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倒台已成定局,而卓氏一家人作为重要人证,很快就被誉王接回了誉王府中好生招待着,现在卓鼎风也算是他的一把杀手锏了,由不得他不上心。
第二天,誉王就将谢玉的一应罪行上书给了梁帝,梁帝看后自然是勃然大怒,过去谢玉有着“护国柱石”之称,深得梁帝倚重,但是现在可谓是赤裸裸地打脸了,梁帝难免会有一个识人不明之嫌。
最终,此案交给了誉王全权审理,当然梁帝也知道誉王和太子之间的龌龊,严厉警告了一番,谢玉的罪行依法严处,但是一些无中生有的事情不许胡乱栽赃。
而就在此时,邵山也接到了手下暗桩的密报,悬镜司首尊夏江回京了,也为谢玉带来了一线生机。
与此同时,在梅长苏的设计之下,悬镜司掌镜使夏冬终于了解了十三年前赤焰旧案的一些隐秘,而夏冬的夫君聂锋亦是被夏江和谢玉联合谋害,尸骨无存。
这样的打击对于夏冬来说犹如晴天霹雳,一方是一直以来敬若父亲的师傅,一方是自己情深义重的夫君和众多好朋友,以及这么多年以来的欺骗和利用,这其中的煎熬苦楚难以言喻。
谢玉本该死罪难逃,但是有了夏江的帮衬,再加上恰逢大梁太皇太后病逝,大赦天下,最终谢玉还是逃过了一劫,由死刑改为了流放,原本堂堂的一品军侯,到了最后只有一身粗布薄衣相伴,被人押解着徒步千里,注定劳苦后半生,可谓是可悲可叹。
而谢玉东山再起的希望太子萧景宣也是一蹶不振,更因为在国丧期间肆意玩乐,背负大不孝的罪名,不久之后因为天降异象,梁帝心有所感,将之彻底废除,贬到了献州,封为献王,彻底与至尊之位无缘。
在大梁朝堂之上,誉王一时之间风头无两,无人能够抗衡,朝堂议事之时,众多朝臣一切为誉王马首是瞻,这样的情况令猜忌之心深重的梁帝寝食难安,对誉王的态度不由冷淡了下去。
到了此时,梅长苏的计划已经完成了大半,梁帝为了制衡誉王,对靖王萧景琰越发器重,更是封赏其为七珠亲王,与誉王平起平坐,而在之后,更是将金陵巡防营的掌控权交到了靖王的手中,至此所有人都看出来了,靖王的崛起已经势不可挡,而大梁朝堂之上,两位皇子相制衡的局面再次形成。
誉王刚刚得意没有几天,就再次被打落了谷底,此时蓦然回首方才发现,虽然斗倒了原本的太子萧景宣,但是他自己也是损失惨重,不仅失去了对朝廷六部的掌控力,军方更是毫无依仗,犹如孤家寡人一般,看似日益高涨的声势,不过是烈火烹油,外强中干而已,而在不知不觉之中,一个更加强大的敌人,誉王萧景琰已经悄然崛起。
到了此时,誉王终于幡然醒悟,自己被梅长苏算计了,一直以来这位麒麟才子都不是在为他做事,不过悔之晚矣。
一处隐秘之所,邵山端坐主位之上,秦般弱陪坐一旁,一双妙目之中泛起丝丝娇媚,紧紧地盯着邵山,一颦一笑之间妖娆妩媚,确实是一个绝世尤物。
“难怪就连誉王都想将你金屋藏娇了!”邵山略带欣赏的说道。
“呵呵,想要征服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秦般弱展颜一笑说道,继而看着邵山,声音透出异样的诱惑,“如今般若可是属于侯爷你的人!”
说着话,秦般弱已经站起了身,轻移脚步到了邵山的身前,娇若无骨的玉臂轻轻搭在了邵山的肩头,微微矮身,径直坐进了邵山的怀中,丰腴的娇躯紧贴在了邵山的胸膛之上,幽幽体香在邵山鼻息之间环绕。
秦般弱微微低头,妩媚的脸颊凑到了邵山的耳畔,吐气如兰,轻声呼唤:“侯爷!”
邵山自然也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邪魅一笑,大手浮动之间,径直攀上了秦般弱丰腴诱人的娇躯,上下流连,一双手掌之间仿佛带着异样的魔力,令秦般弱顷刻之间身体发软,娇喘连连。
看着秦般弱的样子,邵山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突然扬起手掌,“啪”一巴掌拍在了秦般弱的翘臀之上,令秦般弱不由发出一声娇呼。
“侯爷……”秦般弱娇滴滴地声音响起。
“真是个妖精,先说正事吧!”邵山轻轻摇头,将秦般弱丰腴的身躯放下。
即使现在收服了秦般弱,邵山也不敢小看这个女人,秦般弱的武功也许不如霓凰郡主,但是论心机手段无疑更胜一筹,最重要的是,秦般弱十分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来换取最大的利益,而在邵山的面前,她最大的优势无疑就是她的美貌和身体。
“哼,不懂风情,白占老娘的便宜了!”秦般弱娇哼一声,妩媚地白了邵山一眼,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身形款款地坐到了一边。
邵山无奈一笑,按刚才的趋势下去,他还真怕自己把持不住:“好了,说说最近你手下的损失吧!”
谈到正事,秦般弱也恢复了自己的精明之态:“梅长苏的手段确实不凡,我多年以来培养的人手自以为天衣无缝,没想到却被江左盟的人查了个底朝天!”
“你的身份对梅长苏来说根本就不是秘密,你这些年的行动也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处于下风也是在所难免!”邵山微微点头,淡淡地说道。
“不过,梅长苏肯定想不到我现在是侯爷的人了!”秦般弱略微有些得意地说道,“有了侯爷的提醒,在梅长苏的人动手之前,我已经做好了安排,我的人手看似被他们拔除或者叛变了,但是只不过是转入了暗中而已!”
说着话,秦般弱目光之中闪烁出精光:“过去,我在明梅长苏在暗,我的行动处处受制,但是如今形势翻转,梅长苏暴露无疑,而我却转入了暗中,我倒要好好跟他斗上一斗,看看这位麒麟才子到底是不是浪得虚名!”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