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念刀上的念,而产生的影响,进而开了精孔,有了微弱的念吗?”男人没有多说话:“但是还不够啊。而且,你自己也感觉到了吧,因为打开精孔而产生的生命流逝感。虽然瞧不起那群猎人,但是他们的念能力,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玩得转的。”
他笑眯眯的看着保镖,本来因为念还有刀照成的伤口,仅仅是在说话间,就在格雷森和保镖的眼中慢慢愈合了。
“况且,你现在这点微薄的念可压制不了我什么。”
说话,男人终于正式的摆出了攻击的姿势。虽然嘴上不屑一顾,但心中,他还是对于念这种能力很忌惮的。
“虽然你是个小角色,但是毕竟开念了。如果你不想死的话,现在还是找个地方老老实实的带着,努力维持自己的念吧。”强大的炁从男人的身上散发出来,以男人和保镖的距离为范围,整个空间内的风向都变化了。
“别说废话!”保镖沉声说了一句,然后对着格雷森开口:“参议员先生,请您快走!”
说罢,便马上欺身上前,拿着锋利的刀朝着男人攻击而去。
凌厉而又迅速的攻击宛如狂风暴雨一般朝着男人挥去。但是保镖猛烈的攻击,迅速的动作都被男人一一化解。而且,他还有闲心可以时不时的朝着格雷森的方向冲过去,致使格雷森不敢轻举妄动的跑走,只能僵硬在医院的一个角落中。
因为炁的缘故,原本不存在的微风。虽然看似轻盈,却往往在关键时刻产生些微的诡异流动。令自己的进攻更加费力。
本来应该是重逾千钧的攻击,因为气流而受到了影响,不能进行流畅的攻击,别说现在没有攻击到他,就算是攻击到了,可能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这该死的风!”感觉到风向越来越大,保镖跳出战圈,骂了一声。
“已经起风了吗?看起来老天爷也生气了啊。”男人继续笑眯眯的,笔挺的西服穿在他的身上其实有一种令人奇怪的怪异感。就好像是农民穿黄袍一样,在加上笑眯眯的样子,很是嘲讽。
“控制气流的能力吗?”好像没有听到男人的话语一样,保镖严肃的看着他,然后开始精心感受自己的身边的气流。
身为世界最顶级的特种兵保镖,同时也能够通过层层选拔,得到自己参议员花费了很大资源才换得的念能力武器,其战斗素养当然不是盖的。至少在刚刚短短交手的一小会儿,保镖就发现了男人事实上并不擅长近身战。他所有的攻击,都是通过其强大的身体素质强行躲开的。这也就是说,如果自己的速度和力量要是再进一步,那么就算男人比他强大不知道多少倍,也有获胜的希望。
想到这,强大的念不自觉的从精孔源源不断涌流而出,保镖觉得自己变得更加有力量,更加强壮,自己可以使用的攻击动作更加的迅速凌厉。虽然他明显感觉到了自己的生命正在流逝。但是这都不重要了。
因为眼前的敌人才是最重要的!
想到这里,保镖深吸一口气,然后好像黑色的流星一样窜到男人的身前,
既然被发现了自己操控气流的能力,男人也不再需要小心翼翼的控制周遭涌动的气息。原本和煦轻盈的微风陡然一变,化作肃杀呼啸的风暴,激荡的风旋带着无数灰尘在空中摇曳激荡。而且和变种人的风不一样,在保镖的眼中,这些已经可以在肉眼可见的气流,全都是由男人身体中的炁演变而成的。
所以,可能在格雷森看来,这点小气流可能没有啥,但是对于身处其中的保镖来说,这越加狂暴浑厚的风暴,却是最为可怕而又致命的。
来到了男人的面前,挥拳,攻击!
可能因为气流流动的速度在变强,所以保镖对于气流变幻的感知更加艰难,需要耗费极大的精力去感应和抵消变化。也只有这,才能不被男人陡然加快的速度影响判断。以期待自己能够攻击到男人。
所以保镖悲哀地发现,尽管觉得自己已经知道了男人的‘能力’,他依旧无法改变被动局面。甚至他因为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大到极限感知气流的关系,连男人一直在躲避他的攻击,完全都没有尝试过攻击这件事情都没有意识到。
保镖拿着匕首的手仿若是化作狂风暴雨一般,连绵不断的朝着男人刺去。其速度快速到,男人的脑袋刚刚朝左边一偏,躲过他朝右的攻击,但身体其他部位,就更快地收到了新一波攻击。
不过也好像之前说的那样,他的攻击,完全没有任何作用。全都被男人轻而易举的躲过,
心里的压力越加的大,看着男人轻描淡写的样子,保镖的心中好像有一股火一样忽然冒出来,压抑不住。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的攻击更加的狂暴了。而狂暴如果攻击到人,叫做狂暴,如果没有攻击到,那就叫做混乱而没有章法。
“唔……”男人后腰向后一偏,然后迅速侧移来到保镖的侧面:“不想玩了,你的念差不多也要到时候了。没想到用炁干扰念这么困难。早知道就直接干扰你的炁好了。”
在男人说完话的一霎,保镖自己觉得本来涌现上来的力量去全都消失,自己身体中好像冒进了一直活老鼠一样在乱窜。
“再见!”捂住保镖的脑袋,男人笑了一下:“不知道念和炁的双重暴乱下,你的身体会变成什么样子……”
“蹦!”
男人的话音刚刚落下,保镖的身体就好像是吹多了气的气球一样爆炸!
“那么我们可以走了吗?”满身都是保镖鲜血的男人,一脸毫不在意的看着墙角的格雷森,这个时候他的语气已经有些不耐。
“放心,你不会轻易死去的。毕竟,‘唐僧肉’可不能胡乱对待……”
“要等到他完全成长之后,在下口吗?”又一个声音传来,循声望去,只见朱达利手持画卷,站在大门口。而远远望去,几架武装直升飞机也飞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