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房间内,警官们在里面面面相觑,对这个案子有点头疼。
当水间月和佐藤美和子走进房间的时候,所有警官的眼睛紧紧盯着水间月,眼睛里面写满了:“老大我们怎么办?”
轻轻拍了拍手吸引注意力,其实这个动作是多余的因为所有人的注意力已经在他身上了。
水间月开口提问道:“复习一下,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办?”
警官们互相看了一眼,异口同声回答道:“预猜推测法?”
“很好。”水间月微笑着追问:“最大的嫌疑人呢?”
“松尾贵史!”
“好!现在我们给松尾先生策划一个手法吧!首先添加上已知信息。”水间月找来一张白纸和一根笔,趴在桌子上画了一张简易的剖面图,从松尾当时所在的九楼摄影棚到死者死亡时的四楼办公室,把每一层楼的房间和楼梯的位置标在纸上,让大家试图找到一条可以在四分钟内来往的路线……
而由于电视台的复杂结构,目前已知的最短路线需要绕一个大弯,在剖面图上看就是一个S型路线。
“不行啊……”千叶一伸抓着头发,黑着脸在摄影棚和办公室之间画上一条直线说:“我只知道连线最短。”
另一个警官川崎秀树摸了一把并不存在的冷汗,干笑着说道:“这样不太可能吧,不过如果说直线的话……”川崎秀树拿起铅笔,从九楼摄影棚画到九楼尽头的一间仓库,然后笔直向下画到四楼办公室,有一点遗憾的说:“要是这里有密道上下直通就好了”
警官中村谦一突然有一个想法,他把九楼的线延长到窗外,然后再画到四楼窗户拐回去,说:“用绳索就可以快速降下去了吧?”
千叶一伸撇撇嘴:“那上来呢?上了就不止四分钟了吧?你以为他是警部大人啊?”
佐藤美和子有点听不明白,关她什么事呢?
水间月打(转)断(移)讨(注)论(意)道(力):“不能啦,别忘了尸体倒在窗户上,走窗户的话怎么出去呢?”
随手把半开的窗户、倒在窗户上的尸体还有从上到下的弹道画出来。
巧合的是,弹道恰好和中村谦一画的那条线连了起来,好像一口气从九楼画过尸体的脑袋似的。
看到这一幕,在场所有人的脑子都有一道雷电击过,深吸一口凉气。
水间月笑了:“都知道去哪找线索了吧?”
“仓库!”异口同声。
走廊上,一群记者带着长枪短炮围住了松尾贵史,向他提成一系列问题。
“松尾先生!您在主持节目时,制作人诹访却在另一间房间遇害!您现在心情如何?”一个女记者问。
“对凶手说句话好吗?”这是一个男记者。
“这会不会是因为你们这个节目专门以喜剧手法处理犯罪事件,招致反感而引起的?”这个记者差点把话筒戳到松尾贵史嘴里。
“听说松尾先生要被换下来?会不会是您的支持者怀恨在心……”还是那个女记者,不过这话说的简直就差直接问“你是不是凶手?”了。
“够了!”松尾贵史大吼道,然后又悲伤的低下头,眼中蓄满泪水说:“曾经是这么打算的,但后来诹访先生还是希望由我来主持……抽泣……所以今晚他才会约我到那个房间去……”接着大声喊道:“我在这里郑重宣誓,我要继承诹访先生的遗志,继捧主持棒!而且我要借由这个节目处理这个事件,全力追缉凶手!”
女记者很有眼力的配合着说:“这是对凶手所下的战书,真是太危险了!”
“没关系,我不怕!”松尾贵史非常有气势的一挥手,“不喜欢这个节目尽管冲着我来!我绝不会逃避!直到凶手……直到杀害诹访先生的恶魔被抓为止!”
就在这时候,刚刚念完帅气的台词的松尾贵史突然感觉一股巨力从背后传来,整个人被猛的按到在地。
“咦?摄像机可以暂时关掉吗?”一个好听的女声在松尾贵史背后响起。
“抱歉,这是直播……”不知道是哪个摄像师。
“直播?真伤脑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