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板没敢开口,他在社会上混迹这么多年,要是看不出小蔡几人的身份,那岂不是白混了?他深知这种事情不是自己可以插嘴的。
刘放淡淡道:“兰姐,这里是开江,来头再大又如何?肖市长才是东道主,在他的地头上,我还能被别人欺负了?”
刘放为什么如此淡然?那是因为他早就给躲在人群中的赵蕾蕾发了暗号,他相信赵蕾蕾会帮自己解决麻烦的。
前不久,刘放被王老五耍手段,还威胁要打断他的腿,这件事已经让上头很不高兴了,不然他们也不会采取雷霆手段惩治王老五。现在这帮公子哥联袂而来,上头得知情况后,会先入为主的认定刘放又被欺负了。
国家可以没有这些公子哥,但却不能没有刘放,啥叫战略级别的人才?刘放就是!他帮国家开发了杀手锏武器,在潜艇方面创造出了领先全球的推进技术,这些成果上头都是有目共睹的。无论换成谁,都知道一百个公子哥也抵不上刘放一人。
任何国家,只要你足够牛,你就能拥有特权。刘放就是如此,他的特权相比于一般人来说,要大得多。加上刘放一向表现良好,上头对他的印象很不错,因此,该露獠牙的时候,刘放才会这般毫不犹豫。
赵蕾蕾并未让刘放失望,刘放刚刚发出暗号,她就退到无人处,拨打了专线电话。
一间很宽敞、很朴素的小礼堂里,正在召开春节前的团拜会。参会的都是军方高层。徐青山和邢国荣全都在座,圆桌旁还坐着一位老人家。
老人家习惯性的抽着烟,跟大家说着话。他首先对大家一年的辛苦工作表示肯定,同时要求大家新的一年里,继续努力搞好工作。
“同志们,国家现在正在大力发展经济,对于军队的建设采取的是压缩政策,许多人都有意见,我想说的是,只有先把经济搞好了,我们才有钱大力建设军队嘛,这是一个因果关系,相信在座的人都能明白,也请大家相信我们的未来必将是美好的,最多不超过十年,我们就有钱加大军队的建设了,现阶段大家不要有怨气。”
老人家说到这里看了看徐青山和邢国荣,微笑道:“小徐和小邢就很不错,他们能在经费如此紧张的情况下,只花了一年的时间,就搞出了这么多的名堂,这很值得大家学习嘛,很多时候,并不是钱越多就越好,最关键的是要找准方向,把有限的钱用在刀刃上,这叫做大局观,小徐和小邢的大局观就很好,其他的同志们要向他们多多学习。”
徐青山和邢国荣立马谦虚了几句,老人家笑着摆摆手:“你们做出了成绩,就应该受到表扬,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据说上次的演习把美国人的航母战斗群都给吓跑了,直到现在,他们也没敢再跑到咱们的地头上搞事情,这很好,非常好。”
老人家很少这么当众夸奖自己的部下,徐青山和邢国荣别提多开心了,但他们却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如果太过得意忘形,不仅会得罪人,还会给老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
徐青山的嘴角往上翘了翘,跟邢国荣交流了一下眼神,随即邢国荣开口道:“老首长,我们只是找对了人而已,如果没有将军同志,我们就算有再多的计划,也没办法实施啊,您看,是不是要加强将军同志的保卫级别呢?”
老人家用夹着香烟的手指了指邢国荣和徐青山:“刚刚表扬你们,你们就给我出难题了,看来今后表扬人之前,还是要先搞清楚情况的嘛。”
众人全都笑了起来,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老人家既然开起了玩笑,那就说明徐青山和邢国荣的要求多半被批准了。
果不其然,老人家笑过之后接着说道:“我原则上赞同你们的提议,并且还有一点补充意见。”
徐青山开心之余小心翼翼的问道:“首长,您有啥意见啊?”
老人家把烟头放在烟灰缸上磕了几下:“如果将军同志每次出事都由军方保护,这很容易暴露他的身份,我觉得可以换一个方式,那些派去保护他的人,对外宣称是他自己请的保镖,他现在不是很有钱吗?有钱人找保镖正好合适嘛。”
邢国荣点点头:“恩,我们就是这么安排的。”
老人家嗯了一声:“我听说你们专门为了将军同志成立了一个部门,对吧?”
徐青山回答道:“对,这个部门除了保护将军同志之外,还承担着互通消息的责任。”
老人家收起笑容,面色一沉:“这个部门的负责人是谁?靠得住吗?别像上次那样,搞一些让人心寒的事情出来,我不是怕丢人,而是为那些被害死的官兵们感到心痛啊!”
徐青山听到这话立马坐直身体,一脸严肃道:“首长放心,003所的事情以后不会再发生了!这个部门目前由一位少校负责,她是将军同志在军方最信得过的人。”
老人家点点头,因为003所的事情,心情不是很好,只见他扭头看了看坐在下首的一位将军,这位将军一脸惭愧的表情道:“首长,我的工作没有做好,请您批评指正!”
“批评能让那些牺牲的官兵活过来吗?小郭,你今年的表现很不好,明年要是还这样的话,我就懒得说你了。”
“是!我一定谨记首长的教诲!”
老人家这才转回头,对徐青山和邢国荣说道:“我帮你们把这个部门换一个门面,对外宣称是反贪局,这个局属于最高层直接管辖,拥有临机处置权,不管是谁,只要对将军同志动歪心思,都可以立刻进行抓捕,经过伪装后,就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了。”
徐青山没想到老人家这么维护刘放,这不相当于搞一个特权部门吗?顿了顿他才开口道:“首长,万一将军同志主动犯错误的话,那该怎么办?”
老人家忍不住笑道:“你觉得他是那种人吗?”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