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野美姐嘴上说没事,但我的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愧疚……
“野美姐,对不起,刚刚是我太认真了,明明知道野美姐你是和我开玩笑的……”
看着我尴尬的囧样,野美姐坏笑一声,眼中一闪狡黠,两颗可爱的虎牙若隐若现……
“不是玩笑哦!”
“……啊……”
突然我感觉到重心不稳,好像被什么一推,身体不住地向后倾倒,惊惶中抬头却看见野美姐一脸的坏笑,双手正摁着我的肩膀压着我向后面的床倒去……
野美姐扑倒在我身上,我的感觉是有些疼,但也没有多疼,野美姐的身体暖暖的,但是不同于姐姐那种柔软,肌肉紧实,富有弹性。
我不经意间对上野美姐此时的双眼,那是一双美丽的眼睛,正散发着魅惑的眸光,像一匹贪狼,似要将我馋食……
此时的她穿着紫色花边的低胸吊带睡裙,看上去颇让人心动,那染金的短发和精致的面孔中和了男人的帅气阳刚和女人的可爱美丽,仔细一看还真是标致,只是不同于姐姐的温柔淑性,倒也展现出一种别致的中性美。
我极力克制住自己,但面前的这个女人真的很美,忍不住的想要去靠近她……
在欲望面前人性也许是脆弱的,但欲望在绝对尖锐顽抗的意志面前是无机可乘的……
我的脸变得潮红起来,心跳也愈发紊乱,身体里面充斥着一种对爱的渴望,但我的理智告诉我,这样的青苹果很危险……
“野美姐,快放开我,好热……不要在开这种玩笑了……”
我努力挣扎着,但野美姐的力气出奇的大,不管我费多大的劲,也尽成徒劳……
野美姐无视了我的话,嫣然一笑,冲我脸上呼出一口气,我极力回避,可一双白皙的手掌又将我的脸托回,以一种极其尴尬的体位四目相对着。
“都说了不是玩笑哦!”
“……”
谁来帮帮我?喊吗?那样会让野美姐难堪吧!
……
“你们在干嘛?”
没错!是姐姐!看来这时候已经到了姐姐夜袭我的时间点了,我的处男之身算是保住了……
但想来,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怎么又来一个夜袭我的姐姐!
我只是想安静的睡觉啊!
夜袭究竟是什么梗啊?
“哟,我们的奸情被发现了吗!”
终于,野美姐放弃了对我的侵犯,慢慢从我身上移开。
“野美姐,别说让人会误解的话啊!”我朝着野美姐说道。
“呵……奸情吗?”不好,姐姐的话里已有了杀气,脸色也有了黑化的迹象……
情况不妙,我连忙冲姐姐解释道,“姐姐,其实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们也没有那种关系,野美姐她只是和我开玩笑而已……”
“智孝君,姐姐相信你,你先出去一下,姐姐要和野美姐姐谈谈抢别人男人的后果!”
“……”
“要打一架?”
“你说呢?偷腥猫小姐!”
“先说好,别打脸!”
“……行,就打脸……”
“……”
……
我乖乖地走出了房间,将战斗场地留给了她们,她们之间的决斗正在继续,房间里不断传出金属的碰撞声和奇怪的呻吟声……
我披上毛毯躺在沙发上,发现我已经全无了睡意,有可能是被姐姐这一闹所影响,也有可能是白天在良川姐家里睡的那一觉已经达到了睡眠的饱和。
她们的战斗还在发生,而我的心里却是愈发的苦闷,我并不是担心她们……
因为我知道她们的打打闹闹只是玩笑,而我为什么心中会有苦闷郁结的感觉呢?
我自己竟也不知道……
……
苦闷是睡意的敌人,即使睡着也难免会做噩梦……
而每当我感到难过的时候,我都会去一个地方排解,这是源于当初和一个人的约定……
那个地方不近也不远,所以我每次习惯骑上单车去,为了不让姐姐担心,我留下字条便独自前往。
什么地方能让我感到心安,寻找回原来乐观积极的自己呢?
我的回答永远是大海……
那个人的回答也许也是这样吧,只是我不确定她现在还记得当初的话了吗?
现在已经是凌晨了,路上基本上没了行人,路灯依旧默默亮着,尽管此时没人在意它们的存在。
今天发生的一切,现在又重浮在我的眼前……
“姐姐还是和几年前一样可爱……”
“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而我对于姐姐的感情又应该是怎样的呢?”
“梦里的新娘,才不会是姐姐……吧……”
……
昏暗的天空低垂着,此时我躺在接近海洋的人造草坪上,呼吸着咸湿的海风,感受着宽广浩瀚的大海,看着昏暗孤独的灯塔……
海的那一边又是怎样一番景色?
几只海鸥从我头顶略过,我沉思着,突然一只海燕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侧躺着,不经意间竟发现这只海燕受了伤,右翅一处流血的伤口格外的显眼,伤口周围羽毛也脱落了,它不住地抖动着,似乎是疼痛驱使它向我祈求帮助……
尽管我此时心中郁结,但我终归还是心软了……
我并不认为我有多么的善良,我只知道它需要我的帮助,姐姐曾说过,即使是再弱小的生命,也拥有生存下去的权力,但受伤的它,又怎么去拥抱生命?
现实总是残酷,在命运面前,我们没有选择,但我们可以选择不被现实所同化,不过也仅此而已……
所以——
尽量别被现实所同化吧!
“来,到我这********外吾之爱于女子】
腿毛汉子西出关,酿出无毛真男人!
在下潇鸿君,月亮桥下讲评书的老汉,其实我是体弱多病的文汉三。
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不能写正文,深感抱歉,只能用我的故事来顶一下,所以——将就着看吧……
前时,吾之沉迷于一女子,吾之驻三楼,她之驻四楼,虽一墙之隔,但却胜似九霄,那几日,吾之世界皆为粉红。
曾记得初遇她之时,她之蘑菇头风中扬,潇洒豪迈,与众汉子共击篮球,然她那神行走位,风骚意识令在下陶醉其中。
“美咲!”
上楼之时,又曾与她同上,她之一步三阶令吾倍感青春之光,她之侧腿一米跨十分豪迈,像极了李逵兄长。
着衣不拘小节,常背心外套,校服加身,臂膀外露,从吾之身过,阵阵狐香霏我鼻。
“妙哉!”
一日,往之御膳厅,又遇之她,当是时,她之衣衫裤包一张纸飘落,吾之巧见,遂大叫:“壮士!汝之卫生纸掉矣,甚急,快快搭救于它罢!”
她大惊,虎躯一震,腿毛乍起,“多谢兄台救纸之恩!”见她笑颜,吾之心花绽放,其妙不可言。
每每遇她,她皆与人相笑甚欢,与之女友齐肩并走,卿卿我我。
果然!雄性激素分泌不正常的女孩子最可爱了,唯独我一人赏?池中娇艳之花,香远溢清。
胸毛蝴蝶结,腿毛麻花辫,才是吾等之所爱矣!
如果有机会,次年的鸳鸯双栖成对时,情人节的前夕,吾定会送她一株篮球!
吾每念及她时皆曰:“刺激!”虽她不美,虽她至拽,但敬她是条汉子。
奈何她之名,吾不敢上前问,怕她锤之吾身。
我们之故事不为人所知,其情日月明照,天地可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