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天乌神,我说啊,这是清浊魂妃才会的天地与一吧,你一个清心净姬,学什么沉天乌神?”
天地与一在画妖师的概念里,是荒兽的一种能力,可实际上,这只是对山海兽而言,山海兽的天地与一极其单一,但山海族却不是如此。
山海族的天地与一,更像是一种从小就学习的功法。
1阶山海兽就能使用天地与一,但1阶山海族却不能,山海族必须得等到2阶的时候,才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天地与一。
更准确的说,是山海族在处于1阶的时候,就开始学习族中传承下来的天地与一中的一种,然后随着领悟的加深,最终进化成对应的下一阶段,不过,不同的雪女所能修习的天地与一不同,因为每个雪女的资质、潜力,早已注定了她们最擅长的天地与一。
“我在还是冰魄女的时候,想要进化的是醉梦羽仙,然后升阶为清浊魂妃,”清心净姬说:“只是我没有成功,而天地与一也修习到了深处,修改不得了。”
“不伦不类的,你的潜力已经到此为止了。”
错误的进化,也意味着清心净姬不论品质星级如何,她都不可能再进化到更高层次的普渡天女了。
冰莲采女一系,本身就是雪女族里的医者,清心净姬、普渡天女,以及最后第六阶段的‘上苍天后’,都是有着强大治愈能力的奶妈,而雪女族的族长,便是那一代的6阶雪女。
也就是说,寒荒女王并非雪女族族长的代名词。
自古以来,6星雪女,不一定都会进化成寒荒女王。
柩古眠后、宙刻女帝、上苍天后、彼岸冥皇、寒荒女王、殇灾国后、无隙女帝等等,三百多万年来,雪女族中诞生过无数位来自不同民族的6阶强者,她们不仅带领雪女族走向了强盛,更是以天纵奇才,创出了雪女族的数以千计的功法,而这些功法经过时代的筛选和需求,最终仅剩下的,只有百种。
它们就是雪女族的天地与一,又称寒荒百式。
理论上说,这些天地与一并没有高下之分,修习到深处,都能获得毁天灭地般的力量。
但是,即便曾经的女皇们,也只能修习其中的一部分,而且还必须是同类的一部分。
“虽然你学错了天地与一,但我承认,”寒姬笑道:“威力不错。”
只见一道身披墨蓝色大衣的夜魔人,鬼魅般的冲向了从天际落下的沉天乌神,然后不等它有所反应,直接透体而过。
“这种感觉!”
清心净姬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随即吐出了一口寒血,她震惊的看着寒姬,随后抬头看向天际,只见沉天乌神的肉体正在崩溃:“蚀日寒魔?”
“你的见识不错,”寒姬:“正是雪女族里,专门克制你沉天乌神的天地与一,蚀日汉魔。”
“呵。。。”
清心净姬想要恢复自己的伤势,天地与一本身是妖力汇聚,可这并不意味着,敌人就打不到你的本体了,在特殊的情况下,生命粒子的损伤是无法避免的:“这是第三招了吧,你到底还会多少招天地与一?”
“轰隆!”
被沉天乌神召唤出来的冰球般的陨石并没有消失,伴随亿渡花海而来的白衣女子依旧免不了被拖下苍穹的命运。
“可这样的攻击,”清心净姬:“你要怎么抵挡呢?”
面对如此巨大的陨石,寒姬却是面不改色。
“把她解决掉!”
听到寒姬的命令,寒荒法相迅速避开了早已伤痕累累的凝川荒豪的反扑,然后一剑将其腰斩。
“我现在更想知道,”寒姬:“你失去了操控沉天乌神的能力,这些陨石,你们又要如何应对?”
只见寒荒法相一个跨步来到寒姬身后,拔剑斩天,无数刀光剑影一瞬间便将所有砸向寒姬的陨石全部劈碎,仿佛这些能够摧毁一切的陨石在寒姬看来,就像小孩子过家家,连找乐子都算不上。
相对的,清心净姬召唤来的陨石群范围实在太大,而几乎就是无差别攻击,她又失去了对这天地与一的操控,一时之间,那边却是陷入了绝境。
“魄炼!!”
【天地与一】
魄炼冰鬼吐出一口寒气,只见她汇聚全身力气,一拳砸在了身侧。
可就是这普普通通的一拳,却打出了一条绵延到世界尽头,深不见底的鸿沟,如果此时将这个位面的大地比喻成一块饼干,那么魄炼冰鬼就像是将饼干搬断了一部分,然后,连带着这饼干上的江河湖海、山川高原,一股脑的全部砸向了寒姬,而与其相比,那些陨石,简直如同尘埃。。。
【两极拖运!】
“卧槽!!!”
单清彤整个人是懵逼的,此时的她就觉得自己脚下有一股巨大的力,连带着她所在的高山,身旁的山脉一起,被抛了出去,这一刻,无边无际的大地直接呈现90°,所有的山川都如同雪崩一般倾斜而下,至于那些湖海,更是眨眼间就被冰封。
“这也太夸张了吧?!!”梦心蝶只觉得前方有戳破整个位面的一堵墙,宽无限,高无限,就这么朝她倒了下来:“这种攻击,这怎么躲的过去?”
“你们雪女族都是变.态吗?”
古老时代,魄炼冰鬼被称作拖运两极的雪女,她们的天地与一没有法相,也不是雪域,而是这种将全部力量凝聚一身,从而爆发出来的超乎常理的怪力。
传说,魄炼冰鬼能够将大地砸碎,然后掀起版块,将大陆版块当做武器,砸向敌人。
所以。。。
试想一下整个南极大陆被丢向欧亚的画面吧,美的不敢直视啊。。。
“能被你称为变.态,”寒姬面不改色的笑道:“这姑且算是一种称赞吧。”
“你。。。”
“救命啊!!!”
突然,两人听到了呼救声,梦心蝶迅速寻找声援:“有个人类小姑娘!”
“你去。”
寒姬现在没功夫管这事了:“这里,我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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