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9章 至强巅峰！
左侧血红石碑，代表着「无上龙威」、「终极邪恶」这类能力：
「无上龙威（至强巅峰·被动/主动，Lv.EX）：处于「赫尤利塞」周边50000米区域内的一切敌对目标，将受到龙威压制，意志力快速降低，全属性降低95%，身体防御力降低99%，全抗性降低99%，移动速度降低100%（且有高概率被立即冻结），每秒钟承受最大生命值30%的真实寒冻伤害，并出现「心灵蒸发」、「意识支配」、「绝对恐惧」、「灵魂冻结」等判定，其中任何判定未通过，都将会立即承受「即死效果」。
提示：如「赫尤利塞」彻底展开「无上龙威」，「无上龙威」范围将提升8～10倍，且综合威力有所提升。
提示：如同为「至强巅峰」的强大者，可凭借自身「至强巅峰·被动」抵消此能力，从而豁免以上所有减益效果与伤害效果。」
……
掌握这类能力的代表人物为：古老飞龙·赫尤利塞，都卡因先祖，祖神·亚什米斯，恶魔老太婆，蜘蛛夫人，月女巫·瑟希莉丝，猩红君主·厄伊修尔（未被封印到永光前），吞星·阿卡斯，魂大人，冥神，刀魔，马文·华尔兹，老灭法，黑.月狼·希莱布赫。
而右侧的暗蓝色石碑，则代表针对个体的至强巅峰攻击能力或对己身的至强巅峰增益。
掌握这类能力的代表人物为：鹿神，格林·吉莉安，席曼·阿奇德。
只要「至强巅峰」出手，不难判断是什么体系，这两大体系，一个被称为「领域系」，另一个被称为「极境系」。
其实有九成的「至强巅峰」都是「领域系」，剩余一成是「极境系」，这两个体系，没有强弱之分，只有是否适合自身的能力体系。
不过有一点倒是客观的事实，「极境系」是否能打，因参考基数太少，无法考证，但「极境系」是真的愿意和其他人打，比如鹿神，比如巅峰期的格林·吉莉安，再比如青年期的席曼·阿奇德。
「至强领域」对上「至强极境」，胜算基本上是五五之分，大范围的至强领域，会带来无与伦比的压制力，但「极境体系」能豁免六成左右的「至强领域」，加之自身的「极境体系」能力所带来单体杀伤威慑或是自身增益，让双方在这方面，保持持平。
苏晓作为技法宗师，则属于双体系都兼容，他既可以选择「至强领域」的庞大「无上锋刃领域」，也可以选择「极境体系」的超离谱单体杀伤能力，或是对自身的永久性增益能力。
他抬起左手，看着紧密包裹五根手指，以及小臂的「黑王护臂」，他忽然感觉，这装备的「死寂降临」，和「至强领域」是如此的相似。
眼下「死寂降临」的强度，当然远不及「至强领域」，问题是，这是没完全打开「死寂本源」封印的情况下，倘若将这封印彻底开启……
从本质上来讲，「死寂本源」是一个超脱之界，在超脱失败下的产物，但要说当初的幽暗大陆，完全没可能超脱，显然是错误的，永生之神曾达到的巅峰，一直是未知数。
未达到绝强级前，认为永生之神巅峰时，或许就是绝强级，可到了至强级，感觉永生之神的巅峰，或许就是至强，昔日看似还算正确的情报，都被后续逐渐增长的见闻所推翻。
如今，苏晓踏足「至强巅峰」，并见证了一个世界的超脱，他知晓了，想要一个人撑起一个世界的超脱，那最起码也要「至强巅峰」。
哪怕结果是失败，可如果永生之神战力巅峰时，没有「至强巅峰」的力量，那「幽暗大陆」连向超脱迈进的资格都没有，谈何超脱失败。
如此看来，这「死寂本源」，极有可能，就是永生之神昔日的「至强领域」，但受到深渊无节制增益后的版本。
按理说，「至强领域」被加持到一件物品上，其强度，必然不如昔日的五成，可这「死寂本源」，本就是过度的永生，在深渊增益下，所演化而出。
其承载的「至强领域」，再度遭到深渊无节制增益，这才有了「死寂降临」这种能力。
这也是为何，有着五重封印的「死寂降临」，在同级别的战斗中，就没有不占优势的，甭管敌人多强，「死寂降临」开启后的烬灭弹，一发下去，敌人被命中位置，必定枯朽，宛如朽木被重击般，粉碎掉渣。
