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9月20日,杨月市境内被誉为木偶之乡的星文镇发生一起命案。死者正是刚出狱不久著名木偶师谢进安,杀人动机是几年前的恩怨纠葛,待听详细报道。
在采访负责此案的杨国华警官时,杨警官惊爆破获此案的身份:“此次案件,是我当警察以来破获的用时最少的案子。我并不是说这次案子很简单,相反,这件案子的难度堪比被封存的古老卷宗。”
“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件案子并不是我破获的,而是一名自称侦探的大学生,刚开始我还不相信他最后他却用实际行动来打脸。他真的很厉害,用了不到半天的时间,就把这件复杂的案子解开了,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侦探,嘛,虽然我还没见过其他侦探。”
以上就是杨警官的话,侦探在国内是一件很冷门的职业,众所周知,整个国内有气候的侦探只有那么几个,这次的侦探新星可谓是对犯罪者增加了压力。
案件曝光后,有心之人相继爆出这名侦探新星的名字叫风尘,是市内第一高等皇陵大学的一年级数学系的新生(左上配有一张风尘的照片),曾破获多起事件。
据米月大学的热心人爆料,前不久发生在米月大学的坠楼事件据热心网友爆料,前不久市中心星罗情侣餐厅发生的毒杀事件据某媒体公司提供,发生在九天市荒村的杀人事件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风尘抓狂捏揉着手上的报纸,以前想出名,现在他却想低调,对付那个组织,只有在暗处施以破坏才是最安全可靠的方法:“骆警官,那热心网友和有心之人该不会是你吧?!”
“怎怎么会,当然不是我啊。诶,这报纸是我的,你怎么能这样呢”,说是这样说,可他的神色已经出卖了他
“呐,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丁奎直言不讳:“昨天东环路口发生了一起车祸,不知你听说了没?”
躺着说话的感觉真不好,风尘仰起头,尽量保持躺着的姿势:“真遗憾,昨天我才从西凰市赶回来,回来后就一直躺在病床上,肇事者绝对不是我!”
“我们没有怀疑你是肇事者”骆文页连忙摆手解释道:“我们是找你抓肇事者的。”
“车祸交给交警处理不就行了嘛,肇事者逃跑了,我要怎么抓?”风尘不想在这种话题上多做纠缠,一心想快速了结,然后问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骆文页摇头:“这起车祸并没有肇事者。”
“那就是当事人撞尾了吧!”
“嗯,当事人当场死亡。”丁奎说出了此事的严重性
“死了?”风尘表情认真了起来,沉声问:“是他杀事件吗?”
“不能断定,有很大可能是他杀。”
风尘用手肘支撑身体,慢慢坐起身子:“我想听听是怎么回事。”
丁奎把资料递给风尘,神色冷峻的说“你终于打起精神了,如果你再继续敷衍下去,我就准备直接走人。”
“昨日上午十点左右,东环路口发生了一起严重车祸事故。一辆红色跑车撞上一辆大卡车。跑车前半身完全凹陷,车主当场死亡;而大卡车内并没有人,调查结果显示这辆大卡车在昨天傍晚时就停在那里了。
跑车刹车管松脱,暂时还不确定是人为引起的松脱,还是车祸引起的松脱。
奇怪的地方就是跑车完全没有刹车的迹象,直接撞上了大卡车,所以,我们警方怀疑跑车的刹车管被动了手脚。
大卡车的车主最有嫌疑,可惜的是,那一段路的监控器最近刚好坏了,所以并没有拍下卡车的是谁开过去的,也没有目击者向警方提供情报。”
“这里是拐弯处?”风尘一边翻阅着资料一边问
“嗯,这里是十字路口,在当事人左拐时,撞上了大卡车。”
“现场除了大卡车,就没别的东西了吗?”
“没有了”
“是这样吗”风尘紧锁眉头,看样子那东西被拿走了哩!
“当事人名叫全彩,女,今年23岁,这次是受朋友之邀去游乐园玩,独自一人从家里开车前往目的地,结果在这里就丧生了。”
“这么说,嫌疑人也锁定了吧!”
“嗯,已锁定一个嫌疑人,他叫刘春侠,是某所高中的任课教师,同时也是全彩的前男友。因为性格问题,刘春侠不得已分手。周围邻居和朋友给全彩此人的评价是:恶毒自私、拜金、以自我为中心、无礼。
此次去游乐园玩耍就是刘春侠提议的,称想复合自己狠全彩的恋人关系。所以,刘春侠是最有可能杀害全彩的人。”
“嗯,很清晰的思路啊!这案子很简单,嫌疑人都锁定了,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呢?”风尘不解
“因为有人给刘春侠作了不在场证明,称自己昨天一直和刘春侠呆在一起,根本就没时间去租凭大卡车。”
“这人的证词可靠吗?”
“百分之八十可靠。首先这人和刘春侠的关系并不好,只是为了准备游乐园之行的事宜,才在那天聚在了一起。而且有几个目击者能证明他们昨天确实是在一起的。”
“也是去游乐园的人?”风尘惊讶的问:“这人和全彩是什么关系?”
“任民邮,25岁,在全彩父亲的电脑店里学习电脑维修。在店里遇见过全彩几次,至多也只能算是普通朋友关系。”
“这样也说不清楚,你还是把人叫过来吧,我想问几个问题”,风尘合上资料,吐了口气
“文页”
“知道了,警长”,骆文页走出病房,拿出手机联系嫌疑人来医院一趟。
讨论案情也告一段落了,风尘终于有时间问事情了:“丁警长,我想问一下,你还记得米月大学那件案子吗?”
“记得,怎么了?”
“我记得土左当时留下了一封遗书,我想看一下,不知道方不方便?”
“不行”
风尘才不会这么轻易罢休:“别拒绝的这么干脆嘛!”
