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拿惊呼地啧了一声,喃喃地唏嘘道:“摸金校尉来沙漠干什么……”
肥龙听胡大拿说这话,丁字步一站,抱了个拳,滑稽地一笑,说道:“胡大哥,我知道西域沙漠是卸岭派的地盘,凡是来摸金倒斗,都要跟您们知乎一声。”
说到这儿,他指了指我,又继续说道:“您瞧我身边这位,他可是巫葬派的人,按理说,从先后上论,巫葬派可是沙漠里的大哥大,这次这位小哥回来探亲,路过此地,夜观星象发现,苍穹上有一颗红的发紫的财星照应这里,这不由得引起了一个宝藏的传说,单凭我们几个铁定吃不下,所以才来请胡大哥一同发财。”
胡大拿用非常震惊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嘶了一口凉气,眯起眼睛说道:“巫葬派的人?不是都人间蒸发了嘛,真是难得一见,不知道你们说的那个宝藏的传说,是怎么一回事儿?”
肥龙编不下去了,嘴里一漏气,尴尬地说道:“这……这这,就得请这位小哥娓娓道来了。”
我脸上顿时烧的辣辣的,心说你这死胖子,挖了个坑让我给你填,这他娘的该怎么编,一本正经地胡编乱造,那他娘的可是个技术活儿呀。
胡大拿见我半天不说话,长出一口气,笑了笑,“噢,咱们还是进屋说,外面风大,一张嘴全是沙子。”
我肩膀一松,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肥龙和孙耗子对着我疯狂的挤眉弄眼,那意思是你快编啊,咱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别害死我们。
我啧了一声,用眼睛狠狠地剜了他俩一眼,心说这真是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啊,胡吹乱侃不是我强项啊。
没办法,只能用最短的时间,边走边想了,随着胡大拿进了院子之后,发现院子里正绑着几个浑身是伤的妇女和少女,披头散发地哆嗦成一团,我立马屏住了呼吸,内心被触动的几乎无法用言语表达,心说胡大拿啊胡大拿,你可真是个遭天谴的祸害啊,在大东北的胡子打家劫舍也没你这么狠毒,我定饶不了你这个天杀的狗东西。
肥龙的神经比我粗一些,拍拍我,摇了摇头,那意思是别多看,现在还不是救她们的时候。
孙耗子小声嘀咕道:“哎,啧啧,这些个姑娘真的是可惜了了,要是做我的姨太太哪会遭这罪呀。”
我和肥龙一对视,真的对他是无语了。
进了石砖屋,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子臭烘烘的酒气,屋里也有两个大汉,喝的醉醺醺的,哈喇子挂在嘴上也浑然不知,呼呼地打着呼噜,和他娘的开火车似的。
我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一阵的厌恶,胡大拿觉着跌面儿,吩咐跟在他旁边的大汉,说道:“二奎,把这俩货踹醒,上后院去,别在这里给我他娘的出洋相。”
那二奎得了令,上去嘭嘭两脚就把那二人踹醒,“他娘的,喝点猫尿就找不着西了,快去和我到后院杀几只羊去,没看着来客了嘛!”
待他们走后,胡大拿请我们坐下,找了几个干净的杯子,倒了热腾腾的奶酒给我们,微微一笑,看着我说道:“还请说那什么宝藏的下落吧。”
我一脸为难地看向肥龙和孙耗子,心说他娘的该怎么编,老子还没想好!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