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娅带白小升他们,刚到会客厅外,白小升就听到张天则的声音,而且是在威胁杨倩儿。
白小升眼神顿时一寒,迈步超过了陈晓娅等人,冷厉发声,推门而入。
就算杨倩儿不是他女人,那也是他的朋友,如此受到威胁,自己却连维护都不能,还叫男人吗!
眼看着白小升进来,会客厅里,几个人的目光“唰的”落到他的身上。
小麦忍不住喜极而泣,终于见到救星!
杨倩儿整个人一呆,而后也有些泪眼婆娑。
方才有那么一瞬间,她真想拿酒瓶子砸那个张天则。
可是,商婉婉已经为了她们,为了剧组,已经醉倒下去。她还要冲动,连累的会是所有人,也会让商婉婉的付出付之东流。
所以,杨倩儿最终,是想妥协的!
那种无力感让她痛苦,而醉死之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彻底置身于危险之中,她也是有种惧怕。
现在好了。
白小升,来了!
这一刻,杨倩儿真的想扑过去,扎到他怀里哭。
“是你?!”张天则无比惊愕,低呼一声。
看着这个在高铁上认识的男人,竟然闯了进来!他也是一时惊愕。
这位白大师,让他是敬而有加,又敬而远之。
一方面,张天则认为对方是位高人,另一方面,这位高人“算”出了他的秘辛,也是个威胁。
所以张天则不愿再与白小升有交集,然而世事难料,眼下,竟然这么相遇了。
“你是什么人,这里也是你进来的!”程四爷眼看白小升这张陌生面孔,听了白小升方才那声顶撞,顿时站起身,皱起眉头怒喝一声,“是哪个带他进来的!”
程四爷这做下属的,无出其右,已经将维护少董的权威,融入自己的人生当中。
总会第一时间作出姿态,作出反应。
“是我带他们进来的。”陈晓娅在后面扬声道,“程老四,你有什么意见,可以找我。”
程四爷原本凶神恶煞,一看发声的是陈晓娅,顿时气势一萎,脸色急转赔笑,“陈小姐,是你?你自然是可以的,可以的!是老程,我多嘴了。”
当众,程四爷秒怂了。
他可是知道一些陈晓娅的背景!
“晓娅。”张天则也吃惊地看着后面的陈晓娅,站起身。
“好久不见了,张先生,我真要谢谢你,请我的人喝酒!”白小升面无表情,对张天则说了一句,迈步走过去查看商婉婉。
一瓶四十度700ml法国干白下肚,商婉婉烂醉如泥,整个小脸莹润粉透,倒是有几分诱人。
“红莲,她怎么样!”白小升急于确认情况。
“请翻开她的眼皮,我要检查瞳孔,还有,检测脉搏与心率……”红莲的声音响起。
旁人只看到,白小升神色冷峻,翻看商婉婉眼皮,用手搭脉,还瞬间伸出两个手指轻轻按在她心脏的位置。
他在干什么?众人一奇。
张天则眼神凝重,暗暗惊讶,“这是中医望闻问切的手法吗?这个人不但懂得相术,还精通医道?果然有两下子!”
不过!
张天则微微皱眉,打量白小升,暗道,“他说商婉婉,还有杨倩儿是他的人,难道说那个剧组是他们家的吗?可据我所知,那剧组似乎是一个大集团子公司所有。这个人,到底有什么来历!”
张天则虽然一时不明,但是眼眸中看白小升的目光,更加郑重一分。
这姓白的,不简单啊!
更重要的是,他手里可是有我的秘密!
张天则一想到这个,顿时头大,偷眼看了看陈晓娅。
她跟那个林薇薇走过来,都盯着姓白的看,眼神里透着敬佩。
“要是这姓白的,把那件事告知陈晓娅……”张天则心中一凛,顿时有几分惊惧。
陈晓娅定然不会再跟他在一起!
那他老子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张天则顿时一身冷汗。
“今天,绝对不能得罪这姓白的!”张天则暗下决心。
检查完商婉婉的情况,白小升也是长出了一口气。
只是醉了,没有太大的问题,睡足一觉就好。
“小升哥,商姐她……我……”杨倩儿面对白小升,无比委屈,也格外内疚。
白小升的及时赶到,救了她,让她有种依赖感,往常直呼其名,现在都变成了与林薇薇一般无二的“小升哥”。
“商小姐没事,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你。”白小升冲杨倩儿安慰一笑。
这一劝,反倒让杨倩儿这个坚强的女子,低低抽泣起来。
白小升拍了拍她的肩膀,又冲小麦一笑,竖了个大拇指。
这件事不是小麦及时的发送信息,他还蒙在鼓里,真要是让商婉婉出了什么事,他一定会内疚死,所以对这个小丫头,他也是无比的感谢。
小麦听到白小升说的“商婉婉没事”,顿时神色一松,眼下,对白小升露出一个笑容。
“这个白总,真的是很可靠的一个男人!看到他的目光,就能让人很心安。”小麦心道。
安抚完了她们,白小升转回头,看向张天则。
“白兄,你们真是有缘啊,又见面了。”张天则呵呵一笑,笑容之中透着不自然。
他有点畏惧,有点焦虑。
这种隐藏在神情中的情绪,让白小升轻易捕捉到了。
白小升略一思考,顿时明白了。
高铁上的不辞而别,说明这人很怕自己说出他的秘辛。
要不是真的不知道,白小升倒真想说出来看看。
“张兄盛情款待,我替她们谢谢了,眼下恕我们不能再陪了,不过我可以跟张兄喝一杯,希望你不要拒绝。”白小升缓缓说道。
而后,白小升拿起桌上那瓶新开的酒,拿过两只干净的杯子。
一只轻轻一点,一只满满将溢。
白小升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那只快要溢酒的杯子轻轻推了过去,自己拿起拿浅浅的一杯酒。
“不好意思,白某不胜酒力,不过我会相面,我看张兄酒量不错。”白小升一笑,把自己杯子里那星星点点的酒一饮而尽,而后一抹嘴,对张天则用不容商谈的语气道。
“我干了,你是不是也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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