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的雪下得有些大,两人往校外走去,深一脚、浅一脚,踩出一连串的脚印子。韩芝咳的厉害,紧紧贴在陈楚良身上,嗓子有些疼的她都不想说话,就想有张床躺下来,然后盖着厚厚的被子休息。
到了宾馆房间,好在暖气二十四小时开着,暖和不少。韩芝直接躺在了白色被子和床单的床上:“我不想动了。”翻过去把被子掀起来自个儿钻了进去。
连鞋都不脱?
陈楚良只好给她把白色鞋子脱掉,里面是粉色线袜,足型完美。
“睡吧!”
陈楚良捻来被子把韩芝严严实实盖着:“要不要喝点热水。”
“嗯,嗓子不舒服,喝一点吧。”韩芝小声道,嗓子有些干,喝水润润也行。
现在的宾馆还没配热水壶,只有一个热水瓶,要喝开水需要到外面公用热水房打。
陈楚良拿着热水瓶出门打开水了,等他回来的时候,发现韩芝已经把外套和围巾取下来了,坐在床上,穿了一件黑色紧身毛衣,巍峨胸部壮观的像人类征服的珠穆朗玛,S形的完美身材愈发的让人把持不住。
陈楚用玻璃杯倒了热水,怕太烫,就搁在木柜上。
那面,韩芝坐在床上,扎起的马尾已经放下来,齐腰的头发披散着女人味十足,房间昏黄的灯光下,怎么看都觉得她像是一个等着丈夫就寝的小女人。
不管是前世今生,韩芝都输属于陈楚良的私有物,而且她总是一根筋,爱了一个男人从此拒绝接受别人,这么好的女人,陈楚良一点都舍不得放手。
他走过去,从侧面抱着韩芝。
“傻女人。”
想到韩芝上辈子三十好几了一直单身,陈楚良心中五味搅动,主动就把韩芝吻了。
“以后就让我好好爱你吧。你是我的,就算我离开很久,归来总是第一个遇见你。”
陈楚良情深意切地说着。
两人在韩芝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有个肌肤之亲,而且陈楚良突然来到燕京看她,早就让韩芝的心跟着融化了。两片有些温热的唇挨在一起,房中的温度顿时升高不少。韩芝伸出手勾着陈楚良的脖子,呼吸开始急促。
“今天看到你悄悄来到燕京,我才知道,原来我在你心中是那么重要。”韩芝断断续续说着,动情的她,紧紧贴着陈楚良,有些笨拙地吻着。
“你一直都很重要。”陈楚良回应对方。好歹也是经验丰富的战士,双手不知不觉搭在她蜂腰上,然后教了韩芝接吻是应该这样的。
韩芝这个小绵羊,在陈楚良传道下很快败下阵来,已经抑制不住身体里面的欲|望,轻轻地抖着,随时都可以任陈楚良采撷。
在韩芝眼中,陈楚良早就是她男人,她的一切都可以给他。
看着眼前的韩芝渐渐情动,陈楚良停止了亲吻她的动作,她现在的身体这么虚弱,亲一下就行了,要是更多大动作,自己就有些禽|兽不如,来日方长,陈楚良并不着急,上辈子在宾馆里拿了韩芝一血,这辈子就算要拿,陈楚良希望在最豪华的床上,而不是这间狭小的宾馆。
韩芝早晚都是自己的人,他很及时的刹住车:“快把水喝了,然后乖乖睡觉,今晚我抱着你睡,明天如果你精神好,我们就出去转转,如果身体还是不舒服,我们就在宾馆里待着。”
韩芝面色酡红,陈楚良如果要她,她也不会拒绝,但是陈楚良并没有这么做,就把韩芝软化了,她身体的确很不舒服,咳了两声:“嗯,明天我回寝室把药都拿过来。对了,你好久回去。”
“本来是想周末回去的,但是想多陪你两天,等你病好了,我再回去。”
放在柜子上的开水温度刚好合适,陈楚良给韩芝端了过来。她喝了两口,就说够了,然后躺在床上,给陈楚良留了半张床的位置。
陈楚良心照不宣地把灯关了,外套和裤子也脱下来放在床头柜,麻溜地躺上去。
一个软得像棉花糖的娇躯就钻到他怀里。
两人胸贴胸,腿缠着腿,尤其是韩芝巍峨的玉山压在陈楚良的胸口,圣人都不可能坐怀不乱,就更别说有过各种经历的老男人陈楚良,这时候脑海里闪过韩芝十八岁生日那天的情况,更一发不可收拾了。
女人是刺激男人最好激素。
隔着毛衣,陈楚良不由自主地伸出手
等他揉了一会儿,韩芝在他耳边说:“我那儿是不是很大?”
“嗯!”应该是陈楚良见过的所有女人中最大的吧。赵小雅的小很多,但是胜在精致,韩芝就是那种饱满的充实感。
韩芝羞羞道:“连你都这样说。真是烦人啊,这儿大了,一点儿都不好,穿衣服很别扭,而且老是让人投来异样的目光,寝室几个室友去澡堂的时候都喜欢拿我取笑,讨厌死了,不过也是,我比她们有些人大了一倍,你说我是不是生了啥病啊。”
韩芝有些蠢萌地开始给陈楚良倾吐她的烦恼,这年代,还不是十多年后,有一个傲人的胸围就是资本。相对而言要保守很多,像韩芝这种型的,她总觉得别人看她的眼光都变了。
不过,陈同学就不觉得这是坏事,他义正言辞道:“大一点好,我就喜欢大的,你别管其他人怎么说,那是他们没有羡慕你呢。”
“流氓。”如果这时候开灯,韩芝的脸蛋绝对是红的。
陈楚良继续作乱这片属于自己的领地,他发现韩芝睡觉没有把贴身衣物取下来。立刻给她纠正这个错误的习惯,给韩芝普及了一下知识,学医的一点保护常识都没有。
“晚上穿着贴身衣物睡觉,会影响哪儿的发育。”韩芝带的是没有钢圈的,这点陈楚良还比较满意,无钢圈对哪儿的伤害最小。
韩芝嗔了一声:“上个月才去商场买的。”
说着自己动手解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