苏晓突然有了个非常大胆的想法，就是，他当前选择「极境系」，以「极境系」中增益自身的至强特性，增强自身战力。
当与「领域系」的至强巅峰战斗时，通过开启封印全部解除后的「死寂降临」，不奢求能压制敌人的「至强领域」一类，这是妄想，只需要抵消去「至强领域」五成以上，那就足够。
苏晓如果成为「极境系」，本身就对「领域系」的领域，有着高额的抵抗，要是加上「死寂降临」抵消的部分，那不就等于：
既抵消了敌人的「至强领域」，苏晓还有着作为「极境系」的额外增强，这在与其他至强巅峰交手时，无疑是占据先天优势。
眼下，苏晓很庆幸一件事，就是他一直按耐住了，完全打开「死寂本源」封印，拥有这力量的想法。
在自身达到「至强巅峰」前，刚解除「死寂本源」的所有封印，只有一种结果，必死。
苏晓单手按向暗蓝，代表「极境系」的石碑，石碑上浮现一把利刃与一颗心脏，利刃代表至强巅峰级的单体攻击能力，这能力的威力，会非常恐怖。
苏晓作为技法宗师，并且是掌握了「天锋斩影」核心被动的技法宗师，他有信心，在今后开发出威力更恐怖的能力，所以他选择代表增益的心脏。
前方的石碑轰然破碎，苏晓耳中嗡的一声嗡鸣，在这一刻，他的一切生命体征都停止，身体表面宛如陶瓷般开裂，他宛如碎裂了一层躯壳般，破碎的身体表面脱落，露出了全新的苏晓，在这一刻，他的生命序列，存在梯阶，乃至于因果命运，都和昔日不同，正确的说，是晋升了一个层次。
【你已选择力量唤醒（至强极境增益）。】
【本次「力量唤醒」增益为：
1你获得100点「至强自由属性点」（仅极少数收益，可获得「至强自由属性点」，成功晋升至强巅峰后，你的世界结算收益，将变更为获得「时间结晶」，你仅在晋升「极境系」收益时，可大量获得此收益，以及完成高危世界任务/战争任务/紧急深渊任务/紧急星界任务时，可少量获得「至强自由属性点」）。
2.你获得「至强体质」，你可豁免除「因果斩杀（如魔刃）」外的所有斩杀/即死效果。
3.你当前的「刀术宗师」、「近战宗师」、「血枪宗师」极限强度提高300%，你的核心技法能力「天锋斩影」将在技能等级无变更的情况下，提升85%。
提示：因此提升强度过高，立即完成提升，将会对你本次晋升带来巨大风险，你需主动激活此提升，才可完成本次的提升。
4.「极境体质」，豁免「至强领域」对身体属性的削减，以及其所衍生出的全部伤害效果，你仅会被「至强领域」所压制，在综合程度上，豁免「至强领域」的65%～70%效果。
5.你可额外掌握一种「巅峰能力」（已知「至强巅峰」强大者中，仅有你可掌握两种「巅峰能力」）。
【你需极为慎重的选择，你的「巅峰能力」，将与你的战斗体系、战斗方式等高度结合，为至强巅峰强大者，最重要的一种能力。】
【掌握「巅峰能力」的方式有以下三种：】
1.自行体悟：每位达到至强巅峰的强者，都拥有自己的能力体系，将自身的能力体系融合为一，即是你所掌握的「巅峰能力」。
提示：此类「巅峰能力」需长时间的完善，预估需要半个纪元的岁月流逝，可逐步完善。
2.星界之顶：去往「起始与终焉之地」，位于此地感受自身，从而得到完善状态的「巅峰能力」。
提示：以此方法所掌握的「巅峰能力」，初始即为最高完成度状态。
3.体系传承：向虚空之树支付足够的时空之力，开启星界第一纪元初始～当前纪元，与你同一体系强大者的「巅峰能力」铭刻高碑，你可通过刻印着「巅峰能力」的「铭刻高碑」作为参考，对自身「巅峰能力」的完善。
提示：以此方法所掌握的「巅峰能力」，初始即为最高完成度状态。
提示：检核到，你为技法宗师/灭法者，与你同体系的「至强巅峰」强大者，数量较多，你可进行参考的「巅峰能力」总计19种。
……
【你的本次晋升正式开始。】
