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娜指责契列连科顽固不化,苏联都已经解体好几年时间了,他却仍然怀着报效国家的理想。话说国家都没了,你报效谁去啊?现在世道已经不一样了,不趁着有机会多捞点钱过几天舒服日子,去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事情干什么?
刚开始的时候,两人吵架还会避着孩子。后来随着矛盾的激化,两人干脆撕破了脸,当着几个孩子的面大吵大闹。
契列连科吵架根本不是琳娜的对手,有一次争吵的时候,他被琳娜差点气死,当着孩子的面把琳娜暴打了一顿。
从那之后,两人就彻底决裂,虽然为了孩子考虑,他们并未离婚,但最多也只维持着表面关系,见了面全都懒得搭理对方,只跟孩子说话。
等到琳娜当了中情局亚洲分部的二把手之后,她连表面关系都懒得维持了,已经有好几个月的时间都没回过家,平时只跟孩子打电话联络。
此刻听希莱姆提到自己名义上的丈夫,琳娜一点兴趣都没有。她非常了解契列连科的性格,不用问就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被逮捕。在琳娜看来,契列连科多半是窃取美国人的技术,想把技术交给俄罗斯。
中情局可不是闹着玩的,凭借契列连科的手段,怎么可能隐瞒得了?他被抓一点也不冤枉。
希莱姆没想到琳娜这么绝情,居然对自己的丈夫都不闻不问,他只得无奈的摇摇头,转身离开了。
琳娜听到脚步声远去,不由冷哼道:“那个顽固不化的男人真是没救了,让他坐牢去吧,省得以后连累到我。”
中情局对于琳娜跟契列连科之间的关系知之甚祥,因此并未因为契列连科而牵连琳娜。在高层的眼中,琳娜还是很可靠的。
琳娜说完话拿起一件很性感的衣服在身前比划,一边比划她还一边洋洋得意道:“我都三十八岁了,身材居然还这么好,一点也没走样呢,李先生虽然看起来很正派,但只要我用点心,就不怕他不上钩。”
“滴滴滴——”
琳娜正在试衣服的时候,她的卫星电话忽然响起。琳娜叹了口气:“估计是波娃打来的,她肯定是想让我去救她爸爸。”
琳娜虽然跟契列连科势同水火,但对于自己的孩子还是很有感情的,她叹息过后接通了电话:“是波娃吗?你不是去法国参加网球比赛了么?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莎拉波娃的语气不是很友好:“妈妈,你应该知道爸爸的事情吧?既然知道,你为什么不通知我一下?如果不是看到电视新闻,我都不知道爸爸出了事!”
琳娜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波娃,我跟你爸爸之间的事情你全都知道,早在两年多以前,我就多次提醒过他,让他不要干傻事,他不但不听,还指责我不爱国,事到如今,我能怎么办?”
莎拉波娃没好气道:“爸爸再怎么不对,你也不能见死不救吧?他毕竟是我的爸爸啊!”
琳娜最怕的就是这个大女儿,莎拉波娃脾气火爆,要是把她惹急了,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好好好,我救他还不行吗?事先说好,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知道我的身份,有些事情我不能做得太过头。”
莎拉波娃立马转怒为喜:“谢谢妈妈!爸爸出来后,我会跟他好好谈的,保证他今后不再干傻事!”
琳娜心说:得了吧,那家伙已经入魔了,就算用火车也没办法拉他回头。
莎拉波娃接着说道:“妈妈,你的关系那么多,要不你给爸爸重新安排一份工作吧,省得他再出问题。”
琳娜原本想拒绝,可是转念一想,觉得这样也挺好,要是可以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这个男人以后就不会牵连到自己了。
她想到这里嗯了一声:“我可以试试看,但不敢打包票。”
“我明白,你尽力而为就行,如果爸爸今后还犯错误,那我也无话可说了。”
“希望他能改变观点吧,咱们不提他了,波娃,你的比赛打得怎么样了?”
“我已经杀进了十六强,明天就要进行四分之一决赛,如果我得到冠军,奖金全都交给妈妈。”
琳娜现在也算是个富婆,别人的钱她当然不会拒绝,但是女儿的钱她却不好意思要,“不用了,你把钱都存着吧,将来找个好男人嫁了,这样妈妈就放心了。”
法国现在是夜晚,莎拉波娃点点头:“恩,我知道了,时间不早了,我先休息了,妈妈你要注意身体哦。”
“我会注意的,下次再聊,拜拜。”
“拜拜。”
挂断电话后,琳娜暗自寻思起来:把契列连科安排到哪里合适呢?美国他是待不下去了,回俄国也不行,上次低价贱卖超级计算机的事情被发现,现在还没结案呢,要不把他送到郑和岛去?恩,这个可行,张淑贤可以关照一下他,就这么办。
随后琳娜拨打了中情局一位高层的电话,跟其他所有国家的部门一样,中情局也存在着派系之争。琳娜在中情局内部,是跟这位高层同一条线上的。她能够当上中情局亚洲分部的二号人物,还是此人帮的忙。
这位高层是个女人,同样都是女人,两人之间当然不存在龌龊的交易。琳娜正是因为如此,才投奔到此人的门下。不然凭借她的身份,想要得到如今的权位,只怕即便她付出再多东西也不一定管用。
琳娜很快就把情况跟这位女高层说清楚,对方表示可以帮忙,但同时也明确的告诉琳娜不能再有下次。琳娜连连致谢,挂断电话后又开始试衣服。
丛林深处的夏国基地里,老枪一边抽烟一边看骡子炮制俘虏。
由于这家伙行为卑劣,差点祸害了骡子的女人莫花雅,因此骡子对他格外关照。短短一天多的时间,就让这家伙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老枪见骡子宰割舌头,轻飘飘的吐出一口烟圈,嘿嘿坏笑道:“骡子,要不要我教你一招折磨人的方法?保证比你割肉割舌头要恐怖得多。”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