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崩坏神兵谱第十二位,短柄巨身,双子战锤,其长三尺,各重三百一十七斤,通体玄铁打造,内有天神之威,所及处电闪轰鸣,雷龙肆虐,血肉着之焦黑如碳,钢材触之皆化铁水,锤震世间,屠敌无双!”——《崩坏神兵谱: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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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阵营,这原本是古中国东汉末期高顺麾下的一支部队,以作战肖勇,悍不畏死闻名。
崩坏纪元,冷鸢在建设自己的军队时沿用了这个名号,以罗汉林为营中大将,全军上下挑选陷阵之士投入其中,所选中者皆为部队精锐,血气彪悍,每有战役必是冲锋在前,突入重围,杀得风起云涌,是鹰旗军四大主力部队之一,和绰号神速之兵的“狼群”齐名。
陷阵营在鹰旗军中的作用是负责正面冲阵,所以入选之人多为战力凶悍,且进化方向是肉体强度方面的进化者,毫不夸张地说,这就是一支专门用来攻坚的部队,在历来战争中是杀敌最多的,也是阵亡率最高的。
最具代表性的就是冷鸢在征讨西南匪乱的时候,接连几场大战碰上流匪的主力硬骨头,陷阵营军士阵亡率达到70%,这在旧时代的军事理论中已经属于“溃不成军”的伤亡率,但这支部队还是以悍不畏死的作风将敌军杀得阵脚大乱,为鹰旗军主力搏得了包围全歼的机会。
此时,第二波空投送下来的就是大批大批的陷阵营将士,而且由主力大将罗汉林亲自带队冲阵,犹如洪流猛进。
罗汉林年高七十,但天生神力,又是雷神血统的携带者,手中两把霹雳巨锤在密集的敌军阵地中就像是拍苍蝇般,一拍就是雷龙闪动,只杀得尸山血海。
葛烈死后,叛军阵中再无大将压阵,而且最具战力的士兵都汇聚于前线,后方空虚,碰上鹰旗军陷阵营这种铁骨头直接就溃散了。
几个慌不择路的叛军士兵想登上越野车逃跑,结果目标动静太大,被罗汉林直接盯上,这员猛将直扑上来,手中两把霹雳一左一右直接拍出,越野车在轰鸣的雷电中直接变成了铁水,里面的几名叛军士兵一同也被融化。
一看反抗无望,有的叛军士兵就想投降了,但刚把手举过头顶,罗汉林二话不说又是霹雳拍来,直接把投降的士兵拍成了焦炭。
这些叛军士兵并不知道,在冷鸢的鹰旗军体系中,陷阵营是唯一一支不接受俘虏的部队,因为他们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冲阵杀敌,打得你战线越乱越好,前军打完往中军冲,中军打完往后军冲,后军打完再反方向冲一次,哪有时间管俘虏的问题。
所以在陷阵营面前,敌人只分两种,一种是已经打死的,一种是准备打死的。
“陷阵营!为将军主力开道!随我冲锋!!”在罗汉林的咆哮之下,他整个人的身躯都布满了灼目的电光,两只酝酿着闪电之威的眼睛亮如烈日,向着叛军更加纵深的位置冲去,人挡杀人,车挡毁车,活像一个下凡的雷神。
接下来的战斗就没有太多悬念了,平顶山的叛军团部只是很小股的一支部队,只不过刚好顶在了共和之辉主力军前进的道路上,所以被罗汉林亲自率领的陷阵营点名,全军覆没。
而其它方面,虽然共和之辉这种大纵深空投造成了极大的伤亡率,空降部队半数以上阵亡,但换来的是叛军战略前线的全面崩溃。
秦岭淮河一线,叛军在这里设置的据点挨个被拔起,再也固守不住,战士意志全无,像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崩,到最后整个阵线都乱了。
如果从上帝视角观看,可以清晰地发现共和之辉的部队已经和叛军部队彻底“纠缠”在了一起,打成了一锅乱麻,此消彼长毫无章法,就看哪边的战士更狠了,而由于攻势和士气的问题,叛军的力量比共和之辉消失得更快。
平顶山方面,叛军的部队已经被歼灭了,罗汉林虽然杀得兴起,但也没有再往后追,一是后方濒临漯河,他没有足够的渡河工具,二是冷鸢没有传达穷追猛打的命令,他不敢擅自做主。
在打扫战场的时候,罗汉林正拿着一根水管在冲洗自己身上的血污,一波车队开了进来,他定睛一看,很快直起了身,敬了个军礼,声如洪钟:“将军!”
此时,冷鸢正坐在最前方的一辆越野车上,身上穿着肃杀的战袍,但在烈日的照耀下却没有流出一滴汗,似乎根本感觉不到热度,她那双修长到令人窒息的长腿悠闲地架着车台上,婉玉般白皙修长的玉指夹着一根燃到一半的雪茄,另一只手拿着一本书,名叫《大纵深战役理论》。
这是前苏联元帅米·尼·图哈切夫斯基所提出,并由多位军事专家进行完善的集团军作战理论,强调为了夺取对敌人的全面胜利,必须实施一系列连续的突击,以打击敌人的所有兵力,打乱敌人的组织,使之无法进行顽强抵抗。
车辆停下后,冷鸢那双诡异的暗紫色眼眸微微侧目,从书本上移向了罗汉林,又扫了一眼满地的尸体,最终重新将目光落到了书上,淡淡地问道:“伤亡?”
罗汉林如同旗杆般笔直地站在原地,大声汇报道:“平顶山一役,共投入陷阵营军士434人,阵亡147人,负伤112人,轻重伤各半,其余部队伤亡正在持续统计中。”
“恩。”冷鸢仿佛只是听了一个寻常的报告,没有任何感情起伏。
陷阵营军士都是军中精锐,如果是别的指挥官,精锐部队四百多人,死了一百多,伤了一百多,估计都肉疼到哭出来,不过冷鸢并没有婆婆妈妈地计较这些损失,她说道,“传令各部,留下人手打扫战场,并派人向长安汇报战果,其余军士不得久留,攻克延州,汴梁,齐州后再做修整。”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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