伴随这条提示出现，苏晓感到自身全身的血肉、骨骼，甚至灵魂等层面，都开始蜕变，这个过程，只能说，若非受到过灭法系能力的洗礼，他已经当场被送入梦乡。
35个小时后。
传送感消退，苏晓返回到专属房间内，下一秒，他险些眼前一黑。
好在这次是返回到了主房间，距离种植区不远，他眼前的视线越来越窄，这是身体要陷入深度沉眠，完成后续提升的征兆，在陷入沉眠前，他在布布汪、阿姆的护送下，来到种植区，浸泡在圣泉内。
当苏晓醒来时，已过去两天，晋升至强巅峰总计五天时间，其中三天他处于黑暗中，后续两天，则是偶尔苏醒，大部分时间在沉眠中，此刻，他终于彻底醒来，苏醒的第一时间，他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和之前简直天差地别。
不等查看自身的资料，大量提示出现。
【你已完成本次「至强巅峰」晋升。】
【你的所有「基础生命值」将进行晋升，晋升为「至强生命值」。】
【晋升比例为：1：1点。】
【当前至强生命值：3000万点。】
【至强生命值将拥有更高的上限。】
【不具有「至强之力特性」的攻击，对你「至强生命值」所造成的损伤，将降低95.62%以上，即为，10000强度的任何特性常规攻击，仅对你造成438点伤害，且此为不计算你的所有防御特性能力的前提下，所造成的伤害强度。】
【警告：「真实伤害」为最高梯队伤害，可对「至强生命值」造成全额，如神圣伤害等次级顶尖梯队伤害，面对「至强生命值」的压制时，皆按照常规攻击进行判定，即为，所造成伤害降低95.62%以上。】
……
【你的所有「基础法力值」将进行晋升，晋升为「至强法力值」。】
【晋升比例为：1：1点。】
【当前至强法力值：300万点。】
【至强法力值将拥有更高的上限。】
……
【你的所有主属性，已晋升为至强主属性。】
【晋升比例为：100：1点（即为100点真实身体属性凝聚为1点至强身体属性）。】
【当前至强力量、至强敏捷、至强体力、至强智力均为：50点。】
【至强主属性将拥有更高的上限。】
【因本次至强晋升，你的至强身体属性将提升20%。】
【你的至强力量、至强敏捷、至强体力、至强智力均已提升至：60点。】
……
【你已晋升至强巅峰，你的「至强者」能力，已失效。】
【已对你开放至强巅峰所对应的基础设施：极境之地。】
【你的灵魂强度的上限，已从3058点，晋升至5800点。】
【你的真实意志力上限，已跟随灵魂强度一同晋升。】
【因你晋升「至强巅峰」，你的运势将出现跨越级的提升。】
看到这提示，苏晓忽感不妙。
……
【你的运势已晋升为：-1300万点。】
……
好消息是，他的运势是因「灭法运势」+「原罪运势」才如此，属于是平常不会触发，只有在涉及到概率性收益行为时，才会开始触发。
与之相对，他的运势为「运势心电图」般维系，他运势的底点是-1300万点，那么顶点也是1300万点，属于，能倒霉极致到何种程度，就也有可能好运到什么程度。
除此之外，原本常规生命值、法力值、真实主属性的判定，都默认更改为至强生命值法力值、至强主属性。
半数据化，从不是游戏属性那般，是固定的计算方式，当两种身体能量相互作用，一旦有一方遭到阶位碾压，那结果会相当惨烈。
至强生命值、法力值、主属性，都是如此，就纯力量的比拼，不要说30点「至强力量」属性对3000点真实力量，哪怕是20点左右的「至强力量」属性，纯力量搏杀也能把3000点真实力量揍到怀疑人生。
这是力量阶位的差距，力量凝聚程度的差距，乃至于力量调用方式的不同。
当然，也不能说，真实力量就完全打不过至强力量，把真实力量堆到9000～12000点，是很有可能，锤得过30点「至强力量」的。
最大的问题，其实就在这，那就是上限，苏晓全主属性5000点，就是星界历史上的极限，虽不是第一人，但这个高度是虚空之树公证认可的真实身体属性极限。
