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一会儿都没人提法器什么的了,将话题围绕在天象上,古隆和莫琰的小风波也过去了,结果忽然有人蹦出来这么一句感慨,气氛一下子又有点不太对了。 X
其实是他们想多了,古隆虽然还没彻底走出那段痛不欲生的阴影,但还不至于说提到法器就会怎么样,要不然之前遇到静初,看到蒋恪借给她的法器就有反应了。
如果莫琰嘴不那么臭,刚才也不会闹得这么不愉快。
“这话说的我不苟同啊,什么叫一代不如一代?就拿我做例子,我做的法器,就算是祖师爷从棺材里蹦出来,也得对我竖个大拇指,除了九叔,这方面我还真没服过别人。”莫琰忽然来神了。
祝九龄暗暗对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提这茬了,大家好不容易聚一次,偏整得这个不高兴,那个不乐意的图什么。
“没事九叔,那事早就过去了。”古隆对祝九龄憨憨笑了笑。对于前辈对自己的尊重爱戴,他心里挺温暖的。
“对嘛,我就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咱们古隆大师根本不会在意的。”莫琰不置可否的摊了摊手。
古隆眉间微微皱了皱,但一想到某个人,他忽然没那么生气了,笑道:“老荣大哥说得我也不太认同,现在年轻人喜欢玄学的很多,虽然大多只是懂得皮毛,表面上看起来是一代不如一代,但其中也不乏比咱们还厉害的高手,前段时间我就遇到了一个,他不仅在风水秘术上有着高超的造诣,还会打造法器。”
听到前面,莫琰还想说‘古隆大师竟然跟我一个看法’,听到后面,他冷笑着撇了撇嘴。“打造法器,呵呵。”
莫琰显然没信,如果打造法器那么简单,年轻时在玄学上名气比他高出许多的古隆怎么还会求他。
要知道在他们整个‘北水省’,能打造出真正法器的知名人士不超过双手之数,詹蓝市占两个,就是他莫琰与法器的泰山北斗祝九龄。
其他人也能依靠古书记载的方法打造出来,不过他们打造的,在普通人看来算法器,但在业内人看来,根本就是垃圾。
换言之,就是古隆能说出法器二字,说明‘那人’打造出来的,可以与他莫琰,还有祝九龄相媲美了。
要是一位隐士高人或许还有可能,但他说的可是个年轻人,可能吗?
“真的假的?会打造法器?去年我上沪市做交流会,他们那边年轻一辈,最出色的无非是画个简单的符,看看风水面相什么的,关于法器,阵之类的,懂也顶多算懂个皮毛。”有人惊讶道。
“关于法器和阵,咱们研究大半辈子不也就懂个皮毛吗。”一六十岁老者苦笑连连。
一七十岁老者对他安抚着压了压手,随后对古隆笑道:“古隆啊,你说的不会是九哥的孙儿吧?他孙儿可是未来玄学的翘楚啊。”
“九叔你孙子会打造法器了?”闻言,莫琰一愣。
“嗯,他会一些,对于一些简单的法器还是没问题的,不过古隆遇到的应该不是他,他现在在燕京大学上学,没在詹蓝市。”放下茶杯,祝九龄淡淡笑道。
他笑得的确很平淡,不过大家都看得出,他内心是有多么的骄傲。也正常,他们祝家五代都是玄学大师,他儿子对玄学没什么天赋只能改行做生意了,本以为玄学世家要断了,结果现在他孙子继承了衣钵,简直就是天公作美。
祝九龄孙子会打造法器的事情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这一点头,其他人在惊讶以后赶紧恭喜。恭喜过后,对于古隆遇到的年轻人就更好奇了,在他们众多提问下,莫琰忽然来话:
“不是古隆,我好奇问下啊,你说的这年轻人这么厉害,他到底有多年轻?三十几?四十几?”
是哦……众人恍然,古隆就说年轻人了,可没说这年轻是怎么个年轻法的,对于他们六七十岁的来说,古隆也算年轻人。
倒不是说四五十岁会打造法器就不厉害了,是年岁大了就很有可能是他们这一代的隐士了,惊讶也不用这么惊讶了。
“他啊,我没问,看样子应该不到二十岁。”
古隆说得非常平静,但这用如此平淡口吻说出的话,却让房间内所有人的脸上都凝固了。
包房内整整安静了十几秒才有人打破。
“古隆,你没开玩笑吧?二十岁不到会打造法器,真正的法器?”有人惊道。
在他们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古隆认真的点了点头。
“没错,不仅如此,他对风水秘术的造诣也非常高,高到连我也比不了。”
“……”众人面面相觑,彼此眼中都写着‘怎么可能’四个字。
“你别在这儿胡咧咧可以吗?”别人是惊讶的不得了,莫琰是怎么听怎么感觉好笑:“要不这样,你给那人叫来让大家看看来。”
“古隆,这样的年轻人你是应该带他来给大家介绍介绍的。”祝九龄忽然道。他神情有些惊讶,其中也掺杂着些许无法相信,毕竟这种事情太匪夷所思了。
“我也想,但他挺忙的,刚认识我没法太……”
“忙?有多忙?那这样,他那么忙我们就去看他。”莫琰陡然打断古隆。
这个时候,他们其中一年长者的手机忽然响起,他掏出手机,是他孙女儿给他发的一条微信,内容是一个新闻视频。
如果是别人发来的他不一定会看,但孙女儿发来的,他马上脱离讨论,点开视频,结果……
“这个?泣血符!?”
他这一嗓子令其他人也是调转了注意力,不是因为嗓门大,而是‘泣血符’。
“什么泣血符?”
“你看什么呢啊?”
旁边人赶紧起身围了过去,身子猛地一哆嗦。
视频里是一所学校,天上是遮天蔽日的飞鸟,下面是四处逃窜的人,然而这并不是他们所在意的重点,重点是那老者用他对手机不太熟悉的手法将视频时间往回调了调,在视频镜头对准掉在地上的一张黄纸后按下暂停……
那令人眼花缭乱的符文令在场每一个人都傻了眼。
这张符对他们所有人来说,既陌生又熟悉,熟悉在于他们都知道这张符,看一眼就能认出来,陌生在于,即便看一眼就能叫出来名字,但是那复杂缭乱的笔法,他们这些赫赫有名的大师,却没有一个人能画的出。
“现代还有人会画这种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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