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厢房距离这里并不远,王简很快就锁定了其中一个老者。
卧房里的这中年人气息绵长,却略显阴郁,身下还有一个女人已经昏迷。
王简故技重施,打开门就钻了进去,朝着荣凤祥身上要穴点去。
荣凤祥不愧是魔门的辟尘,迅速反应过来,并且出招反击。
真传道的左游仙配合那么多高手围剿王简都被轻易重创,更何况是辟尘。
他就算再强也很有限,实力和席应不相上下。
兔起鹘落几次交手,荣凤祥就直接被点住了身形。而她身下的女人早就声息全无,也不知是因为刚才短暂几次交手而被劲气震死,亦或者是荣凤祥采、阴补、阳过头而亡的。
来找荣凤祥,也就是真传道老君观的辟尘,为的就是真传道的功法。
他不在乎道心种魔大法,因为这套可以让人破碎虚空的功法太繁琐了。
单单修炼,就有十几个过程,需要讲究的东西太多了。
又不是多么了不得的武功,不过是破碎虚空而已,现在他的火力全开,破碎虚空者碰到他都得跪。
他有体验过令东来的实力,知道这世界破碎虚空的武者欠缺通玄境、入道境的修炼功法,基础不够扎实。
就算破碎虚空成了仙,也是低层,实力更是无法和真正的仙相提并论。
既然如此,他怎么可能看得上?
反倒是阴葵派的天魔大法、姹女大法,以及真传道的功法才是他喜欢的。
为啥呢,前者是采、阳、补、阴,后者则是采、阴、补、阳,都是男女之间的那点破事。
他最喜欢的就是这类功法了,因为可以积累起来,为完善《素女经》而做薪火。
这几套功法实际上也是诡异得很,算是邪门歪道。
但他不是要学,而至是想提取其中的精髓,融入《素女经》这本正统的道家养生功法当中。
王简随手解开了他的哑穴,辟尘就立刻低声询问起来:“阁下是何人,荣某并未得罪过阁下吧?若是看上了荣某的家业,尽管拿去就是。”
“辟尘,你既然这么直接,我也不会跟你客气。”
辟尘瞳孔微缩,也不否认:“不知是哪位看上了荣某的这点家当?”
“说了你也不知道,交出你们老君观的功法,我给你个痛快!”
“阁下何必咄咄逼人,想要我老君观的功法尽管直说,何必非要你死我活。”
“你只有三十息时间,别让我失望。”
魔门中的真传道,实际上也是道门的一类。只不过极为关注男女之间的房事,为此而创作出的很多功法来。
南北朝时期,天师道重新被整理了教义经文,男女之间的事被剔除,所以才并入了魔门两道六派之一。
坦白说,这也是道门功法,只不过侧重不同,就如佛门的欢喜佛一样。
王简是挺看重的,感觉可能其中有些《素女经》的真意在。
相比起来,《姹女大法》反而不是什么好路数,根据白清儿所说,修炼起来非常麻烦,还需要银针刺激穴道来修炼。
王简都让白清儿停止修行,转修《太玄经》了。
不过如今还需要用到她的武力,暂时还没有,但未来绝对会叫停。就算不练《太玄经》,也可以学习《三分归元气》。
辟尘显然是跟老油条,并没把王简的威胁放在心中。
三十息过去,辟尘就真正尝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创造出《燎原百击》的厉若海,可是和毒医烈震北是生死至交。
燎原百击中的二十针,就是专门针对武学穴道、经脉所创,王简点穴用的最多的也是二十针。
他是没学过什么医术,但对真气、人体都有极其深刻的了解。
仅仅只是挑选其中几处穴道,真气涌入,就让辟尘遭到了如刮骨剜肉般的痛苦。
甚至后来经脉如绳子般扭转,更是让他剧痛得差点昏厥。
不过这家伙也是够狠,足足忍耐了一个多小时后,才彻底放弃,只求一死。
王简拿到《道祖真经》后,就给了辟尘一个痛快。
道祖真经不多,图文并茂,非常的详细。
甚至连时间、地点都有标记,非常奇异。
《道祖真经》旁边还有一大叠的书籍,很多都是道家、医家的珍藏,但都是男女之间的那类事纪要。
其中包括了后世流传的《上清黄。、书过度仪》、《彭祖经》、《御女损溢篇》、《素女方》等等,更多的还是已经失传了的道家房中之要。
厚厚一大叠书籍简直是所有房中要略的收藏,包含了太多此类秘术,而且很多都是后世失传了的。
老君观的功法《道祖真经》更像是这些记载的融合,进而创造出属于他们自身的武学。
王简得到后大喜过望,他看重的反而已经不是《道祖真经》,而是这些失传的书籍,其中积累了大量前人的智慧。
很多技巧甚至连《素女经》上都没有,或许可以融入其中,整合出三十六招或者一百零个真气循环,或许对双方都有大用。
珍而重之地把这些秘籍放进了储物空间,足足花费了他22点积分。但他不在乎,若是为了节省这点积分,而丢失了这些可能失传的珍本才是悲剧。
随后把这个卧房密库里的所有珍宝全都塞进了储物空间,就出了辟尘的卧房。
回到那不远处的安静厢房,董淑妮和荣娇娇都还清醒着,脸色却是有些发青。
他不理解,也懒得询问,检查了下杨虚彦的衣服,没照着秘籍,也就放弃了。
把两女从冰冷的被窝里提出来,用一张薄毯包裹着两人的身体,扛在肩膀上就走。
荣府是老君观的大本营,高手也是不少。
奈何这些人差距王简太多了,根本无法察觉他的出入。
就算扛着董淑妮和荣娇娇,他依然潇洒离去,没人知道自家大小姐和王世充家那位来做客的外甥女已经被人掳走了。
现在是夜晚,当然不会有人去打扰主人家休息,除非是有大事发生。
所以荣府安静得很,一切如常。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