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刷新,最个装X的货。’
‘实力?有实力吗?我要是有这样的爷营长以上了。’
‘话说那个林教官,他输是不是就是因为知道伍当的身份故意输的?’
‘那秦可也不是个什么好玩意,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还不是傍上了太子爷’
他们的声音不大,很多人却都听到了,包括看台上的众位领导。
伍于九点多睡会噢,在线客服电修的拥护者们敢怒不敢言,怕一句话说的不对首长更生气了。
董川则是高兴坏了,拍着高舜的肩膀不停称赞。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
高舜脸色不太好看。
他很后悔,伤的原来是伍前辈的孙媳妇,还令伍前辈遭受非议,面目无光。
“爷爷,那个高舜到底是哪伙的?一会儿对董川言听计从的,一会儿又好像很在意伍爷爷对他的看法……”
注意到高舜看这边的眼神,彭乐诗有些好奇,她从没见过这种人,好纠结啊。
“孩子是好孩子,可惜心眼太实,又站错了队伍。”
彭觉叹息一声,道:
“别看他管吕步叫师兄,其实他们俩没在意的肯定是秦可的状况,高舜下手实在太狠毒,这也是彭觉很看好这个古医术世家出身的年轻人,而他一直没太说话的原因。
其次,便是大家对待伍当的态度。
伍于修很佩服伍当的性格,也知道他不会因为大家对他的改变而变得骄傲、自满起来,但长时间呆在这种环境,绝对不是好事。
就在刚刚,原本要与伍当对决的一位少尉称病弃权,伍当都跑到外围的医务帐篷里了,按道理说他可以不战而胜。
哪怕如此,人家都是主动弃权,什么原因,谁心中没数。
而心态好点的会说,也正常,首长的孙子,谁敢伤他?莫不如自己认输,还能在人家那儿买个‘懂事’的标签。
心态稍微差点的说话就难听了,在下面窃窃私语。
‘扮猪吃老虎,就是玄学协会的人,他叫吕步师兄,只是因为吕步帮过他,还教了他一些东西,他就一直将其当做师傅一样,因为玄学协会的人不可以随便收徒,所以,一直叫其师兄,死心塌地的。”
“他尊重老伍也是这个原因,他说十年前他有幸见过老伍,提点过他,令他受益良多。”
说到这儿,彭觉更是忍不住苦笑,看起来倍儿精倍儿灵的,思想这么简单,谁帮过他谁就是好人,跟他家里的那些长辈们完全不同。
“那心眼还真挺实的……”
本来因为前一战,彭乐诗对这个人十分厌恶,对女人出手就算了,还出手那么狠。
但知道这些后,她觉得,这个人也有好的一面。
至少。
懂得感恩。
哗!
届时,无论有多少人沉浸刚才的‘伍当事件’当中,当赵子麒走上台,不仅没有主动弃权,还以眼神向看台上的吕步挑衅,人群也是顿时躁动了起来!
这说明,终于能见识到吕总教官的实力了!
……
人群外围的医疗帐篷内,两名女医生正小心翼翼的帮秦可治疗。
先前,听着外面一些难听的嫉妒言语,医生护士还满脸尴尬,这会儿忽然像刮台风了似的,差点给她们吹倒。
“怎么了?没事吧?”
听到里面有东西掉落的声音,伍当赶紧从门外冲了进去。
他现在像挨过枪子的豹子,稍有惊动便立马炸毛。
“刘,刘嫣。”
秦可赶紧将衣服拽紧,遮住了胸部,而刘嫣反应慢了一点,也是赶紧展开手臂,挡在秦可的前面。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我以为……”
伍当舌头打结,他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想的,医疗帐篷里还能发生什么危险?
“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秦可脸颊微红,并没有纠结这个事情,快速的整理好衣服后,如平时一样冷淡的问道。
“吕步要上场了,从开始到现在,已经是准决赛了才第一次上场,也难怪他们那么兴奋了。”
蒋恪依靠在帐篷外,颇有兴致的笑着。
他也想看看,这个和鲁大师同出玄学协会的高手,到底有多高。
“吕步要上场了?”
若是之前,刘嫣一定也是兴奋的赶紧跳出去,一睹吕总教官的风姿。
但现在,秦可刚被其师弟打伤。
同时,这会儿再看伍当,她本能的放不开了,拘谨的好像个怕老师的小学生,好像大点声音说话都不敢了。
“嗯,伤势已经处理好了,她没什么事了,都是皮外伤,肩胛骨骨裂,以她的身体质素,养一阵子就会好了,也好在伍师叫停及时,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对于伍当的探问,医生十分认真的回答,同时还不忘拍个马屁。
一点也不夸张,刘嫣都明白,最近伍师长是最有机会成为北水省炮兵学院一把手,也就是提干为少将,伍当是其唯一的孙子。
少将的孙子。
怕是北水省高官都得给其几分面子吧。
“谢谢你们。”
伍当知道她们很怕自己,不由得苦笑。
“没关系没关系,那个,她现在可以走动,但不要有大动作,三天后换药,其他没什么了,我们先走了,你们忙,有事再叫我们就好。”
说着,医生护士赶紧卷东西走人,生怕留在这儿打扰他们,蒋恪在门口都是忍俊不禁。
虽然他见惯了这种现实的态度,但他们态度变的也太快了。
倒是他对于伍当的身份并不算太惊讶,一是面相,一是了解。
面相就不用说了,从蒋恪开始学习玄学就看出来,伍当可不是一般家庭出身。
而相处时间长了后,知道伍当的理想是当一名很厉害的军官,他就大概猜到了,其家中有军衔不低的军人。
但像伍于修军衔这么高的,蒋恪并没有想到,毕竟他也很难想象,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性格这么懦弱的伍当,竟有如此大的背景。
不过无所谓,在他看来,无差。
秦可,似乎也是这么想的。
“伍当,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还是那句话,我们不可能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