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控制你了,刚才?”
“不是,”洛兮语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只是觉得,他说的对,然后就跟着他过来了。”
“什么?”
直接操纵的秘术秦轩也会,所以并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这种一句话,直接让洛兮语由内而外,理所当然的觉得没错的力量,却是太可怕了!
“没什么好惊讶的,”兔姐一脸严肃的看着前方的男子,头也不会的对秦轩说:“这个人的力量,如果他愿意,整个死后世界,除了我们三人外,谁他都可以支配。”
“支配?”
“很危险的力量。”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狂妄。。。”
对方说完这句话,秦轩注意到他似乎有说了什么,只是秦轩听不见,可仔细一想,觉得应该是对方叫出了兔姐的名字。
“哼!”
兔姐冷哼了一声,态度很不好:“你也一样,自以为是!”
“不过。。。”
非常少见的,两人同时开口,十分默契的说了句:“好久不见了。”
“哎?”
秦轩一愣,他本以为兔姐和对方关系不好,可这么一看,感觉,好像还可以啊,认识的?
“以前共同抗敌的战友,阿轩你可以称呼他为宫太咫,”兔姐说:“另外,讨厌归讨厌,但我还是得承认,他很强,非常非常的强!”
兔姐一方面说着讨厌,另一方面却又承认对方的实力,由此可见,眼前这人到底有多大的来头,能被兔姐称作战友的人物,就算不如兔姐,估计也差不了多少。
“你是哪位?”
突然,宫太咫看向风兮然,似乎有些诧异,只听风兮然笑道:“我?一个无名小卒,跟你和兔兔没法比的,不认识,很正常呢。”
听到风兮然的回答,兔姐说:“不用猜了,猜不到的,一个无名小卒罢了。”
“无名小卒?”
宫太咫:“你说无名小卒,那就无名小卒吧。”
秦轩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从三人的对话中,秦轩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宫太咫不认识风兮然,这说明什么?
真的是因为风兮然说的,自己只是个无名小卒,没办法跟兔姐和宫太咫相提并论吗?
可如果是这样,那以前为什么兔姐会说:‘我知道她的存在,但没见过。’
一个从不曾见过的人,可兔姐却会知道,这明显不合理。
什么样的情况,会出现知道却没见过?
或者说,什么样的人,会让你知道,却终其一生都见不到?
两种人,一种是隐士,另一种,是远超你想象的大佬,可无论是哪种,都必然是名动天下的存在,因为如果名声不显,人家怎么可能知道你?
然而,宫太咫却连听都没听过风兮然的大名,所以这里面,就有些复杂了。
秦轩一时间没想通,他看向风兮然,后者对他一笑,似乎全然无所谓兔姐和宫太咫的说法,对于自己被套上一个‘无名小卒’的头衔,丝毫不以为意。
“嗯?”
“莫不是那位?”突然,宫太咫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看向风兮然,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然而所以然?”
“对,”兔姐:“就是她。”
“这这这,难以置信啊,你竟然真的存在,我还以为你只是个被杜撰出来的故事呢,”宫太咫一手按压在腰间的刀柄上,然后向风兮然行了礼:“失敬失敬,此等人物降临于此,只可惜不能听您教诲,不知以后可有时间,再来此地?。”
“啊啦?”
风兮然摆了摆手:“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小角色啦,只在故事里的小角色。”
“不过最近真的没空呢,我还有要带的人,”风兮然推出了秦轩:“喏,就是这一位,真正的大人物哦。”
“嗯?”
宫太咫似乎此时才注意到秦轩,而下一刻,他脸色一怔,随后神色肃穆的对秦轩说道:“阁下,终于回来了吗?”
“额,阁下?你是在说我的某个前世?”
“何来前世,阁下一如既往,从不曾改变。”
“是吗?”
秦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抓着洛兮语的手,两人在这里,怎么说呢,被大佬围观,萌新瑟瑟发抖啊。
哦,秦轩是假的萌新,他其实是隐藏大佬来着。
“不知阁下前来,是为了何事,如果需要我帮助的话,但凭吩咐。”
“哦,没什么事,就是来找兮语的,现在找到了,我们就回去了,不用送了。”秦轩现在就想快点离开这里,宫太咫虽然表达了善意,也跟兔姐是战友关系,看起来不会伤害自己,兔姐能够带自己过来,正面会见一位他们绝对对付不了的古老,由此可见,宫太咫不仅不是敌人,还很可能是跟兔姐一个阵营的。
但秦轩还是有些虚,毕竟他不认识宫太咫,也不熟悉,更何况佛城那边还有事,实在没办法在这里耽误太久。
“且慢且慢。”
宫太咫突然开口,秦轩不解:“有什么事吗?”
“是有事,一件,小事情想要麻烦,额,不知该如何称呼阁下啊?”
“秦轩,我叫秦轩。”
秦轩问:“你有什么事情,我能办到的话,你也尽管说吧。”
兔姐在提示秦轩,交好眼前这人,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而且若是真能换来一次他的帮助,那绝对是一个巨大的威慑力。
“真的是件小事,另外,也是在下的家事。”
“家事?”
“小女顽皮,不小心从这死后世界,跑到了生者的世界。”
“这也可以?!”
秦轩:“不是说死者不能去那边的吗?”
“咳咳咳。”
宫太咫似乎也知道这个问题,于是尴尬的说道:“意外,真的只是个意外。”
这难道就是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不是说这里的规矩非常严格,任何死后世界的东西都不能带到生者世界去的吗?
“对了,说起这件事,我在那边遇到了两个小家伙,姐姐叫林梦瑶,妹妹叫林淑瑶,”兔姐突然严肃的说道:“这俩丫头,性格顽劣不堪,却又没学到几分真本事,她们是什么来头?”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