反观「至强力量」，苏晓的50点「至强力量」只是开始而已，刚晋升就提升了10点，而这10点的提升，居然让他有种，很久以前，身体力量暴涨的隐隐难以驾驭感，好在技法宗师，这感觉很快就平复下去。
【检核到你的「终极·基础被动·霸主之力，Lv.EX」，已出现很大程度的加成失效，是/否以本次剩余晋升所带来的提升额度，对此能力进行适应性提升。】
【已选择进行本次实用性提升，当前「终极·基础被动·霸主之力，Lv.EX」所生效的加成，已永久性增益至你自身体魄，其中除「豁免所有伤害特性」。】
【此能力重新恒定中……】
【检核到，你的部分能力与此能力的特性高度关联，能力牺牲中……】
【生命值突破1000万点所获得增益「不灭霸主」，已被牺牲，用于完成「霸主之力」的完善。】
「不灭霸主：每损失20%最大生命值，获得5秒的「霸主风采」，获得30%「伤害减免」
提示：此为基础特性「伤害减免」。
提示：基础特性「伤害减免」，最高可提升至95%。」
【你的「刃之领域」的「10%全伤害减免」加成，已被「霸主之力」吞噬，「刃之领域」其余特性无变更。】
【能力蜕变中……】
【蜕变完成，你的「终极被动·霸主之力」，已完成本次提升。】
【终极被动·霸主之力，Lv.EX。】
技能效果：豁免75%所有伤害，每佩戴/穿戴一件霸主装备，你的主武器攻击力提升12%。
提示：每人最多佩戴/穿戴五件霸主装备。
……
这就是简单而又纯粹的，强大，苏晓盘坐在圣泉水所打造出的温泉中，徐徐热气升腾，他此刻的感受，非常之好。
一般来讲，契约者晋升「至强巅峰」，会出现一段时间的不适期，其中主要的原因，是自身的身体能量晋升为「至强身体能量」，昔日的多种「主动技能」，开始变得棘手，俗称，难以承受提升后的「至强身体能量」。
任何能力，都不是凭空搓出来，是有使用方法，这个方式中，最重要的就是能力核心。
简单比喻的话就是，一种「主动技能」的构建核心极限强度是150，以往用常规身体能量，最巅峰也就是到110～120左右，不用担心「主动技能」的构建核心过载。
可「至强身体能量」，基础的强度就是300+了，导致，昔日用的「主动技能」核心承载，在启动过程中，会砰的一声炸掉，这所导致的精神/灵魂力震荡，可谓是既难受又心碎。
苏晓完全没这问题，主动战斗技能一共两种，青钢影和龙影闪。
Lv.185的「青钢影」能力了解一下，估摸着，它的技能核心强度，得直奔8000+去了，玩命输出身体能量，就完事了。
「战斗形态：剧烈沸腾（主动），让青钢影能量「沸腾」，从每分钟消耗变更为每秒消耗，且法力值消耗提升1000%，青钢影所能造成的最终真实伤害×3.5倍。」
这特性的出现，本身就代表着，青钢影能力的离谱承载力。
至于龙影闪，这能力，只能用无语来形容，昔日是用普通青钢影能力发动，为「每次使用龙影闪，需消耗1500点青钢影能量」。
现在变成「每次使用龙影闪，需消耗5000点「至强法力值」。」
这感觉分明是，在以往，苏晓没有「至强身体能量」时，龙影闪是将就着用「青钢影能量」激活，但能激活与能发挥出全部威力，是截然不同的。
更坑的是，这能力，并不是给「至强巅峰」以下灭法者准备的，如果苏晓现在去存放「唤醒之碑」的房间，单手按在上面，会浮现，十几种「至强巅峰」可掌握的能力，「龙影闪」就在其中。
当初，苏晓是通过斩龙闪的「至尊锋刃效果」，接触到龙影闪能力，随着实力提升，这能力变成了他自身所掌握的能力，加之，一次次增强后，才有了现在的模样。
可就算如此，最近几个世界对战的强敌中，已开始能破除「龙影闪」能力，对战屠神者最为惨烈，苏晓险些因此被轰碎小半个身体。
而眼下的龙影闪，展现出了其真正的强大：
【龙影闪：Lv.EX（主动能力）。】
技能效果：可穿透世界区域移动300米距离，0米～300米间自由选择。