“不是我不想给你看,而是那封遗书被上面的机要调走了。所以,遗书现在并不在我手上,恕我有心无力。”
“被调走了”风尘情绪过激的站了起来,不小心牵痛了伤口,疼痛让大脑清醒了些:“那丁警长,你还记不记得那封遗书的内容啊?”
丁奎摇头:“那封遗书写的跟恐怖日记一样,内容讲得不明不白,诸如‘他们’、‘噩梦’之类的话。谁会去记这种无聊的东西。”
别人听不明白,他可是清清楚楚。果然,遗书中有提到关于组织的信息,风尘连忙追问:“丁警长你没有拷贝一份用来存入卷宗吗?”
“别提了,关于那起事件的所有记录都被上面派来的调走了,连我备份的卷宗都给消了。”
“就没什么方法得知那封遗书的内容了吗?”风尘实在不甘心线索就这样断了
“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
“真的?”曙光还没完全熄灭
“你这么兴奋干嘛,话说,你怎么突然想起要看那封遗书的内容了?”
“这个嘛,是因为”
夜央会所餐室高级餐台上,围坐着一群男女,纷纷看向坐在首位的黑帽男。
这时,一名柔弱相的男子走了过来,坐在空出来的位置上,对着黑帽男低声报告:“头儿,已经确认了,夜央会所这几年天天来的老顾客只有一个,绰号为[诗兴],真名不详,正在调查。”
头儿点了点头,说:“加上夜央会所的久留工作人员,一共有五名目标,按计划行事,各自监视好自己的目标。”
众人异口同声:“明白”。
“[百知],你的情报准确吗?目标真的在夜央会所?”[花刺]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毕竟大家这次可是干劲十足。
[百知]抛出一个放心的眼神:“安啦,这可是从杨月市警察总局传来的消息,土左遗书的提示,指的就是这里。”
“我就是想知道,杨月市局是怎么解出来的,万一目标不在这里,那我们不是白费力气。”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估计是碰巧解出来的,反正答案对得上提示,不会错的”。
头儿摆手示意安静:“不管这次是不是真的,都要打起十足的精神,不要大意。”
“是”
“谈话完毕,解散,回到自己的位置,好好干,今天”
“你给过说清楚,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
头儿的话被楼下餐厅的大喊声打断,众人纷纷往楼下看去。一看,[君子]就忍不住低呼:“又是他们。”
“怎么,君子,你认识?”
君子解释道:“你们还记得上次麻生峰宅邸出现的可疑男女吧,就是这两个。”
“哦,是他们,还真是巧啊!不过,亏你还能记下这两人的样子,我早就忘了。”
“就是,要不是今天见到这两人,我绝对没有丝毫映像。”
君子目光思索的说:“我可是足足跟了他们一天,当然能记下来。两个大学生,还去游乐园玩,一路秀恩爱,我都快跟不下去了,记忆很深刻。
不过,能让我现在还有映像的最大因素是——总感觉这个女生面相很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众人哄笑:“哈哈哈,在梦里见过吧,君子,该醒醒了,你都三十好几了,人家姑娘才十多岁,根本没机会见”
“我是很认真的,我真的感觉好像见过这女生,不信你们自己看看,也许能知道是谁。”
百知拿起手中的望远镜,说:“是不是哟,我看看”
愣住的头儿,见情势不对,立马出声干扰:“咳咳,现在没时间让你们看美女,快给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看着转身离去的头儿,众人不解:“头儿生气了?!”
“应该是吧”
“我们不要再这样懒散了,好不容易头儿回来了,我们一定要好好表现给头儿看。”
“嗯,大家分开监视,隐藏自己,不要想着擅自行动,独出风头。”
走在最后的君子脑海灵光一现,惊讶得微张着嘴:这女生该不会是
把可能丧命的事说得如此谈笑风生,是为了不让心理压力加重。
这边,被围观的二人默默的低头吃饭(喝水)。梦莹不再追问,来夜央会所的原因也一带过。
围观的人见没有热闹可看,纷纷收回了视线。
吃完东西后,梦莹语气不悦的问:“你准备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
“这个说不准,得看情况”,风尘给不出准确答案,组织的人要怎么查,都是个问题。
土左的提示是夜央会所,这里应该是他与组织接头人碰面的据点,而且是唯一的,因为土左遗书中没有提到其他地方。
经常在这里碰面,这就好办了。调查一下近几年固定来或经常来这里的老顾客就行了,组织的人一定在这里面。还有会所的工作人员也有可能。
所以风尘首先打算先和会所的工作人员接触一下,希望能得到一些线索。
梦莹蹙眉:“看情况?”
风尘模糊的透露了一些实情:“老实说,我来夜央会所确实有私事要办,而且是一件很棘手的事,能不能解决,就靠我的运气。”
梦莹闻言,不觉明历的点头鼓励,然后默默的拿出手机,拨弄数字按键。
“你在干什么?”
“打电话”
“跟谁打电话?”
“社长,我请社长一起来鼓励你。”
兮悦姐?她来还了得,绝对二话不说的把自己强行拉回医院。风尘赶忙阻拦,求饶说:“不要啊,梦女侠,饶我一命吧,我真的有事要办。”
梦莹举起手机,无形的威胁:“那就跟我说说是什么事?”
“真的不能说啊,这是私事。谁都有点秘密,让我坦白真的太强人所难。”
“私事?”梦莹故意拉长音,眼神变得怪怪的
“你这是什么眼神,才不是你想的那样。如果真的是那种事,我就不会带你一起来了。”
“你说错了,是我带你来。没有我,身无分文、重伤在身的你,不知会怎样惊天动地的爬到这里。”
“不要计较这种小事,总而言之,你能敞开心扉把所有秘密说给我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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