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雷不禁皱了皱眉头u,嘴里嘀咕着:“这些人怎么这样啊?竟然会干出这样的事情?这不但有违天理,更是霍乱阴间秩序啊!”
悠悠拉了拉熊雷的衣袖,小声的说着:“这些鬼差于鬼魂之间这样的私相授受,一定会有人惩治他们的,咱们还是先走吧!”
熊雷点了点头说着:“你说的对,恶人自有天收……”
熊雷又回头看了看那些鬼魂,带着悠悠继续的往前走去……
黄泉路周围的路上,一点儿花草都没有,有的,只是一望无际的黄土地,和灰蒙蒙的天,雾气更是遮挡着人们的视线,让人看不见远处东西……
过了一会儿,熊雷隐约听到了一阵阵凄惨的哭声,他不知道这些哭声的人是谁,只觉得是十分的凄惨和哀怨……
悠悠拉紧了熊雷的手,说着:“我有点害怕……”
熊雷想了想临来这里之前,师父跟她说过的话,过了黄泉路,就是望乡台了……
熊雷说着:“别怕,前面应该是快要到望乡台了,师父说过,那是人最后看一样家乡的地方,他门一定是对自己的家人还有很多的不舍的……”
悠悠这才点了点头……
走到了前面,熊雷看见一个小亭子的周围,围了层层的阴兵把守,熊雷对悠悠说着:“咱们过去吧!”
熊雷带着悠悠往望乡台走,刚要登上望乡台的时候,一个阴兵拦住了两个人……
阴兵上下的打量了一下熊雷,皱着眉头的问着:“你是生魂?”
熊雷点了点头,说着:“我是走阴的!这是我的过阴令……”
阴兵一摆手,说着:“别给我看那没用的东西,生魂不能进望乡台!你送到这儿就回去吧!”
熊雷一愣,说着:“我听说不是可以一直送到鬼界堡,然后从还魂崖回去吗?怎么才到这儿就不让走了?”
阴兵理直气壮的说着:“哪儿那么多废话,瞧瞧这个!”
阴兵用手上的一个长长的木棍,敲打了一下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面用赤红色刻着三个大字——望乡台……
熊雷点了点头的说着:“我知道这儿是望乡台啊!”
阴兵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着:“看仔细点儿,那旁边还有一行小字呢!”
熊雷蹲下身子,发现在“望乡台”的三个大字的旁边还真的有一行小字,上面写着:走阴之人不得擅入……
可这一行小字,明显是新添加上去的……
熊雷皱了皱眉头,他觉得,这句话很有深意啊……不得擅入,就是说自己不能随便的进去,可如果要是阴兵允许,也不是一定不能进的……
熊雷这会明白了,闹了半天,这个阴兵大哥是没有把话明说……
有了上次的经验,熊雷赶紧从兜里掏出了一叠钱,偷偷的塞给了阴兵,说着:“阴兵大哥,麻烦你通融一下,我是真的得进去的!”
阴兵低头看了看熊雷塞给他的一叠冥币,微微一笑,说着:“小子还挺懂规矩的,行,那你就进去吧!”
熊雷嘴上对这个阴兵千恩万谢了一番,可心里却早已经是把这个鬼阴兵的十八辈祖宗都骂了一遍了……
阴兵对旁边的看守使了一个眼神,说着:“让他进去!”
阴兵放松了把守,熊雷拉着悠悠登上了望乡台……
熊雷四处的看了看,发现这里的确是能看到自己生前曾经去过的地方,他先是看到师父的店,不太大的店里,童小鱼,巫柯和师父都守在那里,他自己的身体旁边,那些蜡烛还在燃烧着……
熊雷又继续的看了看,发现嘉琪已经回到了家里,可即便是这样,她的脸色依然是不太好看的……
看到嘉琪这样,熊雷的心里还是有点难受……
可突然,熊雷发现他还看到了嘉琪家里,她叔叔的那间书房……
熊雷的心里想着,早知道在这儿能看见,当初还费什么事情,非要跳窗户进了她的家呢?
熊雷仔细的看了看,发现嘉琪叔叔的书房里,似乎和他上次去的时候,陈设有些不太一样,这让熊雷起了好奇……
他看到桌子上摆放了一个香炉,香炉里的香还没有燃尽,香炉的后面用红布盖着一个什么东西,从外形上看上去,有点像是小佛像之类的东西……
只是那块红色的布的颜色有些深,看上去像是有些脏了一样……
熊雷的心里想着,这一定就是嘉琪叔叔供奉的那个什么外道魔斗的雕像了!
熊雷这才知道,果然上一次嘉琪的叔叔是算准了熊雷会趁着他家里没人的时候摸进去,早都已经把这些东西给转移了……
此时的熊雷,非常想要揭下那块红色的布,看一看里头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只可惜,他现在只是身处在望乡台的一个灵魂,并不能对阳间的事情作出任何的干扰……
熊雷开始继续的看着,他发现,就在这时嘉琪的叔叔开门走了进来,他似乎是和嘉琪说了几句话,就走进了自己的那间书房……
熊雷多么希望此时嘉琪的叔叔能够替他揭开那块红布,好让他一睹那块红布下头的东西的真容,可是,令熊雷感到失望的是,他却没有这样做……
熊雷就这样一直死死的盯住嘉琪的叔叔,他倒要看看,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只见嘉琪的叔叔坐在办公桌前,打开了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把匕首……
熊雷有些吃惊,他这是要做什么呢?
而就在这时,悠悠拉了拉熊雷,说着:“我已经看够了,我们走吧!”
悠悠发现熊雷的眉头紧锁,表情有些凝重,有些担心的问着:“你在看什么?”
熊雷皱着眉头的摇了摇头,说着:“嘘……你先别说话……”
悠悠知道,熊雷这样,一定是因为他看到了什么十分重要的事情了……
悠悠闭上嘴,静静地站在熊雷的身边……
熊雷看到嘉琪的叔叔又拿出了一块白颜色的布,和一瓶白酒……
他将白酒倒在了那块刚才出来的白色的布上,然后开始细细的擦拭着那把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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