提示：龙影闪冷却时间为30秒。
提示：每次使用龙影闪，需消耗5000点「至强法力值」。
提示：穿透世界进入「虚界」可保持0.1～2秒（根据使用者的意愿决定空间穿透状态保持时间）。
……
何为穿透「世界区域」移动？简而言之，穿透空间，是从A点穿透来到B点穿透出，而穿透「世界区域」则是穿透A点进入「虚界」，通过在「虚界」内的移动，从B点穿透出。
要说移动速度，必然是穿透空间更快，全程也就是0.16秒，可如果是穿透「世界区域」，全程至少得有0.5秒。
如果是穿透空间，一旦敌人的攻击能打穿空间，穿透者立马会被轰出来，反观穿透世界，敌人的攻击，要先打碎空间，才能波及世界区域，打碎世界区域，才能涉及到「虚界」。
更简单的说，「虚界」就是所在世界的物质位面与元素层之间的那层区域，这区域内，一般只有元素漂游生物存在。
深渊系敢进入「虚界」，会立即遭到元素漂游生物们的攻击，元素亲和力1522点的苏晓进入「虚界」，平常懒洋洋的元素漂游生物们，根本不会打扰他，最多是远远的对他摆动触须，表示友好。
苏晓查看当前的自身资料，为：
至强生命值；100%（3500万点）。
至强法力值；400万点。
至强力量：60点。
至强敏捷：60点。
至强体力：60点。
至强智力：60点。
真实魅力：-36点。
真实幸运属性：28点。
深渊抗性：213点。
运势：-1300万点。
……
有个坏消息是，晋升至强巅峰，主属性在完成晋升后，将无法再使用「力量源质」，提升自身的主属性，这也是为何之前提示「至强者」能力已失效。
「至强者·秘法之力：吸收标准单位的一份「力量源质」后，当前力量、敏捷、体力、智力永久提升10%。」
另外一个坏消息是，没想象中，能在世界结算中获取「至强自由属性点」，到了至强巅峰后，想提升主属性，只能靠各类机遇，或是日积月累的苦修，这对应的轮回乐园基础设施为「极境之地」。
也因此，苏晓后续世界结算奖励的「力量源质」，已变更为「时间晶石」，支付一颗「时间晶石」能在「极境之地」内苦修1小时。
几大乐园的至强巅峰都公认一件事，提升至强主属性，慢，非常慢，团长之前就和苏晓隐晦提及过，珍惜还能吸收「力量源质」的幸福时光，看来是有这方面的权限禁止，不能直言，毕竟涉及到理论上的最高战力梯阶。
一个终极好消息是，苏晓的专属至强被动「力量始源」，是可以通过吞噬/吸收已掌握的至强被动，去同时提升自身至强力量、至强敏捷、至强体力、至强智力、技法潜力上限的。
苏晓后续的提升自身方式，变得明确，第一是提升「天锋斩影」这核心能力，第二是提升四种至强主属性，第三是掌握两种「巅峰能力」，从而获得朴实无华，却非常无解的强大。
苏晓虽还没体验到「巅峰能力」的强大，但本次晋升，其他不说，单是「至强生命值」，就注定普通至强对上「至强巅峰」是多么无力。
晋升至强巅峰前，是必定无法唤醒体内的「至强之力」，也就是攻击中，也不会有至强之力，这在对上「至强生命值」后，将带来最起码95.62%的伤害降低。
比如一名最极限的超·顶尖至强者，用了一种大威力杀手锏，500多万点伤害轰在苏晓身上，这最先要面对的，是他的75%伤害减免，就只剩125万点，然后面对他的「至强体力」所衍生出的身体防御，这个伤害额度，会被削减到可怜的16万点，之后是各类防御手段，这伤害被削减到9万点左右。
这9万点的‘惊人’伤害，在真正杀伤「至强生命值」时，总计能造成3942点最终伤害。
问题是，倘若苏晓把完全解除封印的「死寂降临」开启，这身处「至强领域」内的最极限超·顶尖至强者就算能坚持几秒不死，其能攻击手段，必是被削减6～7成，也就是，大招真就没有500万点伤害的强度了，最终所造成的伤害，就更低。
