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六个月的假期,但水间月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就强行爬了起来,因为卧床的日子实在是太无聊了。
佐藤美和子不知道怎么了不搭理他,每天来看他的只有藤原坂木中村谦一千叶一伸几个大老爷们,偶尔还有白鸟任三郎那个混蛋来开一下嘲讽,最多的时候还是直村朗那家伙在水间月旁边碎碎念,叫他什么时候再把那个柯南叫来给他研究,逼得水间月向他保证出院就想办法把柯南带给他。
听了水间月的话,直村朗二话不说钻进他的办公室里,叮叮哐哐配了伤药给水间月用,所以水间月才一个月就能下地。
就算这样,直村朗也建议水间月再待一个月再出院,所以水间月也只是在医院里走走而不走远以方便直村朗观察。
溜达到隔壁病房,广田雅美还没有醒来,旁边有好几个看守的警员向水间月打招呼。
这些警员的工作是双向的,既负责监视广田雅美防止她醒来后逃跑,也负责保护工作防止有人伤害广田雅美。
那是在广田雅美入院第三天,有一个受雇佣的杀手潜入医院,绕过来当时只负责监视广田雅美的警员将要杀死广田雅美,所幸当时值班的警员机警发现了即将动手的杀手,并及时制止,虽然让杀手跑了但保住了广田雅美。
后来水间月知道这件事后,猜测一定是黑衣组织所为,提醒他们可能还会有第二次暗杀,叫他们注意保护。
于是广田雅美的警卫人员足足多了一倍,某种意义上已经是在享受议员的待遇了。
直村朗说,虽然只中了两枪,但广田雅美的问题比水间月麻烦一点,第二枚子弹划破了心脏并留在肺里,甚至连手术都给她造成了二次伤害。
大约又过了两个礼拜,广田雅美终于醒来,在医生检查完毕后,水间月近水楼台先得月,在警视厅的人赶来之前开始了笔录。
不过,笔录的第一项就不太顺利。
“姓名?”
“广田雅美。”
“姓名!”
“广田雅美。”
“真实姓名!”
“就是广田雅美!”
盯……
“宫野……明美”宫野明美以为是水间月在那个时候听到了琴酒对她的称呼,怎么也想不到是水间月记起了她的身份。
“性别……应该是女的吧?”
“……是。”
“职业……算了不问这个了。代号?”水间月突然烦躁的丢掉记笔录用的本子,直接问道。
“什么?”
“你的代号,是什么?”
“什么代号?”宫野明美当然知道水间月说的什么代号,但她不相信这个警官会知道组织的事。
“你!在组织里的代号!是什么酒?”水间月知道对方在装傻,有一点歇斯底里。
“我不是组织的人,我这是和那个组织有交易罢了。”
水间月突然觉得自己理解了死鸭子嘴硬这个词。
“不要以为我对组织一无所知。”水间月盯着宫野明美的眼睛,缓缓说道:“宫野明美,父亲宫野厚司,母亲宫野艾莲娜,妹妹宫野志保都是组织的研究员,你觉得我会相信你不是组织的成员?”
“……”宫野明美不说话,用沉默反抗着。
水间月翻了个白眼,转身往外面走,看来短时间内从这里可能没什么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