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直门立交桥西,簋街。
第二次到京城拜访中建工,仍是没有见到正主,在人家办公楼里等了三天,只喝了几杯水,主要人物一个没见着。
待要打道回府时,岳文地仍是是一幅笑嘻嘻的表情,黑八更不往心里去,王凤更是早已不耐烦,驱车直奔鬼街而来。
麻辣小龙虾,馋嘴蛙,重庆烤鱼……
一行人吃得大汗淋漓,爽翻了天,岳文这才发现,原来看美女吃饭也是一种享受,吃得正嗨的王凤,看来对麻辣口情有独钟,雪白的肌肤泛着红晕,汗珠直躺到那深深的峡谷中,在岳文心里不断回响。
“你怎么不吃?”王凤、郎建萍抬头看看岳文,黑八拿几张餐巾纸擦着汗,讥笑道,“我们岳大主任前世是和尚转世,吃素不吃荤!”
王凤给他剥了一个小龙虾,昏暗的灯光下,抬起雪白的胳膊,“张嘴!”
“我吃素,你们吃。”岳文拿起筷子一挡,两双筷子就纠缠到一块。
“吃素?”王凤娇媚地一笑,“那女人可是荤的,有麻辣味的,有红烧味的,有清淡味的,有酸甜口,有咸甜口,请问岳主任,你吃吗?”
“这个,我吃,”岳文看看笑得脸上的肉直颤的黑八,“不是有道菜叫女体盛吗?……”他的声音一下笑了下来,眼光也直了。【】
王凤等人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却见梁莉正笑着朝他们走过来。
“呵,大洋马,”黑八淫笑道,“王凤,这是什么味的?”
岳文一瞅他,“八哥,看到你,我才明白,人和动物的区别越来越小了!”
郎建萍看看黑八,“吃你的饭。”
黑八赶忙收敛笑容,又谄媚地打开一听饮料递给郎建萍,郎建萍白他一眼,还是接了过来。
“岳主任,缘份哪,在哪吃饭都能遇见你!”梁莉的胸前更加巍峨,却是穿着一身巴宝莉的黑色长裙,更显火辣身材。
“梁姐,相逢就是缘份,”岳文看看一脸正色的王凤,“一起吧。”
梁莉瞅瞅桌上的餐盘,“这样吧,姐看你也不愿吃这些,那姐姐单独请请你如何?”
黑八看看郎建萍,“好好。”
郎建萍在桌下踢了他一下,“又没请你!”黑八马上闭了嘴。
王凤笑道,“梁姐,还有什么悄悄话吗?”她又看看岳文,“岳主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吃香了?”
岳文看看王凤,“人有本事,在哪也吃香,不就是吃顿饭吗,走着!”
看着二人有说有笑走出餐馆,王凤坐下,“我们吃,吃完我们直接回去,让他跟那个握手的女人……”她突然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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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虎在车灯如海、霓虹如云的京城里徜徉,七拐八拐之后直接开进一处会所,中式的院落,幽静而华贵,里面衔水环山,古树参天,曲廊亭榭,富丽天然。
两名清朝宫女装的服务员提着红灯笼迎了上来,在前引导着,穿过几处院落之后,进入到一处四合院当中,进门穿过一处雕饰精美的楠木隔段,就到了吃饭的正厅。
岳文就象刘姥姥进大观园,眼睛都傻了,“梁姐,这是哪里?”
“保密!”梁莉笑道,“留个念想,你想吃什么?”
看来是没有菜单,岳文又不想丢份儿,“姐吃什么我就吃什么,我没那么多讲究!”
“那就照往常的标准吧。”梁莉莞尔一笑,“喝点酒吧!”那语气霎时就象吴侬软语一般,融化了岳文的防范之心,就是让他喝毒药他也会尝一尝。
他突然发现,梁莉的眼睛就如两汪春水,灵波转动,秋湖吟唱,能让人瞬间沉醉,特么地,这就是相书中讲的桃花眼吗?
菜上的很快,酒也上得很快。
岳文的眼睛慢慢睁大了!
酒是马爹利,看到那只金色飞燕,岳文马上认了出来。
他只认识XO,可是不知这瓶是个什么东东,他又不好意思问。
“马爹利蓝带,……佛跳墙,青龙……”服务员京腔京韵,声音也很悦耳。
岳文暗自咋舌,龙虾中最贵的是花龙,其次是青龙,再次是蓝龙,往下才是澳洲龙虾,波士顿龙虾,而且,这青龙上的是单人份!
“这是什么?”一块东东入口即化,他又夹起一块放进口里。
“日本A5级和牛……”
噢,岳文差点噎住了,但马上这东东就滑进他的胃里,他干脆不问了,吃,今天还管什么荤素,就一个字,吃!
香煎鳕鱼……鸡汤海蚌……鱼翅捞饭……
“姐,太贵了!太破费了!”岳文一边朝着龙虾使劲,一边喜笑颜开道,“呵呵,我是吃素的!”
“那不能为姐改变一次?”不为为什么,以红灯照射下,梁莉不象是那个在周疃大集上看到的大姐大了,更有风韵,更有女人味,她轻轻晃动着酒杯,屋时顿时弥漫起一种迷醉的气息。
“能!”岳文吡笑道,“可是,下不为例啊!”他又喝了一口酒,嗯,贼难喝!
“在京城还要待几天?”
“今天就走。”
“噢,有个剧组在秦湾,想去探班吗,陈明道,左青,我有个朋友与他们认识,回去一块吃个饭吧。”梁莉轻轻用汤勺搅动着精美的盅子。
“我对男演员不感兴趣,呵呵,对年轻演员也不感冒,倒是对姐这个年龄段的很感兴趣!”说起女人,岳文才从美食中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美妇。
“呵呵,喜欢成熟女人,姐老了,青春已逝,红颜不在,不过,假话仍令人高兴。”梁莉举起杯子,岳文也举起来,“干杯。”
梁莉不太吃菜,吃是喝着酒,几杯酒下肚,她的眼睛如雾似水,朦朦胧胧,象春雨一样,让岳文的心潮湿起来。
“不是假话,”岳文正色道,“这二十岁的女人就象是青苹果,咬一口,虽然酸中带甜,但太酸,姐这个年龄的女人就象是熟透的苹果,颜色也好,吃起来更好,又甜又香!”
“是吗?”梁莉笑了,笑得花枝乱颤,“这可是我听到过的评论女人的最中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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