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村,名字取得很牛逼,却不过是云龙郡东南部的一座边缘小村。
当初建立这个村落的乃是一名来自后世80年代的青年,一腔雄心壮志,想要在这个世界有一番作为。
可惜,心比天高却命比纸薄,没有过人的武力和才干,空有一腔的热血和空想根本无法在这个世界立足。
大争元年四月,建立不到三个月的大秦村被当时雄踞整个永州的大西军一扫而灭,这名青年最终也难逃命丧大西军刀下的结局。
不过,大秦村这个名字却被村内的村民保留了下来,一直延续到现在。
踏踏踏~
大秦村外的道路上,数名身着黑色轻甲的北军斥候正往村内驰来。
“啊!”
“畜生,放开她!”
“玉良!”
一阵轻微的惊呼惨叫声顺着微风缓缓传了过来,中间隐约还间杂着南夷人的狂笑声。
“不好,有情况!”
听到响动声,斥候小队的队长赵贲脸色立变,连忙挥手让队伍停下。
“队长,村子不像是有南夷人大部队活动迹象,声音是村中心那边传来的!”
几人勒马停在原地细细地倾听了一会儿后,一名斥候小声道。
这些都是北军中的精锐斥候,只是稍微一扫村子的情况对形势有了大致的判断。
“下马,小七、小伍,你们俩留下看着战马,其他人跟我走!”
耳边不断传来的惨叫声让得赵贲的脸色十分难看,迅速下马招呼着几名同伴就往大秦村中掠去。
此时,一场悲剧正在大秦村中心上演。
“啊!”
“畜生,放开她!”
“玉良!”
靠近城中心的一间相对豪华的院落内,数十名任贵军士兵把守着整个院内,一名年轻的少妇被数名南夷士兵抓住四肢按在石桌上,一名身材壮硕,肤色黝黑的南夷军小统领一脸淫笑的望着石桌上的娇娃,一双粗糙的大手慢慢在她身上摸索着。
少妇的口中不断发出绝望的惊呼惨叫声,挣扎中凹凸有致的娇躯上轻薄的衣衫已经滑落,暴露在外的嫩白肌肤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刺激得院内的所有南夷士兵一个个血脉喷张。
“哈哈,果然还是汉人的妞来得爽,这白嫩的皮肤,受不了了!”
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极致触感,这名南夷小统领只觉血脉极度喷张,再也忍受不了这诱惑,一声狂笑着解开裤裙就往石桌上的娇躯压去。
“不!”
“不!”
石桌不远处,嘴角含血的高玉良被两名南夷士兵押着跪在地上,望着即将要遭受屈辱的娇躯,无法接受现实地不断摇头低喃道。
此时,高玉良的心中已经被后悔、恨意、恐惧和绝望所填满。
若非他的贪婪,不愿中断作坊的生意,就不会不顾县府人员的劝阻执意留在大秦村,就不会被这些凶残的南夷人逮住,他的父亲、母亲、孩子都不会死在南夷人刀下,现在连他的妻子也保不住了。
高玉良想要上前救下他的妻子,却又不敢有丝毫动作,就在他跪在的地上不远处,他的父亲、母亲、孩子,还有数名仆人的尸体正躺在不远处,他们身上的鲜血都还是热的。
“嗷!”
就在南夷小统领即将要压上白嫩娇躯之时,或许是知道自己的丈夫无法解救自己了,绝望中石桌上的妇人双脚突然挣脱了束缚,直接一脚就重重地踹在了小统领下体处,突然遭受猛击的南夷小统领一脸痛苦地抱着下体倒了下去。
“贱人!”
“啊!”
倒地好一会儿才挣扎着起身的南夷小统领感受到下体传来的剧痛,一脸暴怒地抓起旁边南夷士兵的大刀就向少妇砍了过去。
脖子中刀,鲜血喷涌而出,一声惨叫中少妇立即毙命。
“不要!”
高玉良绝望地跌坐在了地上,身躯瑟瑟发抖,一股骚液自双腿间流出,他知道要轮到自己了。
“杀了他!”
果然,暴怒的南夷小统领接着下令道。
之前之所以留着高玉良的性命不过是想要享受当面***子的乐趣罢了,现在既然连那绝妙少妇都杀了,怎么还会留着他。
咻咻咻~
就在高玉良感到绝望之际,几道破空声传来,两支利箭直接插在了押着他的两名南夷士兵头上。
赵贲他们赶到了!
“混蛋!杀了他们!”
望着中箭倒地的几名南夷士兵,南夷小统领转头望着门口和围墙上的赵贲几人,愤怒地下令道。
“杀!”
院内的数十名南夷士兵立即向赵贲他们杀去。
可惜,他们低估了北军精锐斥候的战斗力,赵贲等人手中的弓箭连连射出,20多名南夷士兵尚未靠近赵贲他们就已毙命,剩余10多人也很快被精通搏杀技巧的几人斩杀。
5人对38人,南夷军被全歼,而赵贲他们无一人受伤。
“节哀吧!”
踏入院内,顺手一刀解决了南夷小统领以后,赵贲来到仍在发抖的高玉良身边,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
“是你,是你们,你们要不退缩,他们怎么会死,都是你们的无能害死了他们!”
却未想到原本坐在地上颤抖的高玉良突然抓住赵贲的手臂站了起来,看着他们激动地责难道,双目刺红,面露疯狂之色。
“放肆!”
赵贲他们都愣住了,一直到高玉良双臂用力撕扯之时,一旁的一名斥候才反应过来,立即拔出腰间弯刀,指着高玉良道。
“不!不要!”
锋利的弯刀让得高玉良脸上的疯狂迅速褪去,这才想起就是眼前这些人将那些凶残的南夷人几下杀光了,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面露恐惧之色,连连摆手求饶道。
“算了!”
望着连连后退的高玉良,赵贲的心情突然变得沉重,摆手制止住手下的兄弟。
“南夷人的大军距离这里不远,带上干粮,赶紧去中县城避难吧!走吧!”
向高玉良交代了两句,赵贲直接带人转身离去。
一路上几人谁也没有开腔,本是好心救人,却不想遭人平白埋怨一通,赵贲几人的心情可想而知。
这也让赵贲更加意识到,这一战地方政府和军中尽管早已做好了准备,将大多数百姓迁入了城中,但依然有一些百姓眷念顾地不愿离去,他们恐怕也将如同高玉良一般难逃厄运。
不管胜负如何,收获如何,战争从来都不是美好的,总要付出代价的。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