拿破仑的政治手段远比他们想象的更加高明。
“他现在暂时不会对法兰西银行怎么样,但我还是希望在座的诸位做好准备。一旦临时政府打赢了这场战争,我们就要考虑其他遏制拿破仑吞并法兰西银行的计划,包括刺杀。”
圭罗姆叹了一口气,他终究不是五十年前的巴黎掌权者,是一个披着拿破仑外衣的怪物。冷不丁的从脑海中冒出一个危险的念头。
“是不是共和党的那帮废物,比拿破仑更加值得扶持?”
从法兰西银行出来之后,拿破仑也在思考着同样的问题,如何才能将法兰西银行收归国有。他可不想成为法国版本的肯尼迪,因为牵扯到资本利益归属权的问题被人当众刺杀身亡。
这群高特银行家软硬不吃的态度已经说明拿破仑用政治手段来解决问题是不可能的了,必须采取直接强硬的手段,而且还是在非和平时段才能够采用的手段。
历史上的法兰西第四共和国之所以能够回收法兰西银行国有化,很大程度是因为第二次世界大战纳粹接管法国银行的缘故,以致当时的政府有光明正大的理由。
“让普鲁士攻入巴黎城区然后再夺回?”
拿破仑自言自语的摇摇头,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比拿破仑从棺材复活还要小。因为巴黎一旦失守,就意味着法国的灭亡,到时候想要抢攻回首都,需要付出更惨烈的代价。如果最终的结局是和谈,巴黎的民众会第一时间站出来反对他的做法。
当然,拿破仑可以创造一个机会,让法兰西银行家慌不择路的机会。只不过固若金汤的巴黎城区并没有被炮火影响到,上流社会的权贵们还躲在这个安乐窝中尽情的享受和挥霍着,全然没有国破家亡的觉悟。
我们的士兵在前线流血,贵族却依旧在后方逍遥自在。哪一个国家都有这么一簇人享受着特权,恰好他们还是这个国家的掌权者。
拿破仑需要给他们一个现实的巴掌,狠狠的扇醒这些自以为是的混蛋们。
“看来还是需要俾斯麦来帮助自己实现计划啊。”
法兰西银行金库里储存的法郎和金条是金融家们的命脉,失去了这些东西之后,他们引以为豪的资产也会瞬间的化为乌有。
为巴黎制造紧急危机,不一定要将普鲁士拖入城区。
拿破仑微微一笑,心情愉悦的说道,“但愿我们的老对手不会怨恨我们,将他们当做清除巴黎势力的间接推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