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界有一罗刹殿,在这座罗刹殿的后面,有一座名扬三界的白骨山,此山的形成没有别的,而是当时的罗刹殿中有两名罗刹,名扬三界,他们一男一女,专门以人类的血肉喂食,数以千年的堆积,就成了现在的这座气势磅礴的白骨山。
但是这里面却有一个连此地的主人都不知道的秘密,就在这座白骨山中,一棵暗红色的头骨静静的躲在那座白骨山之中,悄悄的修炼着,他吸收着整座白骨山中的那些白骨所散发出来的恐惧,愤怒,痛苦,绝望,悲怨,五中负面的情绪,一年十年一百年,一千年。
随着时间的流失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颗红色的头骨,而是变成了一个浑身赤红的恶鬼,随着他的修炼那五种负面情绪在他的淬炼下,竟然成了他的五道灵魂。
原本他是没有灵魂的,但是这五道灵魂全部都是人类负面的情绪,随着赤练将他们修炼成自己的灵魂之后,慢慢的赤练开始变得焦躁,愤怒,终于有一天他爆发了。
他一身赤红的从那座白骨山中冲天而起,随后控制整座白骨山的百万白骨,力撼两大罗刹,最后硬是将他们赶出了罗刹殿,但是这小小的罗刹殿并不能满足赤练,他需要的是更多的人骨,和更强大的力量。
从此赤练在人间大肆屠杀,就连一部分天神都拿他没办法,更是给自己立了一个响亮的头衔,赤练鬼王。
不久赤练就被地府第一执法鬼差黑无常范无救给盯上了,两人对战数年,黑无常一直没有放弃拘捕赤练,并且在数次追捕时,将赤练五道魂魄,剥离并将其封印,最后更是以一己之力彻底封印住赤练。
听完爷爷的讲述,我不禁由衷的感叹这黑无常不愧是地府第一鬼差,但是也让我注意到了另外一点,赤练有五魂被封印了,包块他的本体,一共应该是六处封印地、
现在我们已经知道葛老头是守墓人,守护的是赤练的本体,而猫爷和吴强,两人都是守封人,但是他们现在所守护的封印,都已经被揭开了,吴强所守护的魂魄更是已经被赤练吸收了,然后我惊叹道:“那也就是说现在外面还有四个赤练的魂魄没有被赤练吞噬。”
这时爷爷点点头继续说道:“是的,现在的赤练只不过是才吞噬了一道灵魂而已,接下来他还要去吞噬剩下的四道,而且每吞噬一道灵魂,赤练的实力便会大涨。”
“什么,还会大涨?”我实在没想到,赤练还有这技能。
只见爷爷继续说道:“是的,当年赤练每次分掉自己的灵魂后,都同时分掉了一部分实力,要是现在他将灵魂吞噬,那些力量一定会再次回到他的身体里,到时候他的力量可能还会成倍的增长。”
听了爷爷的解释,我的内心是一片冰凉,就现在的赤练对我来说都是一个不可战胜的存在了,那要是他的力量再成倍增长的话。。。
我的身体开始发抖,那是因为恐惧而颤抖,我与赤练战斗过,我知道他到底有多强大,恐惧,迅速在我的心中蔓延。
身边的爷爷像是感受到我的心情,他用手摸了摸我的手,虽然我们不能真的触碰到,但是那种阴气导致的阴寒却从我的手背传来。
我抬起头,看着这个陌生的爷爷,只见他确微微一笑说道:“孩子,不要怕,即便赤练再强大,他也需要找到他的残魂不是吗,还有,你也很强大啊,虽然你现在还没有相比赤练的力量,但是你一定要有一颗战胜赤练的心,再说了你还有你的朋友。”
爷爷的话就像是一针强心剂一般,叫我立刻安定了不少。
其实我心里明白,爷爷不光是在安慰我,也是在指点我,我一个人虽然没有办法对付赤练,但是我可并不是一个人,我还有我的伙伴。
还有一点,要想不让赤练变强,那最好的办法就是阻止他与剩余的四个灵魂融合就好了。
我感激的看着爷爷,也对着爷爷苦涩一笑说道:“谢谢你爷爷。”
爷爷见我调整过来了,欣慰的摸了摸我的肩膀,虽然阴气叫我肩膀刺痛,但是我也很开心。
突然我想到一个是事情,便向爷爷问道:“对了,赤练不是可以操控尸骨吗,这次地震死了这么多人,我害怕赤练会利用这些尸骨再害人,有什么办法可以叫这些尸骨不被痴恋利用吗。”
听我这么问,爷爷先是一愣,然后一脸狐疑的看着我说:“封住这些尸体的不是你们吗?”
叫他这么一说我也糊涂了:“什么封住尸骨啊,我们没有人能封住这些尸体啊。”
爷爷听到我这么说,摸着下巴一脸疑惑的说道:“那可真奇怪了,我之前看了在地震中死掉的人的尸体,所有尸体都被加持了一道封印,目的就是叫他们不会被别人控制,我以为是你门的人做的,难道还有别人。”
经爷爷这么解释,我的脑海中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难道是他。”我破口而出。
爷爷见我有眉目忙问道:“是谁?”
于是我便给爷爷讲述了我在地震时,看到吴强的最后一幕,当时他好像是用了一个法术,但是当时情况太紧急了,我只注意到这些,不过照现在来看,最有可能封住这些尸骨的人,就是吴强了,毕竟封印可是他的强项。
既然知道了封印尸骨的应该就是吴强,我们也没在纠结这个问题,之后我又询问了关于赤练其他几个灵魂的封印位置,但是爷爷他也不知道,别说是他,估计就连赤练也不知道,要想找到他们就要看机缘了。
原本我还想问问他关于那个神秘人的事情,但是我总觉得这个神秘人太过古怪了,而且他也没有害我,反倒是救了我,最后我就没说。
和爷爷聊了这么多,我也困了,便告辞了爷爷,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便收拾好行李,离开了汶川,我和公孙静,秋白坐上了回大连的火车,苗佳佳和熊岳要回苗族,而猫爷和高大师,葛老头,则想要留在那里继续一些后续重建,其实我也想留下来的,可是我已经离开部队两个月了,再不回去,估计我就成黑户了。
不过这来的时候坐的是飞机还没觉得有什么,可这回去的时候坐的却是火车,据说还要坐二十几个小时才可以到北京,到时候还要倒车,我的天呐,我坐在车上别提多难受了。
可是更要我难受的却并不是这漫长的车程,而是在我对面卧铺上的那个哥们,自打我上车来到我的卧铺时,他就在那里睡觉了,现在已经过了三四个小时了,这个们既然还在睡。
可能很多人都会问,人家睡觉我这么关心干什么,其实我想说,我也不想啊,可是这哥们的呼噜声,实在是太大了,而且还节奏感十足,我本来就闹心,再加上他这完美的噪音,我直接就上火了,牙都疼了。
我就这么皱着眉头盯着他足足几个小时,心中一直在期盼着哥们你赶紧醒醒吧,可是这家伙就是那么鼾声如雷的睡着,一点要醒的架势都没有,最后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来到他身边用力一推他的身体,说道:“哎,哥们,醒醒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