以及，这大招要是近战手段，九成九是没等用出来，就被苏晓连人带大招，给一刀斩没，要是远程，其途径「死寂降临」的区域，必会被有一定程度枯朽，再经过各类伤害豁免、减免等，所能造成的最终伤害，可能不会超过1000点。
想和至强巅峰交手，那就只能是另一个至强巅峰，恶魔族来回做墙头草能鼎盛到今天，不就是因为族内的至强巅峰，恶魔老太婆吗。
眼下，苏晓要尽快掌握「巅峰能力」，问题是，他的几大吞金兽能力，把他原本充盈的钱包，给吞到干瘪。
必须得薅点羊毛，这次休整进度就掌握「巅峰能力」，苏晓沉吟一番后，把目标定在地精商会上。
不过在这之前，他先要做一件事，他来到一处空房间内，解除左臂的黑王护臂佩戴，将其放在金属台上，拿出本次获得的【永生宝石】，【永生宝石】刚出现，就开始融化，化为流体淌落到黑王护臂上。
一声震鸣，空间扭曲成漩涡，将苏晓与黑王护臂吸入其中。
白色棉絮状物体飘飞，死亡、不祥、沉寂等笼罩在周边，恢弘的大殿内，苏晓站在死寂王座对面，前方的王座后，死之民、树蚀、暗黑灵媒、苍白猎手、乌鸦医生、圣歌团、狼骑士、离群战士、罪孽集合体等虚影，出现在王座两侧或后方。
这些虚影，对着苏晓，或是死之民般崇敬的匍匐跪下、额头紧贴地面，或是圣歌团般带着敬意的单膝跪地，再或是狼骑士般躬身施礼。
永生之神的虚影出现在王座后方，身形高大的永生之神，用手爪食指，指向下前方王座。
苏晓走向死寂王座，随着他在王座上落座，周边的死寂力量，全部向他左手的护臂上聚拢，护臂内的最后一重封印，轰然破碎。
苏晓骤然睁开眼，他依然在专属房间的分支房间内，只不过，刚才放在身前金属台上的黑王护臂，此时已戴在他左臂上。
【魂·王之加冕】
产地：根源·死寂城。
品质：轮回级。
类别：护臂。
耐久度：500/500点。
装备需求：仅白王可穿戴（已达成）。
基础效果：豁免濒死状态，直至死亡（此加成拥有最高优先性）。
装备效果：死寂降临（核心·主动）：激活此能力后，该装备将释放出「死寂领域」，对周边10～500000米内的环境进行高速同化，将此区域临时同化为「死寂领域」。
提示：敌人身处此区域内，全属性降低85%，身体防御力降低95%，全抗性降低95%，移动速度降低120%，每秒承受最大生命值20%的真实侵蚀伤害，并出现「死寂同化」、「暗黑蒸发」、「苍白意志」判定，其中任何判定未通过，都将会立即承受「即死效果」。
提示：如你完全展开「死寂降临」，「死寂领域」将开始剧烈侵蚀所在世界，将所在世界的全部世界区域，逐步同化为「死寂领域」所对应的可怕环境。
警告：身处轮回乐园所公证世界内，猎杀者不可彻底展开「死寂领域」
警告：身处轮回乐园所公证世界内，猎杀者不可彻底展开「死寂领域」
警告：身处轮回乐园所公证世界内，猎杀者不可彻底展开「死寂领域」
提示：死寂降临（主动）无消耗。
提示：「死寂领域」持续时间无上限，直至所在世界被彻底侵蚀，死寂侵蚀将恒固于此界，即便你已离开此界，「死寂领域」依然会通过吸取本世界·世界之力，让「死寂领域」环境继续存在，直到此界崩灭。
提示：因此「至强领域」，并非你自身所拥有，在进行「至强领域」交锋时，此领域将具备劣势。
提示：检核到你已掌握「极境体质」，此特性已对「死寂领域」进行「超巨幅度」增强，经「极境体质」增强后的「死寂领域」，可100%抵抗敌人所释放的「至强领域」，让两者完全抵消，从而让你100%豁免敌人的「至强领域」效果。
评分：30000点（轮回级装备评分为15000～30000点）。
简介：死寂，降临！
出售价格：无法出售。
……
苏晓这次晋升「至强巅峰」，对于「领域系」和「极境系」之间的选择，他选择了全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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